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想了这一层便觉得自己矫情,清净那个样子能想起来道歉才怪。
我喊了他进来,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听他讲话,哪知他说得第一句话便是:“你可知道那个沧澜是什么来历?”
我被他此话问的一怔,我未曾想他是来与我说沧澜的事的,而且说实话,其实我还真不知道。
我一直本着他不说我便不问的原则,凌霄曾说过一句话,我觉得这话说的十分对,也很符合的我性格,她说‘问出来的话不一定是真话,人家愿意主动对你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话,但至少说明你在他心中是有分量的,而这个分量足以让他觉得有必要对你做出一些必要的解释。 ’
我将这句话理解为,该知道的东西你一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是以对于沧澜的身份我有过好奇,但从未深究。
清净沉默了一阵道:“他走了之后这山上的妖气一下子浓烈了,你可知道他去做什么?”
我再次摇头,并实话实说道:“他只交代说家中有事,要回家一趟。”
那些什么妖气浓淡之类我感觉不出来,也并不觉得这其中有沧澜的缘故。
妖气的浓淡取决于妖物的强弱,或者是这地方有多少妖,妖多则妖气浓重,妖少则妖气淡薄,纵然沧澜强大可我不觉得他还能操纵那些无形的妖气。
清净的眉却皱的更紧了,过了半晌他才说话,那话却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他道:“此处乃是幻阵,他从什么地方回家?即便他出得了幻阵,那也是身在锁妖塔,他如何回的了家?”
他这话将我说蒙了,我也终于想起来沧澜走时自己有那么一瞬怪异的感觉是什么。
清净说的很对,此处是幻阵,莫说眼下出不得阵即便是出的去那外面也是锁妖塔,沧澜说要回家,他回的是哪处的家?
我猛然想起那时候沧澜身边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
我不知道此刻为何会想起她,但却有些收不住那些凌乱的思绪。
我很确定沧澜进锁妖塔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因为即便是后来那几天我也没有在他身边看到过有什么其他的妖接近他,那么那个被沧澜称作手下的女人又是怎么进的塔?
退一万步讲,或许那个女人很早就被关在锁妖塔中,是近日才与沧澜碰了面.......
我脑海中一片凌乱,委实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清净还在说话:“他身上没有妖气,更不是仙佛,我看不透他的真身。”
我强制自己扯出一个笑容:“这只能说明他的修为比你高太多。”
我虽没有修炼但常识还是知道的,若是修为相差太大那弱的一方看不出强的一方的修为也是常有的事,这并不稀奇。
他默默看着我:“若是他当真这般高强,那他是怎么被抓紧锁妖塔的?”
我一下子沉默了。
四下寂静的可怕,连虫鸣鸟叫声也寂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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