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情真的是很累人,而且一天之内连做两次,因此,第二天一觉醒来都快午饭的点了,午饭晚饭全点外卖。
第三天,虽然后/穴和腰还是有些痛,但我还是勉强起床了,不然这个闷骚瓶子真的会没有雨仔参吃了。于是吃完早饭我就拉着他出门去采雨仔参。
某人跟在我后面一声不吭,我知道他是吃腻了,但是我就是逼迫他吃,老子都给他睡了,他还想怎样?不然转身把我忘了,那我就亏大发了。
“喂,张起灵,快点!你他妈体力不是那么好吗?”我停下来转身看着他慢慢往前挪。
真的是极不情愿地往前挪,看得我想笑,可又必须忍住,继续端着架子。
“……”
“我他妈怀疑你就是特意这两天让老子下不了床,那样你就不用吃雨仔参了!”说着我又揉了揉腰。
“……”▼_▼
村东头的鱼仔参的量是最大的,我和闷油瓶就先去了村东头采了很多的鱼仔参。
“够了,吴邪。”
“不够,才这么一点。”我看着闷油瓶手里提着这整整四袋鱼仔参,违心地说。
闷油瓶看着左手右手各满满两袋鱼仔参,“……”
“走,我们再去其他地方。别把这地方的鱼仔参全摘完了。”
然后我就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夹着根烟,慢悠悠地点上,后面跟着左手右手各两个大袋子的闷油瓶,反正他力气大,而且鱼仔参本来就轻,别看那袋子鼓鼓的。
我其实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个地方采鱼仔参,因为我们以前一般都是在村东头采的,于是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然后看到了一棵很大的樟树。在这样一个多雨的村庄,香樟可以生长得很好,也难怪眼前的这棵香樟的树皮呈现黄褐色,想来至少也有百年历史了。
我驻足了。
樟树是杭州的市树,人就是这样,以前在杭州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喜欢樟树,可是现在在他乡看到和家乡有关的事物,却不免要感怀一下,我掐灭了手中的烟,一门心思地沉静在樟树散发的清香的气味中。
“吴邪?”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应声望去,却是一个看起来年长我大概十五六岁的男人,隐约觉得他很面善。
“你是……?”
我努力地在想着我到底在哪里见过他,然后我倒吸一口凉气,“你是,欧阳老师?”
☆、第13章 不能晾在阳光下的爱情,是苦涩的
欧阳老师是我高一的物理老师,却在开学三个月后突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家里人先是报警、后来又是通过刊登报纸、张贴寻人启事等各种途径想要找到他,可是他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更为离奇的是,连同一起消失的,还有我们学校的一个姓蒋的政治老师,同样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所以他们俩消失的案子,好像一直挂在当地的公安局,成为了一件二十五年的悬案。这位蒋老师我从来没有见过其真人,只是在那件事情之后,在报纸上看到过他的寻人启事,依稀记得好像是一个长得挺精神的小伙子。
那人笑着微微颔首。
我瞪大着眼睛,一时之间,大脑竟然像短路了一样。一个消失了二十五年的人,没想到,却让我在一个外省的偏僻村子里遇到了。
“来,把药喝了吧。”一个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谈话的地方,递给欧阳老师一碗中药。
“呵呵,”他接过药,两三口就喝下去了,“哎,人老了,冷不丁地就落下了这经常偏头疼的毛病。”说着把碗很自然地递给他身旁的那个人。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仿佛就是,他们生活在一起很久了,彼此之间的一些交流,不论是言语上的,还是行动上的,都会流露出一种很自然的氛围。
那人端过碗,冲我笑了笑,转身就走进了樟树旁的一间屋子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脑中仿佛一阵电流窜过,几乎是脱口而出,“蒋老师?!!”
对面的欧阳老师又是点头微笑。
“你们?……这是?”我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吴邪,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蹙着眉点头,直觉告诉我,这个故事可能会影响我今后人生中的某些重大选择,从而直接改变我的人生。
“三十年前,我从大学毕业,去你们高中教物理,说实话,我特别喜欢待在学校,说来惭愧,我并不是因为多热爱教师这个职业而喜欢待在学校,是因为……”
“因为蒋老师也在学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一种想法,或许只是因为直觉。
“对,”欧阳老师倒也爽快,“我和你们蒋老师几乎是一见钟情,我们是老师,教师是一份神圣、被阳光笼罩的职业,”他顿了顿,“同性恋这种事情,为人师表的我们,怎么能被大家知道?就算不是老师,同性恋,放在当今的中国社会,尚且都为人很不齿,更何况是二十多年前的中国?同性恋者的恋情往往都是藏着掖着的,生怕被周围的人嘲笑,”他苦笑着摇摇头,我几乎都能感受他时过二十多年之久仍无法抹去的不甘与无奈,“所以,我们就开始了将近五年的地下恋情,虽然家里有时候也会催着我结婚,但我都以‘工作很忙,等忙完这一阵再说’为借口进行推脱,倒也一直相安无事。后来,年龄大了,三十来岁了,眼看着周围年龄相仿的同事都一个个结婚生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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