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了一阵,郝健就把他翻过身,把唾沫吐手上往小圌穴上一抹就想提圌枪干进去,肖文彬赶紧叫他打住,“等一下……”
郝健看他从枕头下摸出一罐润圌滑剂和一包安圌全圌套。
“老圌子最烦用这个!”但骂归骂,还是老老实实接过来。
套上套子,仔细看著这阿文的屁圌股,郝健喜欢得不得了。他之前玩过的屁圌股大都软圌绵绵的,可阿文的屁圌股却又翘又紧,白白的像两块牛奶布丁,於是就忍不住──
“嘶──你怎麽又打我屁圌股?!”
“骚阿文,谁叫你没事长这麽个欠虐的屁圌股。”
郝健把他脑袋重新按回枕头上,掰开那两瓣泛出红手印的屁圌股,暴露出来的小圌穴紧紧闭合著,颜色很淡,连皱褶都很浅,一看就知道用得不多。
把沾著润圌滑剂的手指插进去松一松,那小圌洞里头又软又紧,还热乎乎的。看在肖文彬不是大松货的份上,郝健捣鼓了半天才把自己的大家夥送进去。
这龟圌头才刚进去,就听见阿文带点儿哭腔的呻圌吟。
“啊……别……慢点……疼”
郝健还是有那麽点心软的,尤其想到上回没怎麽扩张就霸王硬上弓的凄惨。这才耐下性子,一寸一寸慢慢往里捅。
可能是没有适应,开始时小圌洞还收缩地很紧,郝健停留了一会儿才开始抽圌动。
“不……不行……太深了……”
由於郝健每次几乎都是一插到底,肖文彬实在受不住,就哀求著往前挪动。郝健却把他两手捉住反钳在背後,顶到床板上,迫使他把腰抬高,更大力地撞他。
肖文彬动弹不得,只好扭著腰躲避他的操干。
紧密的小圌洞给捅得通红,润圌滑剂被肉圌棒挤出穴圌口,又再被捣进去,配上淫圌靡的抽圌插声,小圌洞逐渐被圌插得又软又湿。
“受不了了……郝健……别……别弄了……”
郝健干得正起劲,抬头看见那人细细长长的眼睛雾蒙蒙的,眼角也是水汪汪的,转过头和自己求饶呢。
刚要心软,却发现那眼神里除了迷乱和痛苦,还有那麽一丝不屑。
郝健不爽了,你个精英男凭什麽看不起人,现在操圌你狠了,你不一样得向老圌子求饶嘛。
“靠!叫名字多见外呀,我们现在都什麽关系了。”他故意插到最深处,肉圌棒在小圌洞里的g圌点上慢慢打转、研磨,听肖文彬不能自制地浪圌叫。
他接著说:“你看我都叫你阿文了,你也得叫亲热点。”
实际上普通人做圌爱时的昵称很多,口味淡点的叫“哥哥”,口味一般的叫“爸爸”,口味重的叫“观世音菩萨”。
郝健显然算不得口味重。
他一边卖力折腾著肖文彬,一边命令道:“叫声老公我听听。”
肖文彬死死咬著下唇。
郝健看他不叫,就把手移下去,放在阿文红圌润的前端上就著润圌滑剂搓起来,那肖文彬手被束缚住了,早硬得不行,被撸了几下就满足地哼哼起来。
感觉快到了,那前端的手却突然挪开,他不满地张开眼。
“叫老公,叫了就给你撸。”
肖文彬不是傻圌子,和自己的欲圌望杠上实在没意义,就泄气地把眼一闭。
“老公……”
“继续。”
“老公……”
“求我。”
“老公……老公给我……”
郝健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社会精英会低声下气地叫自己,心里顿时又得意又爽,一边给他撸管,一边更狂乱地撞击那个销圌魂的小圌洞。
哼,什麽精英男,还不是一样被老圌子干!
想著想著,就在肉圌壁的强烈收缩下喷出来……
两人腻在一块喘息了片刻,肖文彬一脸厌恶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郝健一骨碌爬起来,对上肖文彬冷冰冰的视线,嘴角一勾露出个痞痞的讪笑。
“我说阿文,这摆张臭脸给谁看呐?”
肖文彬瞪他一眼,然後勉强支住被撞击地快要散架的腰坐起来,拿过床柜上的钱包,从里头掏出一张信圌用圌卡放在他面前。
“郝健,你这种支付‘封口费’的方式我承受不起。这卡里有二十几万,就当做个交换。”
郝健冷笑一声,盯著肖文彬红晕未褪的脸,幽幽地说:
“阿文,原来你的屁圌股才值二十几万?”
肖文彬一愣,尴尬地低下头,又掏出一张信圌用圌卡,“那五十万?”
郝健默默地接过去。
果然是要钱……
下一秒,就听啪啪两声,两张信圌用圌卡被生生折断交了还到自己手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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