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姑娘。」还主人,张痕额角青筋直跳,心说你哪只看到就挖哪只!
哪知赵延从善如流,「那,田螺公子,该现原形了。」
张痕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发话。
赵延一耸肩,走到他身边,「我只是根据原文故事推测的剧情」
贝贝的头正好对着张痕这边,张痕憋闷了一天,顿时恶从胆边生,拿起烟作势要烫她。
「呜——」贝贝缩得更小,拼命往后仰。
「你别吓她了,胆子小的很。」
张痕只得见好就收,看着贝贝抖如筛糠的样子心头涌上一阵快意,转头睨着赵延,目光顿时一愣,「你…怎么了?」
赵延见他目光所及,撤去一只手抚了抚额头: 「呃……没^……」他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无奈张痕探究的目光太过炙热,只得叹气道「我爸拿雨伞抽的……」
张痕眉头一皱,不说话,脸上表情高深莫测,片刻后抖了抖手中的烟灰,没有在找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转头继续抽。
烟头的火光在静谧的黑暗中一明一暗。
赵延把被单手抱着不舒服,扭来扭去示意不满的贝贝放到地上,蹲下,不紧不慢抚摸着她棕红色的柔软毛发。
「张先生,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的」
对话似乎重又回到昨晚,张痕不禁有些恼怒,看不出眼前这人是无心还有有意。
「我也已经不是您的员工了。」赵延好整以暇地接到,提醒他自己已经被他炒了的事实,自然而然堵住了张痕一贯的说辞。
张痕微微有些尴尬,却明确了,这面若无害的人绝对是有意的,但同时他心念一转,觉得赵延也好,不然也未免太过无趣,当下以攻为守道,「我也可以告你诱拐儿童的,赵、警、官。」
赵警官这三个字咬的极重,言下之意,你才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赵延一味装傻充愣,「我只是给无家可归的小家伙提供方便而已」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直戳张痕痛处,赵延似乎吃准了张痕的反应,施施然蹲在地上摸着贝贝,头都没有抬。
半晌没有声响,赵延有些微愕,一抬头,正对上张痕低下的眼眸,夜空忽然变得极高极远,浓黑幕布下漫天的星辰却不及他眼里半分流光,触手可及之处,又远在天际。
微风从两人之间巨大的空隙拂过,只是一瞬,赵延看到张痕眼中飞速闪过一丝玩味与探究,快得几乎是个错觉。
「明天继续来上班。」
张痕忽然没抬头没脑扔下一句话,不等赵延回答就唰地拉开了门,轻车熟路得仿佛是自家。
赵延对人啊这种仿如无人之境的举动很是无奈,只得加紧两步追出去。
谁想刚出门,就发现张痕立在客厅中央不动,再上前两步……
赵蔚正与张痕对立着,大眼瞪小眼。
「咳」赵延干咳一声。
赵蔚一吓,回过了神,憨憨挠了挠头,赶紧傻笑道,「呃,叔叔好」
赵蔚不知道张痕从开始就待在这屋子里,还以为是刚才才赶来的。心想大概是来接尼克回去的,当下不乐意起来,嘴巴撅得老高。
张痕皱眉,他打从一开始就怎么看这小鬼怎么不顺眼,那表情总好像一副女婿见丈人的胆怯样。
张痕心里看得就烦,脸上表情却与心中怒意成反比,呼得又冻上了一层霜。赵蔚与他目光一对,瞬间就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嗖地窜上脑门,连刹车都不带的,莫名其妙地微微抖着,怯懦懦地向赵延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赵延道,「不看看你儿子?」
张痕转身,「他在干吗」
「在……洗澡」小小的声音从张痕的小腿旁传来。
赵延霎时一僵,默默抹一把冷汗,补充一句,「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了,不要碰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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