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默默地对视,谁也不出声,半晌,拓跋岱终于忍不住道:“老四,你到底怎么了?”他心底有不好的预感,却始终不肯直视,那种可能仅仅是想象就带给他巨大的恐惧,拒绝向那个方向做任何的思考,他的思路仅限于弟弟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再不肯深入分析一步。
拓跋岫再一次更正:“叫王上,是不是需要我再叫人进来抽你一顿你才能记得住?”
拓跋岱皱了皱眉头:“王上,你既已成王,当知天下为你的子民,不该厚此薄彼。秦兵初入楚境,立足未稳,该宽施仁政以安民心....”
“够了!”拓跋岫厉声打断他的声音。既知我施政残暴,你又为何不放手夺回王位?我并没有禁锢你的武功,也没有给你披枷带镣,便是此刻你一伸手便能取我的性命,你何必婆婆妈妈浪费唇舌?越想越是烦燥,一步步逼向对方:“我既为王,自然一切由我说了算,我视万民为刍狗,要杀便杀,要砍便砍,你既沦为一介废王,此刻身为罪囚,有何资格对本王指手划脚,难道是挨打挨得不够?”
拓跋岱浓眉立起,怒道:“秦王这位置并非玩具,你既要,便当尽职尽责,民为重君为轻,哪能由着性子胡乱施政?”
拓跋岫气得笑了,既对我施政不满,为什么你不来夺?我千逼万逼你都不动手,只会嘴上说说?转身走至墙边,拉动警铃,片刻功夫赵阳等人打开牢门走了进来,躬身请示:“王上,您有什么吩咐?”
拓跋岫斜斜扫了一眼仍然坐在木床上的拓跋岱,冷冷吩咐:“把他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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