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吓了一跳,赶紧抱紧他的肩膀,双腿也盘了上来。
言子星道:「这不是夹住了吗。」说著一个用力,竟抱著他站了起来。
二人还连在一起。
拓跋真快疯了,低吼道:「你做什麽!」
言子星道:「上床。」说著抱著他摇摇摆摆地向旁边的床榻走去,每动一下,便托著拓跋真的臀部插一下。
拓跋真脑子都晕了,还没来得及骂,已被言子星弯腰扔在了床上,接著人又压上去,单腿跪在床沿上,抬起拓跋真的腰接著插进去。
「混、混蛋,我要杀了你、你……啊──」
这一次时间特别长。言子星迟迟没有释放,一下又一下,极深极重的顶入。
拓跋真腰部悬空,脑袋在下,头晕目眩,偏身体又刺激得厉害,刚才被撒在体内的液体顺著肠壁倒灌回来,胃液也开始翻滚。
「不、不行……换个姿势!换、换个……」拓跋真不得不出口讨饶了。
言子星抽了出来,拓跋真还没松口气,人又被翻了过来。
言子星骑在他身上,进去,出来,进去,又出来……
「射了几次了?你在草原上有没有和别人做过?」言子星摸著他的前端,那里湿漉漉地又溢了出来。
拓跋真哼了哼,双手撑不住身体,只能跪趴在那里,翘著臀部让他干。
「当然做过……嗯、哈……你当老子是什麽人。呃……」
言子星突然以手指堵住他分身的铃口,将西厥汗王的精华全堵了回去,慢声道:「你做过?和谁?」
「啊──啊……放、放开……」
拓跋真不住呻吟,想抽出只手拨开言子星,无奈身後的人顶得他无力,双手必须一起撑著才不会倒下。
言子星道:「是不是你那个侧妃?还是别的女人?告诉我!」
拓跋真前端胀得难受,偏偏前後两股刺激又带来异样的快感,身体一阵阵颤抖,实在撑不住了,道:「没有……没有做过。你放手……啊──」
「那是和男人?和男人有没有做过?」
拓跋真被折腾得要发疯了,哑声嘶吼:「没有!没有!男人也没有!」
言子星终於松开手。
拓跋真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地pēn_shè了出来。
他的分身渐渐软了下去,言子星的性器却还硬得发胀。他已经泄过三四回了,可言子星的第二次还没结束。
「你、你还有完没完?操够了没有?」
拓跋真疲惫得没有气力了,索性趴在床上。
言子星却不放过他,反手将他又捞了起来,胸膛贴著他的背脊,在他耳边低声道:「没完!永远操不够你!」
明明是粗鲁的语言,却带有一股别样的魅力,竟好像一个誓言,震得拓跋真心头一颤。
这一夜拓跋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先是地板上,再是床上,姿势从背骑式、悬抱式、盘坐式,到侧卧式、俯趴式……
总之,拓跋真到了後来已经疲惫欲死,躺在床上任由言子星折腾。
这三十几岁的男人和二十几岁的男人,平时还不显,但到了床上,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便可以明显感觉出来了。
一个巅峰已过,一个却正是巅峰之时。
西厥正值壮年的新任大汗,在被做晕过去之前的最後一个念头是:这家夥什麽时候学会这麽多姿势了?
第二天清晨,赵子灵起床後与副使苏萨默来到拓跋真门外,敲了敲门。
过了好半晌,里面也没有声息。赵子灵与苏萨默对望一眼,都有些紧张,又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大汗?大汗?」
「……嗯。什麽事?」
里面终於传来大汗懒洋洋的声音。
赵子灵觉得那声音有些异样,似乎有些沙哑,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大汗,该下楼吃早饭了。今天明帝可能会宣召我们。」
「我不下去了。让人把早饭送上来。」
赵子灵愣了一下,道:「是。那个……您没事吧?」
「……咳,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著了风寒。你们去吧,早饭端点清粥小菜来,要清淡的。」
苏萨默道:「大汗,既然身体不适,给您请位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小题大作!」里面的声音不耐地道:「去做你们的事,别站在我门口,让人注意到就麻烦了!」
赵子灵和苏萨默只好退下。
屋里拓跋真趴在床上,心中咒骂。
昨天晚上被言子星翻来覆去的不知做到什麽时候,他朦朦胧胧的感觉天都快亮了,言子星什麽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而那个混蛋,居然只是简单地帮他擦拭了一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他一个人满屋狼藉,早上几乎爬不起来。
说来这却是错怪言子星了。
他本来就是偷偷潜入的,四夷馆内戒备森严,为了防止东、西厥使臣打起来,禁卫军还加派了人手。要不是言子星熟悉禁卫军的巡逻路线,又轻功高明,根本没那麽容易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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