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流觞剑!
话说这把剑是汤月国的开国皇帝的配剑,它的来历已经无从知晓,但是这把剑上沾染的血,卸下的人头,已经不能让它称之为剑。
它有一个在千年前更为响亮的名字。
它的另一个名字,它的敌人给它取的名字——魔剑!
许是这把剑本来就不普通,这剑渐渐的就生出了灵性,因为在汤月国的历史上这把剑曾丢失过,但是在国人到处寻找无果,失望放弃的时候,这剑却自己回来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汤月国的国殿之上。
但这把剑却有个奇怪之处,因为这是一把没有剑鞘的剑。
冷卿看着这把暗淡无关,朴质无华的剑,实在是无法看出这是一把拥有灵性的名剑,随意的挥了挥。
恩,还是蛮重的,冷卿不甚在意地想,便提着剑找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挥了起来。
冷卿今天确实被这明亮的月色刺激到了,便在这月色中挥起了以前为强生健体而学的太极剑。
太极剑动作柔和、舒缓,美观大方,体静神舒,内外合一。
太极剑的剑法有二十一种:点剑、劈剑、挂剑、撩剑、云剑、抹剑、带剑、崩剑、绞剑、架剑、托剑、截剑、抽剑、穿剑、提剑、捧剑、抱剑、扫剑、斩剑、拦剑、削剑、腕花。
冷卿修长的身体在清冷的月色中尽情的舞动着四肢,似乎想要挥去所有的烦闷。
直到感觉身体有些疲惫,冷卿这才停了下来,右手向后一腕,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收剑动作。
冷卿平稳了呼吸后,便随手把剑向一边递去,这剑虽然好,但对于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拿在手上也是无用,在冷卿舞剑时隐隐有剑主导人的感觉,不能做到随心而发,因而动作有些生硬,好在经过一番动作,那因月色而生的烦闷也随风而散了,目的达到就成,至于这把剑,冷卿没有多少心思去管它,随缘吧!
“走吧”冷卿见刘福拿好了剑,双手甚是潇洒的向后一挽,走了!
王福有些愣怔地看着前方衣袂纷飞的帝王,一时有些反映不过来,
您这心情来的快,去的也太快了吧!
翌日
冷卿难得睡了个好觉,因着军队的胜利回朝,按着旧制,不论将军还是士兵都有三天的休息整顿时间,连着冷卿都有着几日的懒床机会。
虽然除了冷卿来的第一天外,冷卿早上基本上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在寝宫吃了顿清淡却美味的茶粥后,冷卿心情甚是舒爽的在御花园内流连忘返,似乎把今天要召见太子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就在冷卿打算去看看深处看看那边的景色时,冷卿旁边的刘福终于开口了,
“皇上,太子已在御书房内等候多时了。”
“哦!”冷卿扫了眼身边低眉顺眼的刘福,表情不变地转换了方向,往御书房走去。
刘福抹了抹脑门上的虚汗,深叹口气,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帝王的性情大变,突然喜爱美景不说,对于朝廷政事更是疏忽,可是就连最亲近帝王的自己都无法找出缘由,也更没可能是别人假冒的,刘福只能自我安慰地想帝王可能就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而使得性情大变吧。
“刘福”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惊醒了还在发愣的王福。
“在”赶紧甩了甩头,忙跟了上去。
这几日身边的大总管总是莫名的发愣,冷卿是清楚明白的知道这是与自己有关的,要说冷卿要防的首当其冲的就是与帝王朝夕相处的刘福,可是冷卿不想,或是不屑去伪装。
一则,这身体本来就是原装货;二则,人的性情那能是那么容易被别人琢磨透的,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不是连自己都没琢磨透吗,最后就算有所怀疑,在这动乱的年代,一迁则动百发,相信只要不是白痴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说,别看现在冷卿这幅漠不关心的样子,他的心里可是清楚明白的很,对于这多得的一生,冷卿还是比较珍惜的。
阿贵是太子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在太子身边也有五年了,岁数比太子稍大些,今年也有十六光景。
这几年跟随着太子东奔西跑,并且跟着太子在边外待了几月,长了见识,也见过了生死,自然胆子就比宫里的人大些,所以有时候就容易犯些无伤大雅的错误。
所以嘀咕着说出下面这些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这皇上怎么还不来,太阳都快中立了,也不出现……也不知道心疼人,殿下都好几天没好好歇息了,这大清早的叫人进宫来也不见人……”阿贵虽说是嘀咕,但在这寂静的书房内,使得另三人听的清清楚楚。
在宫里言行举止可都是有着约束的,即使是在私底下也有很多忌讳,像阿贵这种大义不道的话可是犯了重罪。
“阿贵!真是没大没小的,皇上也是我们可以议论的吗!”一声女子的轻喝打断了阿贵的自言自语。
婉儿放下手中的点心,为太子换了杯茶后,看着阿贵满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即是无奈又是责备地说道:“在边外的日子,怎么就没把你这没大没小的性子改过来”。
阿贵眉眼大弯,甚是得意,“阿贵可不怕那些蛮夷”。
“呵呵!不怕!不怕某人怎么晚上还不敢一个人睡的”婉儿轻点阿贵脑门,打击道。
“……谁叫那些人那么恶心的,睡觉的时候都把别人的脑袋放在床上”阿贵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过一会就没再出声了,专心致志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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