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笑了笑,急忙擦去手指上黏稠的体液,周围还这麼多人看著呢,他怎麼也得先行克制住自己才是。
尔后祭酒又搜肠刮肚地把淫兽的相关习性告知秦浪。例如,淫兽喜欢乾净,务必每日让他们洗浴;淫兽喜欢偏亮的居所,所以不要让他住在阴暗的地方;淫兽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他们看上什麼最好给他们,免得他们闹彆扭;还有淫兽和人一样喜欢听夸奖的话,要多对他们笑,对他们说好话……等等。
秦浪不耐烦地叫人把这些都记了下来。
祭酒最后才说道,「淫兽虽然可以一段时间禁食,但是终不能长久,若他饿得厉害,还是儘早餵食的好。」
言下之意,祭酒便是在催促舞阳王担负起身為这只淫兽主人的责任。
秦浪為难地搓了搓手,他瞥了眼淫兽那张依旧凶悍阴戾的脸,虽然对对方的身体很感兴趣,但是以貌取人已成习惯的他,却不愿意亲自餵食淫兽。
「我待会儿叫下人喂吧……」
他的话音刚落,翘起屁股趴在石床上的淫兽立即呜呜地叫了起来,那愤怒的声音分明是在抗议。
「对了,王爷,淫兽很聪明也很小气,您要是对他的态度不够友善友好,他就会生气……而且他们一旦选中发情的对象,在一段时间内都只会愿意和他交合,若换了别人,他们可能寧可饿死也不屈就。」
秦浪一听祭酒的补充说明,只好嘴角抽搐著摸了摸淫兽的屁股,以示爱抚。
自己果然是太过俊美出眾了,难怪这只淫兽老对自己发情,只可惜对方的长相实在不合胃口,於是,所谓悲剧,莫过於此。
「饿死了事小,十万两黄金事大啊……」
送走了祭酒之后,秦浪立即叫人把淫兽洗净后搬去了自己的屋裡,他看著被裹在软罗香缎中的淫兽,立即苦笑著走了过去,至於他為什麼要苦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呜……」
覷见秦浪朝自己走过来,淫兽立即飢渴得耸动起喉结,他贪婪地看著气质与相貌同样出眾的舞阳王,嗓子裡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呻吟声,那副被镣銬锁在一起的爪子虽然规矩地被固定在床头,可十指上锐利的指甲却因為过度兴奋而轻轻颤抖。
风度翩翩的舞阳王难得矜持,他听见淫兽的呻吟声时,心裡也早就催起了涌动的yù_wàng。
「本王知道你饿了。」
秦浪坐到床边,摸了摸淫兽燥热的唇,他没忘记自己的手指伸进对方咽喉时那舒服的感觉,若是换上胯下之物,只怕更是销魂。
「呜嗷……」
淫兽低低地呻吟著,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著秦浪的指尖,迷乱的金眸裡不期然地诉说著压抑已久的飢渴。
秦浪拉开被子,看见淫兽正焦躁摩擦著臀腿,圆润的屁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的后穴、光泽细腻的皮肤,在秦浪眼裡看来,的确都是极為诱人的。
但他略一抬头便看到淫兽那张张狂凶戾的面容,不知為何竟觉得心裡发毛,那张脸实在是太不漂亮,太不可爱了,那般凶巴巴的模样,好像预示著这只淫兽随时都会跳起来挠花自己的脸。
可是自己要是不餵他,他就会饿死,那十万两的黄金也就打了水漂了。
為难啊,為难。
无可奈何的舞阳王叹息著抚摸起淫兽光滑细腻的皮肤,又顺便捏了捏对方饱满的屁股,只得忐忑不安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看见秦浪开始脱衣服了,淫兽立即呜嗷呜嗷地叫个不停,他更為兴奋地扭起了臀,修长有力的双腿也自觉地大大分开,露出股间正贪婪蠕动著的穴口。
秦浪轻声一笑,手指滑到对方的后穴处探了进去,那裡温湿紧润,根本无需润滑,这一点倒是让他颇為满意。
他略略抬起淫兽的大腿,将胯间昂扬的yù_wàng默默抵到对方的腿根处。
在他正準备一鼓作气进入对方的身体之时,秦浪不小心又瞥见了淫兽那张发著情仍依然凶悍可怕的脸。
他极為不快地皱了皱眉,忽然看到自己脱在一边的衣袍,顺手便拿起来套到淫兽的头上。
正沉浸在迷乱情绪中的淫兽猝不及防地便被套了头,他低吼一声,顿感受了戏弄,急急忙忙地挣扎起来。
秦浪见他居然还知道反抗,又赶紧扯过腰带,把套在淫兽脑袋上的衣服扎紧在他的脖子上,任他怎麼挣扎也弄不下来。
「乖了,别乱动,你到底还想不想吃饭了?!」
秦浪半带威胁地安抚著淫兽,听见对方呼赤呼赤地喘著气,他想幸好自己聪明,把这家伙的脸遮了起来,不然又得面对那张令自己生厌到害怕的面孔了。
「唔……」
大概是有些明白秦浪的意思,气呼呼挣扎著的淫兽慢慢安静下来,他好像接受对方不愿看到自己脸的事实,嗓子悲哀地发出一声低鸣。可是现在他得靠面前这人吃饱肚子,又有什麼办法呢?
秦浪拧了拧淫兽胸前略微红肿的rǔ_jiān,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只要不看到那张脸,要他对这具身体做什麼都可以。
「这样才乖嘛.只要你听话,本王会好好待你的,保证让你吃个饱。」
久战温柔乡、驭宠无数的舞阳王在别的地方或许没什麼本事,但是在床上却绝对算箇中高手。
他很清楚该怎麼挑逗身下的人,又怎麼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共享极乐。
感受到淫兽的身体在自己的爱抚之下更為滚烫之后,他稍一挺身便将抵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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