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恭:“小萌新。”
——崩坏小剧场15——
丁隐(好奇脸):“师兄的武器是什么?”
少恭(温柔抚弦):“小师弟,听说过‘沧海龙吟’么?”
丁隐:“……”忽然觉得后背一凉是怎么回事
☆、第六章 别离
第六章别离
那日之后,丁隐想开了,只要能待在少恭身边,看着他开心,就已经足够。即使内心仍有酸楚,也只是自己的事,自己来承担就好。
然而丁隐没有料到,事情的变化会来得如此之快。“你要走?”丁隐拉住欧阳少恭的手,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到了,有些不知所措,目光茫然地看着他。就连向来冷淡,甚少表露情绪的白子画,也是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来了?”欧阳少恭看着从草丛后跳出来的丁隐,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神色不悦道,“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躲在那听我们说话?”
“我只是路过,不小心听到了而已。”因为心虚,丁隐的声音不由小了下去,但想到刚刚少恭说的话,心里觉得不安,仍是大着胆子问道,“师兄为什么要走?你不是要寻求仙方,救助更多的人吗?”
“我放弃了,只要有心,总会有其他办法的。何况修仙学艺就是要绝情弃爱,我心有执念,不愿就此放手。”欧阳少恭答道。与那人相处时日越久,就越被其风采吸引,既然明白不可能,不如早点离开。相处之道,自不可相仇,却亦不能爱笃,否则待到无法长久相处之时,又当如何自处?
“你我同是修道之人,又何必为这些事困扰呢?”白子画劝道。
“师兄,人活着就是为了一个执念,要是连心愿都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欧阳少恭反问。
白子画见欧阳少恭虽神色淡淡,目光却是坚定,心里明白这人一旦下了决心,就无法被轻易劝说,只好转而问道:“那你要去哪里?”
“天下之大,何处均可为家。”欧阳少恭倒是很看得开,“北方的黄沙千里,南方的林木葱郁,西方的遮天大雪,东方的沧海奔流,这世上的美好与浩大,说也说不尽,少恭正好趁此机会去见识一二。”
“此事师尊可曾知晓?”白子画开口,截住了丁隐要问的话。
“师尊已经应允,不日我便将下山。”欧阳少恭点头,“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说再见了。”如此,便是已成定局了。
“可还会回来?”白子画又问道,师兄弟多年,如今分别在即,即使是他,也免不了多问几句。
“或许吧。”欧阳少恭目光悠远,望向远方,“或许十年,二十年,等到心中执念放下,我会回到长留。到时候,我们依旧在那棵树下,弹弹琴,聊聊天。”
丁隐本是有千万句话想说,听到此处,又暗自咽了回去,三人便是一时无话。
欧阳少恭这个人,一旦做好了决定,就不会拖泥带水,不过一天时间,就已经收拾好包袱,准备辞行了。
白子画和丁隐送他出山门,又送他下了天梯,欧阳少恭回身看着那望不见顶的天梯,语气也有些落寞起来。“当年我从这天梯爬上去,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如今下来,却只消片刻而已。”
“少恭,你不要走。”丁隐拉住少恭衣袖,终是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还想听你弹琴,还想和你一起放花灯,还想跟你一起修习法术。我们还说好,以后要一起斩妖除魔的。”
少恭却是缓缓地推开了丁隐的手,敲了敲丁隐额头,“这才离山,便不认我这个师兄了?”丁隐不回话,只定定地看着他,眼中隐约可见有水光闪动。
“此次下山,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少恭叹息道,“以后的路,你终归是要一个人走的。”说完拍了拍丁隐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照顾自己。”
丁隐看着少恭的身影越行越远,直至看不到了,才慢慢转身回去。
长留仍是长留,绝情殿仍是绝情殿,后山的桃花开得正盛,一如往年一般,纷繁美丽,而那个树下弹琴之人却已经不在了。
丁隐来到少恭房里,房中一切布置如常,仿佛那个人只是外出,不多时就会回来,然而丁隐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枕头下似是压着什么东西,露出一截红色,丁隐拿起来一看,却原来是一段红绳编成的精美结扣。
丁隐只当是少恭不小心落下的,把它悉心收进怀里,想着要是还能再见就还给他,要是不能……就当个念想吧。
丁隐自入长留以来,总喜欢与少恭相处在一处,如今少恭离开,他心中难过,却无法排解,只有练剑的时候方能将思念减少一些。于是他每日苦修剑术,比之平常更刻苦十倍,就连白子画也看不过去,嘱咐他要注意身体。丁隐口中答应,却照常不误。
如此过了几个月,丁隐终是过于劳累,大病了一场。丁隐在梦中看到少恭,欣喜万分,对方却对他不理不睬,冷漠非常。丁隐大惊,从床上猛然坐起,就见白子画正闭目坐于一旁。“醒了?”白子画也未睁眼,只淡淡道。
“大师兄,我梦见少恭了。”丁隐怔怔地坐了一会儿,才开口,“他好像很讨厌我,看到我就走,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
白子画睁眼,道,“欧阳师弟是个大夫,医者父母心,看到你这么不爱惜,自然是会生气的。”
丁隐垂下头,沉默半晌才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自那之后,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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