沈承宏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看着杨辩得逞般挂在嘴角的邪恶笑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
杨辩乐于如此控制心爱之人的身心,感受着人在自己手中的起伏跳跃,仿佛能真的将人握在手心:“舒服吗?想要的话说就好了。”
沈承宏咬紧了下唇,死也不说,却不防下一瞬杨辩忽然一用力,愉悦立刻变成了痛若,令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杨辩感觉到自己手里的小东西迅速地软下去,附在沈承宏耳边说道:“还想不想要?”一边说,一边用舌尖轻扫着人的耳垂。
沈承宏将脸别过去,快 、感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耳垂也带了淡淡的粉色,这一扭头,三分的羞耻两分的愤怒,看得杨辩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人压上 、床。
还是算了吧,一次要得太狠,以后就没有吃的了。杨辩如此控制着自己,摸了摸沈承宏的脸颊,柔声问:“乖,自己上药了吗?”
沈承宏脸红得更厉害了。
“你自己不上的话,我可替你上了。”杨辩笑着说,“不过我来上,可就保不准干什么事。”
沈承宏点点头。
“是要我来上?”杨辩说着就去抱沈承宏。
沈承宏连忙摇头说:“不、不,我是说自己上。”
“是吗?”杨辩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你确定自己能上吗?”
沈承宏点头如捣蒜。
“乖乖地上好,晚上我检查,如果有不好的,会惩罚你的,知道吗?”杨辩的语气很温柔,可是内容却很可怕。
沈承宏咬着下唇,不愿意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
杨辩还有正事要办,他来只是看看沈承宏起床了没有,是没打算久留的,只是耽误了这些时间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站起来,手放在沈承宏的肩上,有些不舍地捏了捏,说:“我有事要处理,你待在泰合殿里不要乱跑,晚上陪你吃饭。”
杨辩说完,看了低着头的沈承宏一眼,转身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听见沈承宏忽然问:“你没打算把我放出去?”
杨辩有些忐忑,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看见沈承宏果然抬头盯着自己,目光如针。他吸了一口气,才说:“这里不好吗?”
“你不让我出去……”沈承宏喃喃了一句,忽然咬牙切齿起来,“好一个强盗行径!”
杨辩脸色一青,气得握紧了拳头:“你要是不跟杨秀出那档子事,我也犯不着这样!”
“我又不是自愿的,再说那事跟你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关系?杨辩,我就不明白了,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什么关系?”杨辩气得肝都疼了,铁青着一张脸,恨不得狠狠一巴掌打在这人脸上,可自己又舍不得,半晌憋出一句:“我不恨你。”
“什么?”
杨辩却是不愿意再说了的,转身就往外走。
撩开了帘子来福立刻就迎了上来,人还没走到,杨辩就感觉身后不对,身子一歪,果然一个物什就飞了过去直砸到来福头上,咚地一声,是一个半臂高的青花瓷笔筒。
来福被砸得眼冒金星,哎哟了一声,捂住额头。
杨辩嗖地回头,瞪向门内站着的沈承宏:“你打我?”
“就打你,打死你最好!”
杨辩脸都要气歪了,三步作两步跨进了房门,一步步逼近沈承宏:“你没少逛烟花巷子对不对?”
沈承宏慑于杨辩气势,后退着步子。
“跟杨秀也是眉来眼去,前晚上还睡在一起了,对不对?”
杨辩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沈承宏就往后退,退得撞到椅子上,重新坐下来。
“你如此荒、淫无道,我把你关在泰合殿里,让你好好反省反省有什么错?”
沈承宏被杨辩盛气凌人的样子怔住,一时忘了反驳,看着杨辩弯下腰,泰山压顶般的气势逼近自己,道:“就算关在泰合殿里,我也犯不着被你……那样不算惩罚吧?”
“是不算。”杨辩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算长辈们对你的惩罚,那是我特别给你的。”
沈承宏皱起眉,疑惑地看着杨辩。
“难道到现在为止,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意思?”杨辩在沈承宏唇上亲了亲,“我要的、和杨秀要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我这人霸道,不喜欢还有别人觊觎你!”
沈承宏整个人都呆住了,杨辩也是有些狼狈。两个人相互对视着,一时谁都没有下一个动作。还是杨辩先直起身来,说了句“记得上药”就转身出去了。
沈承宏呆坐在椅上:他倒是从没想过杨辩对自己……
杨秀他是知道的,那个人从小就爱黏着自己,说喜欢也不是一次两次,都被自己拒绝了。实在是消受不起。但杨辩,沈承宏印象中,杨辩就是个极内敛、不出手则已、出手便一击致命的典型帝王型人物,这样的人也对自己……沈承宏摇了摇头:这简直不能想像。
杨辩从屋里出来,就直接去了麒麟殿。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怎么好端端地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好像自己只要与沈承宏在一起,许多东西都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他明白沈承宏对自己,是怕多过爱,所以自己唯一能恃的便是这一份惧怕,强迫着他睡在自己身边,强迫着他接纳自己,时间一长,自己再顺着他一些,沈承宏那样柔顺性子的人,说不定就认了命了。可是实在不该一开始就剖明自己的心意,若是对方以这个当把柄,要挟起自己来……皇帝越想越觉得不妥,好像有什么要命的东西被人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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