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净谦辨认出来,开了门,迎面状来黑色的物体,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接住,却是官宇敬跌跌撞撞地拥住他。
“你喝酒了?!”闻着扑鼻的酒气,关净谦蹙眉推开他。
官宇敬也不在意,站直了身子,踉跄着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对他招手:“谦,过来~”
“我去给你倒杯水!”关净谦没有好气,转身进了厨房。官宇敬也不拦他,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迷离。
“呐!”他坐到他身边,把杯子递给他。
“你喂我!”官宇敬无赖道。
关净谦只当他撒酒疯,也不违逆。官宇敬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酒精带来的火烧火燎之感淡去了一些。
“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关净谦放下杯子,柔声道。
他刚转身想要站起,手臂被官宇敬一拽,落进他的怀里。
“干什……唔……”
“你到底爱谁?”官宇敬捧住他的脸,磕磕绊绊地吻他,嘴里不断咕哝,“你说你到底爱谁?”
关净谦先是惊住,反应过来以后,恼怒地挣扎不休。“官宇敬!看清楚,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嘘——”官宇敬一手抵住他的唇,一手箍住他,“你只要告诉我你爱的是我就可以了!”
“你醉了!”关净谦低声喝道。
官宇敬狂躁起来,他急切地探入他口中,把人搅弄得几乎窒息才肯放开,他把他扣在自己怀里:“我没醉,我很清醒!我只想知道你爱谁?你想要保护谁呢?我可以不在意,但是,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呢?”说到最后似乎带上了哭腔。
“够了!”关净谦喘息着,抵着他的胸膛,“看清楚……我不是,我不是……”徐朗!
官宇敬不待他说完,反身把他压住,啃吮着他的嘴唇,撕扯着他的衣物。关净谦终于面露惶色,激烈挣扎起来。
“住手!敬……啊!”要害被握住,关净谦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紧咬住嘴唇,阻止即将溢出的破碎的呻吟。
挣扎渐渐停止,暧昧的喘息回响在客厅里,白色的带着暖意的灯光大方地看着沙发上交错的身体。
该死的!关净谦在心里咒骂着这副身体的无力。
他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动作,目光涣散着承接纯净的灯光,心头委屈和疼痛泛滥。
身后被开拓着,他试图掀开身上的人:“住……住手……敬儿……”官宇敬丝毫不予理会,急吼吼地闯进,他痛呼一声,身体线条瞬间紧绷,拉出优美的弧度。
血液涌出,染红了沙发上白色莲花纹理。血腥、汗液、□的味道交织着弥散开来。
官宇敬化身饕餮,不知满足地一遍遍索取,不管身下人早已昏迷,直到自己再也无力支撑,才肯拥着他,沉沉睡去。
对不起,我爱你
官宇敬只觉浑身滚烫,好像掉落岩浆一般,他挣扎着从黑暗中醒来,眼睛酸痛,头昏脑胀。
少年被自己紧搂着,脸色惨白,嘴唇干涸,朦胧记起昨晚干的事情,他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爬起来。
□的少年,粘腻的浊液,暗红的血迹,眼前凌乱不堪的情景让他脑中一片混沌。
我……我……干了什么?!额角抽痛得更加厉害。
“唔……”失了他的体温,关净谦呻吟出声,眉头深锁,似乎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官宇敬如梦初醒,想要带他冲洗,脚下酸软无力,想是淋雨着凉。他温柔抱起少年,轻巧得就好像宠物一般的体重让人疼惜。
“唔……”似乎扯动了伤口,关净谦低哼出声,神色委屈,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官宇敬心中直泛酸疼,他凑到他耳畔,轻声安慰:“乖,我带你去冲洗一下,然后上药好不好?”声音嘶哑如同糙纸摩挲。然而听到了一般,少年稍稍松开眉头。
水汽氤氲,模糊了关净谦的面容,灯光照耀下,显出琉璃般的脆弱魅惑,官宇敬扶着他,仔细清洁着污垢,肌肤紧触下,yù_wàng竟然开始蠢蠢欲动,他心中低斥qín_shòu,当下撇开头,不敢再看。
雪白的布巾吸去玉肤上晶莹的水珠,官宇敬细心给他抹上药膏,哺下退烧药,不经庆幸,这里的东西还是齐全的。
他帮他穿上睡袍,然后放进被窝里,描摹着他的面容。
不是漂亮,别有一番隽秀的味道,现在安静的时候,就好像困倦乖巧的猫咪。昨晚还以为是谦在自己面前,但他的性格跟少年时的谦几乎一摸一样,气息和习惯也如此。
下意识地来了这里。官宇敬环顾了一下房间,重又落回关净谦的脸上,唇上勾出一丝笑:是因为你在这里,也只有在你身边,我的心才不是空落的!潜意识里,早已认定你是他了。
那么,你是吗?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你是吗?
“睡一觉,醒来什么都会好的!”他低低说着,在他唇畔落下一道轻吻,如同羽毛拂过。
与徐朗在一起的七年时间让官宇敬学会了很多事情,比如说,打扫……等到他把客厅恢复整洁的时候,已近正午。
他也不觉得厚颜,把自己重新收拾干净,跑进房间中,抱着关净谦睡去。
那时候官语谦和华莹玉火速订婚,手中戴着的简约大方的白金戒指,几乎要戳瞎官宇敬的眼睛。
听着身边的人谈论着,两人是如何天造地设,当真金童玉女,戾气就快要把他的理智冲断,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毁灭,想要狠狠贯穿他,逼问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然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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