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办张手机卡。”
“哦,好的,请您出示您的身份证。”曼曼俨然一副正在工作的态度。
然而,下一秒,她的“正经”就破功。
“咦?怎么是你的身份证?不是那个张小哥买手机吗?”曼曼拿着我的身份证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但我心说,你的那位张小哥是个百年黑户。
然而,曼曼也似乎没想过要听我的解释,接着她又迅速地自问自答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张大哥的信息被某些人知道吧?”说着还往小宋的方向用幽幽的眼神瞄了瞄,反正我是不敢扭头去看小宋了。
随后,曼曼接着说:“哈哈哈哈哈哈,吴邪大哥,你对你家小哥真好,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吧?护犊子也太明显了吧?哈哈哈哈哈。”
“……”
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姑娘,第二次进来我就只说了一句话,你吧啦吧啦的这一大堆,让我觉得我后背又是腾腾的杀气又是十万支冷箭的!
☆、第12章 他乡遇故人
办完卡我就迅速撤离回家,闷油瓶坐在沙发上,还是一贯的45度角pose地仰望天花板,新手机也被他放在前面的茶几,估计他还不会开机。看到我进门,就一直盯着我。
“张起灵,看你大爷。把卡给你!”说着我就卡甩在茶几上,“下午跟老子去采鱼仔参!”
“吴邪……”他的嗓音竟然带有一丝暗哑。
“不许拒绝,鱼仔参再他妈吃腻了也要吃,你让老子今天上午难堪,还让我被两姑娘……嫉妒,太他妈丢人了。老子要……唔……嗯……”
闷油瓶微凉的双唇压上我的嘴唇,带着闷油瓶特有的味道。
然后就是一个天旋地转,我被闷油瓶一发力给扯过去然后被压到沙发上。
闷油瓶独特的气味钻入我口腔、鼻腔,就是这股气味,让我非常有安全感,我很自然的闭上了眼睛,闷油瓶的嘴唇特别柔软,我非常本能地轻轻吮吸着他的嘴唇,在我齿关轻启之际,他的舌头便趁虚而入,扫荡着我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说实话,由于经验缺乏,闷油瓶的吻技并不高明,却非常温柔,让我……非常享受。
很快闷油瓶的手便伸到我胸前的第一颗纽扣处,估计他是要解开我的衣服,舌头却还在我口腔内温柔地扫荡。我猛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嗯……唔……”闷油瓶发出闷哼。
可能我之前都在配合着他的吻,现在突然咬上他的唇瓣,让他稍微不适应了一下,然后他舌头一缩。
我趁机把嘴唇挪开,伸手去抓那只已成功解开我第一颗纽扣并试图去解开第二颗的闷油瓶的手,然后笑着说了一句非常不要脸的话:
“嘿嘿,小哥,这地方太小,走,去床上!”一句话倒还说得挺溜,一点也不磕巴。
……
再次醒来,伸手去拿枕床头柜上的烟,吐着烟圈,看着这原本狼狈的案发现场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也并没有任何粘粘腻腻的感觉,显然我已经被闷油瓶处理干净,身上也穿好了睡衣睡裤,如果不是这隐隐作痛的后/穴和酸胀的腰身,我都要怀疑这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不过我意识到,我醒来后,对于“我跟闷油瓶上/了/床”这件事情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羞或者难为情,反而觉得事情就是这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而我也平静且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有些事情,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发生,心平气和地接受。
这么思忖着,突然就想到了那件被我自己暴力扯掉扣子的衬衣,后知后觉,我的心在滴血,妈的,那是小花送给我当做新年礼物的,还是特意从北京寄过来的,小花这个资本主义大毒瘤送的东西,那肯定是顶好的,而且没穿几天。操,被闷油瓶这么一干,老子是赔了贞/操又折人民币。
既然闷油瓶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我就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揉了揉腰,一边感慨自己真的是老了,一边又暗自感叹闷油瓶体力真好,居然还有力气收拾战场。
看看手机,已经快两点了,我哭笑不得,干这种事情真耽误正事,本来打算下午去采摘雨仔参的,“小哥!小哥!”经过两个来小时的休息,我觉得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吼着嗓子叫闷油瓶。
闷油瓶闻声赶来,我问道,“小哥,你饿了没?”
小哥点点头。
“那你等会儿,我去煮面条,很快的。”说着我就打算掀起被子下床,却被闷油瓶手疾眼快地按住了,他眨着眼睛,很认真地说:“你起得来吗?”
“嘶——”我感到了来自后/穴和腰的深深的恶意。
我老脸一红,没好气地蹬他一眼,“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害的?算了,点外卖吧。”说着我拨通了村里一家小餐馆的电话。
然后,我在床上解决了今天的午饭,与其说是午饭,到还不如说是午晚饭,因为等我们吃完,已经三点多了。
饭后,闷油瓶坐到我床上。“小哥,这是你第一次吗?怎么好像还蛮有经验的样子。嘿嘿嘿。”我挑着眉半开玩笑地揶揄他。
然后一记吻重重地砸在我的嘴唇上,牙齿狠狠地咬了我唇瓣,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齿关,接着闷油瓶的舌头强势进入我的口腔内,席卷着每一寸,仿佛在向我宣誓主权,舌根疼得我有些发晕,吻得我几乎呼吸不过来,分不清是谁的口水已经流了一枕头,一阵阵的“啧啧”声从我和闷油瓶紧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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