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不领情抽回手:“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祸,当然得你来收场。”
薛雅谦直叫委屈:“我怎么知道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而且阿姨也太向着刘思媛了吧?”
“一来媛姐嘴巴甜会来事,确实经常讨家里老人开心,二来我妈一直想要个女孩。”
“一般都是当爸的比较喜欢女儿吧?”至少他家五个表姐有四个都是如此,但这样的概率就已经不小了。
刘松犹豫片刻才开口:“倒不是生男生女的问题,我也是听我奶奶说的,在我之前我妈怀过一个女孩,五六个月的时候却意外流产。当时我妈哭得差点儿死过去,后来表面上振作起来了,其实心里一直没放下,还希望有个女孩。我奶奶还说如果我妈没流产,我那个姐姐应该会和媛姐同年同月出生。”
“可是阿姨后来不也有了你吗?”
“怎么说呢……刚开始知道时我并不确定这件事和我妈偏爱媛姐之间是否有关系,可自从知道之后却不断地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心里总会莫名地不是滋味。我也不可能去直接向我妈求证,她和我爸大概都不知道奶奶告诉我这件事。”
“我相信阿姨心里还是最疼你,毕竟你才是亲生的。”薛雅谦靠到刘松身边安慰道。
“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早就想开了,而且媛姐能让我妈开心,这点我确实比不上。”
“你要对自己更有信心才行!”薛雅谦鼓励道,“大丈夫怎么能向小女子低头?就算刘思媛天上没有地上无双又怎么样,属于你的东西就是你的,父母、朋友、还有我!”
“你算什么?最多是个摆设,万一我们家真闹起来,你大不了卷包躲到没人的地方。”刘松不以为然地笑道。
“我恨不得对你负责一辈子,怎么可能临阵脱逃?”薛雅谦拍上自己单薄的胸膛,“就算情势所逼真要躲,也是带你一起躲!”
“我才不要,你那么多变态花样,真跟着你我早晚会气死。”刘松有心揶揄,“再说你这么容易招蜂引蝶,没准儿哪天就跟着别人跑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信不过我。”薛雅谦扭到一边画圈圈,“我都掏心掏肺了还是被人看嫌弃……”
“我说的事实,你闹什么别扭?”刘松最近才发现,每次薛雅谦在自己面前一脸受气相他都会心情转好。
“那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也过得很辛苦,每天被人诽谤中伤,有冤也没处讲。”薛雅谦紧抿嘴唇怨愤地看着刘松,“好不容交到一个男朋友还天天怀疑我。”
“我真的是第一个?”刘松表示严重怀疑,“你明明什么都很熟练。”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第一个!”薛雅谦举手发誓,“我之所以很多事情熟烂于心还不都是一个人太寂寞,想着早晚有一天能用上所以自己勤奋练习的结果。”
“一个人怎么练?”刘松半信半疑。
“当然有办法!”一提这方面薛雅谦来了劲头,“就拿最普遍的接吻来说,我就是靠用舌头将樱桃梗打结学会的,现在这个水平可是用了好几斤的樱桃罐头;自慰就不用说了吧,对象是自己;寻找敏感点则是对照人体解剖图和网上的帖子在棉被上做的模拟实验……”
“你从哪学来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五花八门的手段让刘松都听傻了。
薛雅谦羞赧一笑:“有些是别人说的,有些是一个人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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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薛雅谦简直忙疯了,不仅仅是经理交代的问题,还有许多突然冒出来的工作等着他。而且他在公司的地位不比资历深厚手腕强硬的上司,有些曾经在经理那里碰壁的家伙也趁机来使唤他,推来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任务。他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只能用拖字诀等待经理早日回归。
相比之下刘松各方面顺利许多,每天除了吃刘妈妈准备的饭菜就是在家做运动,日子过得十分滋润。除了偶尔为刘思媛出现在刘妈妈的话题中伤伤神,再也没有其他烦心事。
好不容易耗到周末该放假了,薛雅谦却碰到了大劫,周六不但要加班晚上还要和老总陪法院的人吃饭,酒从晚上七点喝到半夜一点半,总共换了三个地方,费用直达六位数。薛雅谦签单的时候心都在滴血,这里面最贵的一瓶酒的价钱正好和他去年的年终奖金一个数。
“小薛,不错,挺能喝!”总经理临走时还不忘拍着他的肩冲他打酒嗝,然后横着躺进后排座位就开始打呼噜,悬在车门外的两只脚还是司机帮忙塞进去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个将喝得嘴歪眼斜的领导塞进车,筋疲力尽回到家已经两点多,下出租一步也不想挪,家门都显得太遥远,他恨不得直接在小区门口幕天席地睡一觉。
老远看见有个长得特像刘松的人朝自己走,薛雅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看错了。
“怎么才回来?”知道那人走到跟前扶住自己并且开口说话他才知道没看错。
“领导们都喝醉了,我得把他们先送走。”薛雅谦倚在刘松身上不想动,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说,可实在没力气。
“把钥匙给我,我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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