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待在安德鲁的家中的莫邪这个周末除了坐在安德鲁母亲的床前和坐在电脑面前之外就没有其它去处了。
他没有办法先联系到麦特,安德鲁没有手机,家中只有一台电话,而安德鲁在撂下担子的时候还带走了他的电话簿
所以了,他只能等待,等待星期一的到来,麦特会来开车带他去学校。
……
“嗨!安德鲁!”
美帝的学校制度只要当地时间九点半之前到校就行了,上午两节课,下午三节课。公立高中,差不多就可以了。
麦特如期而至,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般的一只手搭着安德鲁家门口的门栏,若是此时莫邪手中有一份《花花公子》的最新刊,那么就会发现他的动作是拷贝上面的某位明星的。
麦特热情地招呼着莫邪上车,同时递出了一份热狗给他。
“我妈做的,我是没有胃口,但是想来你会喜欢。”
接过热狗,莫邪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多谢。”莫邪道,在他的记忆里安德鲁和他的表哥麦特之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沟通过了。
“我买了个摄像机,不介意我现在就打开吧?”还没等麦特发动车子莫邪就问道,同时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摄像机(其实是从项链空间里掏出来的)。
“怎么突然买了这个?我想买个手机更加实用一些。”麦特在发动车子,没看清莫邪拿出来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台机器,等到他转过了头……
“哦!!哪里弄来的古董!”麦特的表情夸张,“我能和它合个影么?感觉能够去历史博物馆展出了!”
“fu-ck-you!”莫邪随口就是一句,真正到了美帝他才发现之前自己背过的那些高级词汇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就像在天朝一样的,既然一个“cao”能够通过不同的语气表达出不同的意思,那么还要用什么高级词汇……
当然了,这仅限于市井之间、朋友之间,置之一笑罢了。若是你敢对你的导师或者上级说这个词,那么你就可以呵呵了。
“我母亲的病情有恶化的趋势,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我想录下我的一天,晚上回去放给她看。”想了想,莫邪还是说出了这个他想来很正当的理由,“你知道的,电视节目总是那样。”
“喔……”麦特收起了他脸上夸张的笑容,换上了一副沉重的表情,“抱歉,你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没事……”
……
一路的旅途很是无聊,麦特对着莫邪东拉西扯着他看的那些哲学书,虽然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是莫邪却并不想继续扯这个。
“最近有什么热闹一些的地方么?我可不想只拍那些无聊的东西给我母亲看。”这个借口还真是万金油,说出来完全没有违和感。
“哦,想起来了,今晚有个派对。”麦特很上道,不过看他的样子,一开始是没打算把这个消息带给安德鲁的。
毕竟,安德鲁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个无趣的家伙,他从来没有在派对上看到过安德鲁的身影。
而且,派对也不是一个适合带上摄像机的地方,当然了,美女例外。
麦特沉默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一次,他没有用那些所谓的哲学来解释这一切。
“派对?在哪里?”莫邪这是明知故问了,不过他可不敢保证剧情在自己顶包之后还是原来的节奏。
“黑文丘,想去的话我晚上来载你。”麦特尚在沉思,按照莫邪的猜测应该是想起了凯西,那个被他甩了的,却是从未被他忘记的女孩儿。
年轻的时候谁没做过几件cao蛋的事情啊,太纠结于过去的失误往往会再次错失挽回的机会。就像麦特,满口的哲学,但是自己却是失去了哲学中经常提及的勇气。
不过,一切在今晚之后都会被改变,无论是莫邪还是麦特,抑或是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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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等待着夜幕降临的人而言,它总是降临得特别迟,不知道这该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是某个人的哲学来解释。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等待夜幕太过出神而没听见安德鲁的父亲让他拿某样东西的莫邪在挨了一记老拳之后终于等到了麦特的车灯。
“an,看上去你状态不错啊。”不知道东堤是莫邪此刻高度集中的jing神还是他身上零落的灰尘,麦特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道,“这是你第一次去参加派对吧?”
“不然呢?我之前又没有去过,上次想去的时候黑文丘已经被关闭了,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重新开张的。”莫邪半真半假地道,同时调试着摄像机,今晚的一切都靠这部机器了,这可是进入秘洞的介绍信。
“嘿,听着,谨慎点。”麦特指了指莫邪的摄像机,“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拍的,尤其还是你这样一点都不坏逊的家伙。”
“喔。我明白了。”莫邪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安德鲁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套头衫和卫衣,都是些过了时的廉价货。若是安德鲁本人穿起来绝对就是十足的丝样,不过莫邪么……
好吧,也就比安德鲁本人好了一口气。
莫邪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炎黄子孙,说到底还是比较适合穿东方的服饰,所以了,他里面穿了一条衬衫。
这个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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