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砚镇定地点点头,小札不是外人,这件事无需隐瞒,也是以防万一。
“原来如此,难怪你有这么扎实的文笔,竟然是大神的学生。”小札了然地不住点头,随后睁大眼睛道,“啊,我现在才发现,你和纸砚大神都姓秦,连名字读音都很相似,不愧是师徒俩。”
秦梓砚笑而不语,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对小札道:“抱歉,朋友还在等我,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过去了,有事再打我电话,或者q|q联系,接下来的事就麻烦你了。”
“好,辛苦了。”小札起身送秦梓砚出去,目送秦梓砚的背影,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
曲墨寒下午还有两节公开课,秦梓砚和小札见面的时间改到了中午,曲墨寒就不用请假出来,回到学校刚好赶上公开课的时间,秦梓砚闲着没事做,叫上萧宁去了练车场,今天安排了他和萧宁练车。
秦梓砚打算再练两次,就让曲墨寒开个后门,让他先去考试,他本就是一个有驾照的人,况且把他的时间省下来,还能让给其他同学,学校里可以考驾照,比驾校方便多了,考的人又那么多。
秦梓砚和曲墨寒说了这事,曲墨寒的脸色非常奇怪,称不上不高兴,有点点别扭。
曲墨寒的确心情复杂,秦梓砚一旦拿到驾照,就意味着再也不用他去接秦梓砚上课,秦教授已经说过,只要秦梓砚拿了驾照,以后会把车给秦梓砚开,也就不用麻烦他去接人了。
曲墨寒心头不悦,却找不到理由阻止秦梓砚,到了现在,他已经慢慢正视自己对秦梓砚的感情,绝非不是普通的在一起很舒心,更不是把对方当成好朋友,他的所作所为,比男生追女生还勤快。
秦梓砚写*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感情又是另一码事,再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弄僵,曲墨寒告诫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再等等吧,起码也要等秦梓砚习惯他的存在。
如今在秦梓砚的心目中,曲墨寒一点都看不到自己的特别之处,秦梓砚对他和黎昕基本一视同仁,他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如果他昨天说今天下午有公开课,秦梓砚立马就会让黎昕送他去公司。
曲墨寒摁亮手机屏幕,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秦梓砚说过今天下午要练车,思索着怎么约秦梓砚一起吃晚饭,秦梓砚是个非常孝顺的人,虽然过早地失去了父母,但对两位恩师却异常的孝顺。
其实曲墨寒心里一直存有疑惑,秦梓砚和秦子言一样姓秦,但确实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可是秦子言的父母对秦梓砚的关心过于自然,仿佛秦梓砚就是他们的孩子,而秦梓砚的表现也出奇的坦然。
这很不正常,更重要的是,秦子言刚刚去世时,两位老人几乎一夜白头,伤心欲绝到崩溃,但是军训结实那天,秦教授去火车站接秦梓砚,才过去短短一个多月时间,秦教授的脸上已看不出沧桑。
而且这一个月的相处,曲墨寒与两位老人有过多次接触,无意中提起秦子言时,两位老人也表现得很平静,完全看不出当初的悲伤,不管是老人家释然了,还是将秦梓砚当成了另一个儿子。
说到底,曲墨寒在意的始终是双方的态度,秦梓砚,秦子言,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关联?
曲墨寒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他来不及抓住,总觉得一直以来,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第27章 :再起风波
傍晚,曲墨寒像往常一样送秦梓砚回家,车子刚驶出校园不久,秦梓砚的手机响了。
“喂,智辰?发生什么事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秦梓砚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一阵喧闹声,还有人喊着“打架了打架了头破血流”,反观听不清叶智辰的声音,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叶智辰用力甩上寝室门,隔绝外头涌上来的围观者,皱着眉头拉高嗓子道:“梓砚,曲会长在你身边吗?你让曲会长回来一趟,楚斐把唐之恒打了,在我和萧宁的寝室,事情闹大了。”
“好,我们刚出学校,马上回去。”秦梓砚立刻挂上电话,转头对曲墨寒说了一声。
曲墨寒的表情瞬间冷了,心情十分不悦,立刻调转车头回到学校。
秦梓砚顿感头疼无比,今天下午社团活动,唐之恒出现在水墨画教室时,态度还十分正常,甚至跟他聊了很多绘画的技巧,看不出心情不好或者有暴怒的趋势,怎么转眼就又惹出暴力事件了?
唐之恒在叶智辰的寝室,可想而知这家伙是去找楚斐的麻烦,到头来自己反被打,听叶智辰的口气,这次事情估计闹得很大,挨打的成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唐之恒,比起唐之恒,楚斐来得沉默多了。
其实据他所知,楚斐从始至终都没找过唐之恒麻烦,也无意与唐之恒争个你死我活,楚斐的家教也比唐之恒严格得多,在学校里从不惹事,反观唐之恒三番两次挑衅楚斐,楚斐再好的耐心都被磨光了。
而这一次,不管陆洁心里究竟怎么想,或者虚荣心作祟,乐见两位校园风云人物为她争风吃醋,唐之恒带人大闹楚斐的寝室,即使被打也是唐之恒过错在先,恐怕楚斐这次是真被逼急了。
曲墨寒直接将车开到叶智辰住的学生宿舍楼下,下了车就带着秦梓砚直奔6楼寝室。
寝室外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闹哄哄乱成一片,几名学生会成员正在疏散围观人群,但是显然并不凑效,围观的人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刚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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