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怎么不在家陪福晋,跑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年羹尧突地放下书,凑到胤禛面前,八卦的问着。
“什么……”胤禛看着凑到面前的俊秀脸孔,一时间忘了呼吸,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挺直的剑眉,狭长而晶亮的双目,琼鼻高挺,粉嫩的双唇不点而朱,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诱着别人上去亲一口,实在是诱人至极。胤禛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忘记了身在何处。
突地,一双手探到他的脑门上,柔软的双手上有着常年握剑的老茧,但却很薄,想是经常保养的缘故。“唔,没发烧啊,怎么愣住了呢?脸也好红,这是怎么了啊?”年羹尧凑得更近,鼻翼间的呼吸喷到胤禛的脸上,胤禛才恍惚着回过神来,立马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没事儿,就是…就是太热了…唔,没错,太热了,你离我远一点就好了。”说完笃定的点点头,把年羹尧的小脸推到远处。
“切,什么事儿嘛,我也是好心关心你也!居然把我当病毒似的推得远远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年羹尧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似真似假的抱怨着。
胤禛心里藏着事,也不像往常一样安慰他,只是推脱着,说府里还有事,匆匆忙忙就走了。
年羹尧看他连看他一眼都没看就走了,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原本很是精彩的书也看不下去了。茶楼包厢里也只剩他一人,空空荡荡的,实在是乏味之极,也收拾东西走了。
直至科举之前,两人都没有再见面,胤禛是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念头,不好意思见他,年羹尧则是心里憋着气,也不想见他,只是每回聚会的时候没见胤禛的身影,心里的那股气也越来越大。“好,你不见我是吧,那我也不去见你,哼,搞得谁要理你似的。”年羹尧气哼哼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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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各位举子进场——”高昂的声音盖住了科举场外各种嘈杂的叮咛声。准备赶考的举子们一个个挎着个小食篮进入了考场。当然,得先被差人们检查一遍,防止有人舞弊。
考场外东头,一个打扮颇为富贵的妇人拽着一个着长衫的举子不停的说着什么,那举子面色不豫,眼神老是看向旁边的一位青年男子,似有恳求之色。
“行了,赶紧让亮工进去吧,免得误了时辰。”年希尧看着妻子不停的对着自家小弟殷切嘱咐,仿佛小弟一去就回不来似的。再看自家小弟快要忍耐到了极点不时给自己打眼色,赶紧出言救助了自家小弟一把。
年羹尧哀怨的看着自家老哥,直埋怨怎么到这时候才讲话,他都被畲毒了好久了有木有?年希尧不管他哀怨的目光,上去整整年羹尧的衣衫,拍拍他的肩,说:“进去吧!”
年羹尧没有回头看,抓着自家嫂子准备的食篮就进去了。在门口被差人检查了一下是否夹带就进入了考场中的一个小监狱。趁着还没开考,年羹尧仔细打量了一下今后三天要住的地方,一口气差点没呼出来。实在是太太太——垃圾了啊!
就破大点地方,一个小炕,上面铺了一张草席,炕下有一个夜壶,想来这三天有什么拉撒之类的就要靠它解决了。一张小板凳和一个小书桌,大概是要用来答题的,上面摆好了笔墨纸砚。年羹尧看着这么简陋的监狱,想到这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么一点个小地方解决,还不能洗澡,心里就一阵悲愤。
“尼玛,这是要考试,还是要考人命啊!这科考不是人考的啊!这是要我的小命啊!怪不得考试的老年人没几个,他来了也吃不消啊!尼玛,这是要我的命啊!我不考了行不行啊?”年羹尧默了。。。。
正文 第八章 靠,终于考完了啊!
悲催的大年同学跟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趴在供举子们答题用的小书桌上,唉声叹气。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第一天的日子还算好过,虽说没有什么热食,可是自家嫂子准备的东西颇为可口,就算凉了吃也还算美味。且自家厨房把他念念不忘的牛肉干也制出来了,总算让他多了点有味儿的干粮。不然就剩下来的全部都是些糕点之类的甜食,叫他怎么活啊!
现今整个考场里弥漫着各种味道,汗臭味,人排泄出来的废料味,熏得本来还算可以的食物都变了味。年羹尧闻着就没有下嘴的**。幸好他聪明叫人准备了一些水果,比较那些变了味的糕点,这些带着清香味的水果他还能吃的下去。有时候味道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拿水果放在鼻子下方,嗅着带着清香的水果味,感觉时间也不是那么难熬了。总算慢慢熬到了第三天。
第三天,这里的味道就更加的不行了,年羹尧早早就把盖住食篮的布条撕了塞在鼻子里,用来阻隔越来越像生物武器的味道。可惜效果不是很好,就这样他每次大喘气的时候,闻到那些味道都有一种呕吐的**。考官们早就不来巡查了,估计也实在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了,里面一些身体比较瘦弱的举子早就被人抬了下去,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只能下次再来考了。年羹尧知道这一规则后,答题更加认真了。不认真不行啊,就这他都不想活了,要是再考一次,那不如直接要他的命来的容易!
就在年羹尧掰着指头,盼着赶紧考完的当儿,年府里年希尧也准备充分。着人烧好了热水,准备好了柔软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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