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贝推开车门下车,冷着脸走进babylun。葛乐把钥匙交给保安去停车。
安贝没有上楼,而是转弯钻进一个空闲的卡座,把包扔到一边,趴在沙发上,抓着靠枕埋住头。葛乐从吧台拿来一些果盘、小吃和饮料,放到桌上后,转身把卡座的帘子放下。
他坐到安贝身边,拿开他头上的靠垫,轻揉他微长的头发,问:“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你不要管我!”安贝低声喊道。
“我能不管你吗?”葛乐两手穿过安贝的腋下,把他的上身抱到自己腿上。安贝挣扎,葛乐轻拍了他的背,不一会儿,安贝缩起手脚环住葛乐,抱住他的腰。
“为什么生我的气?”
安贝掀起深红色的毛衣下摆,钻进去贴在葛乐结实的肚腹上。“学长,你不要对别人好。”
卡座的暖气充足。葛乐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虽周身无人,也十分尴尬。他抚摸着安贝的脖颈,问:“我对谁好了?”
安贝用脸蹭着葛乐的线条整齐的腹肌,闷闷不乐地说:“只能对我好。”
“我对你不好吗?”葛乐顿了一顿,还是把手放在隆起的部位上。他感觉自己的肚皮被水润湿,热热的,不知道是安贝搞怪吐得口水还是他的泪水。
忽然肚子上传来剧痛。他不禁惨叫。“嗷~~”
服务生听到声音以为是哪个客人,掀起帘子就冲进来。“请问发生……”
“……”
“老板,你要生了吗?”
葛乐倒吸着冷气摆手让他出去,脸色狰狞!
服务生赶紧退场以免被灭口。
“贝贝,放开……”葛乐揉着肚腹上的头,咬着牙说。
安贝掀开深红色的毛衣,确定那块红色的牙印不是红衣的投影后,把手伸进葛乐的衣服内擦掉那块痕迹,然后又钻进衣服躺在肚腹上,闷闷不乐地说:“要是你对别人好,我会很难过。”
葛乐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敢!”他用手重重地压了两下安贝的头。
安贝抱紧他,说:“你要记着!”安贝闻到一点血腥味,退开一看,发现牙印周围晕开了一圈深色,他凑过去闻。“学长,有血腥味。”
“废话,肯定流血了!”
安贝看着一点点冒出的血滴子,忍不住舔了一口。
葛乐连忙用两手固定安贝的头,说:“别乱舔。”
安贝在衣服里问:“这样你会发热吗?”
葛乐平复悸动,说:“总之你别舔。”
“这就是敏感点吗?”
葛乐虽纵横花丛,在纯洁的小学弟面前也不禁脸红。“你不用知道。”
“那就是了。”安贝肯定道。
葛乐把他从衣服下拖出来,这个过程让他想起医生从孕妇产道拉出孩子的情景。
“玩够了吧!”
安贝右脸和鼻头上有几抹凌乱的血红,瞪着眼看着葛乐的样子是一贯稚嫩的凶狠。被惯大的小少爷没有多少生气的经历,面对葛乐,生气的表情上总掺杂着委屈。
葛乐抽出湿巾给他擦脸,说:“不要随便玩。”
安贝伸手往他下面摸,被葛乐抓住。
“我就想看看硬了没有。”
“你的脉门在我手里。”
“有什么关系?”
“那是随便让人摸的地儿吗?”
“我是不是让学长硬了?”
葛乐沉着脸,说:“舔两下就硬了,我也不用混了。”虽然是玩笑的语句,语气却很快很低沉,有一点生气的预兆。
安贝迎着他的目光不甘示弱。
年纪小、不合适,葛乐拒绝他的总总借口都让他不服。如果两个男人之间能完成性,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我不甘心,学长。”安贝说,“你为什么那么坚决?”你明明不在乎感情,你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上床,为什么不要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毕业前不谈吗?”
“可是我不服!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嘛。你这辈子也不一定能喜欢上别人。”
“你用得着这么咒我嘛!”葛乐大约想用玩笑带过,然而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已十分生气了。
安贝推开他。
葛乐撑在沙发上,呼了一口气,强忍地情绪说:“别闹。”
安贝气急败坏地跑到沙发尽头,冷着脸蹲着不看他。
葛乐贴着沙发坐着,半响,俯身从桌子上抓起一把花生,一颗颗捏破外壳,等左手握满了花生仁,才想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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