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叹刘老师想不开,为了贪图眼前那点蝇头小利结交权贵,差点误了霍茴这块金子。
老师再三保证,“霍茴就交给我,一定让她顺顺利利进大学。”
霍姜却摇头,“进学事小,做人事大。跟着您,我妹妹能学到一些做人的道理。”
新老师带霍茴走那天说的那番话,霍茴回去后和霍姜学了一遍,霍姜这才真放心让妹妹留在新班级,而不是为她继续办理转学手续换新环境。
后来霍姜又托张召打听了一圈,说这位班主任带班级很犀利,班级学风严谨,而且她的口头禅就是“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做人。”霍姜原本心里还有三分不确定,听了这话全都烟消云散。
霍姜回到自己家,看见杨靖炤正蹲在地上帮他收拾行李。
他们并不住在家里,都是住在酒店。但是家里有些旧东西是霍姜想带回去的,就让杨靖炤帮忙整理了一下。
比如霍九成用过的荤菜刀、素菜刀、砍刀、刨花刀、小刻刀……全套刀具,还有霍家珍藏多年的大菜板——一块厚实、坚固的柳木,看纹路就知道切菜不掉木屑。还有大大小小的奖杯,是霍九成生前参赛得来的,霍姜这次也要一并带走。
上辈子霍姜没有传承家学的想法,虽然也落到了后厨里,可脑子里想的是能谋生就好。这辈子他既然想把厨师当成一个事业来做,那家里的这些东西,就该好好研究一下了。
杨靖炤特意买了一只硕大的行李箱帮他装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好一起托运。每样奖杯和刀具都如同珍宝一样用防撞网缠了好几遍。霍姜见他做这些事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心里暖暖的。
“你还会这手艺活儿呢?”霍姜也蹲下来和他一起缠,然后按最节省空间的顺序码放好。
杨靖炤低头轻笑,“为你刚学的。”
杨靖炤这辈子,估计也没给第二个人干过家务。
霍姜一时没忍住,就往他身上蹭了一下,是想与他亲近的自然流露。
杨靖炤冷不丁被他一蹭,失了平衡,坐在了地上,抬头调笑道,“着急了?一会儿到你床上去。现在先把活儿干完。”
这些天两人夜夜睡在一起,胡闹亲热,虽然没真刀真枪干些过分的事,却也对彼此了解得七七八八了。两个人言谈举止比以往多了不少的亲密。
霍姜被说红了脸,却不想露怯,咬着牙要想办法讨回口头上的便宜,便讥笑他,“到我床上能怎样?你能占到便宜?”
哪知杨靖炤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认真地问他,“你给我占么?你给,我就占。”
哪儿跟哪儿啊!!!霍姜默默举起手上的刀,示意他闭嘴。
杨靖炤略有不满,“小气,连嘴上的便宜都不给。”
霍姜想起他夜里的胡来,“嘴上的便宜还少啦!?”差点真拿刀砍他。
杨靖炤伸手揉他的头发,安抚他冷静一下。
霍姜收了东西去厨房,发现自己走时留下的两个猪蹄还剩一个半。应该是自己不在的时候杨靖炤吃了半个。霍姜心里高兴,觉得最近杨靖炤胃口好了不少,这肯定是自己的功劳。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把另外半个给啃了。
霍姜和杨靖炤回b市时,霍茴正在学校忙月考。霍姜临走前给她定了机票,让她一放寒假就去b市,算着重逢的日子挺近的,霍茴就没请假专门去送。
新班级的同学们已经和她熟悉的差不多了,座位临近的几个也成了聊得来的朋友,会在课间一起去楼下的小超市买水和冰淇淋。
燕鸽在楼下超市就碰见过霍茴一次,但两人没正面相遇,只是燕鸽远远看着霍茴。
霍茴换了新环境,因为人漂亮、成绩好、家境不错,身边围了很多新面孔,竟有些众星捧月的味道。
燕鸽就想起热水泼面的痛。当时她以为霍茴疯了,竟然作出这样不要命的事来,可后来父亲的生意受到影响,社会上的人总来找麻烦,父亲拿她撒了几次脾气,她才知道就算霍茴真用开水泼她,她也未必能讲清这个道理。
就连妈妈现在也劝她,在学校躲着霍茴走,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燕鸽挺不甘心的,她和霍茴差在哪里了呢?她长得也不差,她成绩也还可以,她家境出身都比霍茴高出一截,为什么秦川不喜欢自己,要去喜欢霍茴?
现在霍茴的哥哥出息了,有依仗了,秦川为什么又不去追霍茴了?从前秦川和霍茴多说一句话,燕鸽心里都要绞痛一下。可经历了前两天的事,她又改变了想法,现在每天都在期盼秦川去多和霍茴聊几句。
她心里存着隐隐的侥幸,也许霍茴和秦川好,她的成绩能往下拉一拉?
……
b市,来接机的张蓓心乱如麻。
她和陈医生对上话以后,才发觉自己搞了个大乌龙。
什么接地气儿、正能量、人工小太阳啊……她是把霍老师当成杨靖炤的朋友去撮合的!可陈医生告诉她,杨靖炤在和霍老师谈恋爱!
谈恋爱啊!!!这撮合到一个屋檐下去了!她就说么,普通的朋友能把家门密码给人家?
以杨靖炤的个性,这会儿估计连银行卡都上交了吧!
国民老公的银行卡里到底多少钱啊?几个零啊霍老师?
张蓓停止内心草泥马的狂奔,强迫自己冷静下里,分析这件事的后果。
结论是——后果很严重。
她只是个小职员……虽然身份特殊些,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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