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金陵并不多疑,听他这么说便只是一笑。
赵平桢的手滑到他胸前,揉捏那两点凸起,凑上前轻咬他的耳垂:“少威,我好想你……”
孟金陵叹了口气,转过头主动吻他:“我也想你。”
赵平桢缠绵着不肯放开他,不一时将自己的衣服也解了。孟金陵赶路劳累,抓住他往自己身下游走的手道:“明日罢,待我养回精神再说。”
赵平桢微微一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你只需受着便是,养精神做什么?”
孟金陵正色道:“上回分明是我赢了,你却使些不入流的手段算计我。这一回,哪还有那么容易那你得逞!”
赵平桢又凑上去吻他,用舌头将他的话统统堵了回去。孟金陵被他吻得脑热,不一时命根已教他攥在手里了。
赵平桢在他耳畔暧昧地喘息:“我好想你……少威……少威……”
孟金陵已被他激起了yù_wàng,却还是硬撑着道:“你莫耍赖,我可不依。公平着,你同我比试一场先!”
赵平桢淡然一笑:“比试便留到明日罢。我想了你一年,今日只想抱着你。”
孟金陵看着他眼底浓浓的眷恋之色,心一软,重重叹了口气,也便不争了。
这一回,他又被赵平桢得了手去。
翌日,孟金陵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赵平桢正在院子里练剑,见他出来,丢了把剑给他:“看看我这一年来长进如何!”
孟金陵接了剑,却不急着比试。他有些不安地问道:“昨日与你胡闹,我进京至今还未去面圣,这可犯了渎职之罪罢。”
赵平桢不在意地笑道:“无妨。你准备好了,什么时候打算进宫,我派人送你去。”
孟金陵心里有些奇怪,皇帝急召他回京,他到了京城,被赵平桢截下,竟没有人催他去面圣。他问道:“皇上说京城里出了事才召我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平桢沉默了一会儿,复又笑了起来:“没什么大事。不如你先进宫吧,听听我父皇怎么说。”
孟金陵忽觉心里不安起来。
然而等孟金陵进了宫。老皇帝问了他在边关的情况,说他这一年来表现出众,要重重赏赐他,又说让他到了京城先好好歇息一阵,日后还要重用。可到底是为什么阵前换将,老皇帝却什么都没有说,仿佛京中有事只是托辞一般。
孟金陵出宫的时候在宫门附近撞见了正要入宫的秦小楼。他只看了秦小楼一眼,立刻将这个灵气逼人的少年官员认了出来:“是你,秦小楼。”
秦小楼看他的目光有些复杂,躬身行了一礼:“孟将军。”
孟金陵道:“不必多礼。”
两人正要擦肩而过,孟金陵突然注意到秦小楼的脖子上隐隐约约露出一个深红色的印记,像是……吻痕。衣襟遮了一半,却不能全部遮掩。
孟金陵心里很是为这个年轻的官员惋惜。他看过秦小楼写的文章,觉得秦小楼是有些才华的。他也知道秦小楼的事迹,觉得他的作为实在是可惜了一身学识和父母给的好相貌。他看着秦小楼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等孟金陵走出很远,秦小楼回头看了眼这个年轻将领的背影,目光复杂又惋惜地摇了摇头,也转头走了。
这一年,秦小楼十九岁,孟金陵二十二岁。
孟金陵回了定远侯府,一跨进门槛就看见赵平桢坐在大堂里悠闲地喝茶。
孟金陵心里有事,上前开门见山地问道:“贞卿,你莫瞒我,皇帝到底为什么召我回京?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赵平桢将茶杯搁下,目光深沉地看着他:“我若照实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孟金陵皱眉:“我不生气,你直说便是。”
赵平桢悠悠一笑,从怀里掏出折扇斥开,掩了嘴道:“好罢……我实在是受不了相思之苦,便求父皇召你回京……”
话音未落,孟金陵已夺了他手中的扇子丢到地上:“你在胡闹甚么!阵前换将岂是儿戏!你……你!”
赵平桢的目光黯淡下来:“你说了不生气的。”
孟金陵气的在原地走了几圈,又觉得不对,盯着赵平桢的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当真是因为你?”
赵平桢悠悠道:“是……你年纪轻,没什么带兵的经验,前阵子吃了个败仗。我怕你出事,怕的不得了,便去求父皇。我求了他五天,他就将你召回来了……”
孟金陵的拳头捏的咯咯响,咬牙切齿道:“你简直……简直……荒唐到极点!”
赵平桢十分镇定:“我知道你生气,可人已回来了,你就先在府上冷静几天。等你不气了,再来找我。”
孟金陵气的直想扑上去把这五皇子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怕自己按捺不住真的那么做,别过头道:“你快走吧,我眼下不想看见你。”
赵平桢也不纠缠,拾了扇子就走,一只脚跨出门槛,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孟金陵。他的小情人背对着他,此刻身体还在抖,拳头捏的骨节发白。
赵平桢摇了摇头,不知此刻该为孟金陵的单纯高兴还是苦恼才好,苦笑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留言鼓励一下嘛> <
随手写了个短篇报社文,已完结,kuso向的,欢迎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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