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的魔药也不怎么好——好吧,是相当的不好。
一直在t跟p之间晃悠的哈利从来没觉得自己在魔药这个方面会有任何的好转,所以他答不上来的话,也顶多是正常发挥。但是现在是跟萨拉查一起测试的,这就有些问题了——毕竟,他是萨拉查的“监护人”!也就相当于他的爸爸——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意思,哈利的脸红了红,但是他认为这是没有多大错误的认知,所以他不能不如萨拉查!
第一次,他老老实实地听着斯内普对他批评而没有产生类似于愤怒或者是想要跟他咆哮的情绪。反而是低着头认真地接受了这样的嘲讽……是的,他都写了一遍了,可一丁点儿都没记住其中的内容!
讽刺了半天,从没有脑子到手脚不够协调,斯内普几乎把哈利从头到脚批评了个遍,可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愤怒,这让他很是……奇怪。他挑了下眉,似乎觉得事情开始变得不受掌控了。
“对……对不起。”哈利小声说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
“什么?”
“对不起,斯内普教授。”他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睛里装满了真诚跟歉意,“是我没有用心,真的很对不起,我会把这些都背下来的……”
“是的,你会的……”斯内普转过脸去看剩下的那些羊皮纸,“或许,你更应该把剩下的这些抄完,并且记住它们。”
“是,我想是的,我应该这样。”哈利点了点头,仍旧盯着他,“但是萨尔已经用功三个小时了,即使是在霍格沃茨也是有下课时间的,我想,他应该去放松一下。”说着,他转过头去看萨拉查,问,【你觉得呢,萨尔?想要出去玩一会儿吗?】
这可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斯内普略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对蛇语发表什么意见或者看法——黑魔王喜欢这样,炫耀这种特殊的天赋,然后让所有人恐惧他也恐惧它……这并不是什么好习惯。但他知道,救世主只是在正常的对话……而不是刻意去这样炫耀什么或者威胁什么,但这种声音……仍然让人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就在斯内普要发作的时候,哈利停下了跟萨拉查之间只有“嘶嘶嘶”的对话。
“那么,你打算让萨拉查斯莱特林先生去哪里玩耍呢?玩那种能把人的大脑都甩出去的飞车?或许这算是扫帚未发明前的新的飞行运动?当然,如果它不出故障的话,也就不会把你们从上面摔下去,摔断你们细嫩的小脖子。”斯内普嘲笑着哈利,用他一年级的时候魁地奇比赛中差点儿摔死的事情来讽刺他。但哈利根本就听不出来这个,他只是涨红了脸,羞愧地低下头,开始努力反省自己——是的,如果那辆小车再危险一点的话,也许萨拉查就会被甩出去了……哦,这可真可怕,至少……他是他的监护人,不是吗?
半天,哈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但是他的表情又把他心里想的东西都出卖给了斯内普——看看吧,救世主那纠结而又后悔的脸上还夹杂着懊恼,这可真是太有趣了,不是吗?斯内普重重喷了下鼻息,指着桌子上的羊皮纸,没再多说一句。
“那萨尔怎么办?”哈利看了看羊皮纸,转过头去问他,“可以不出去玩,让他在屋子里或者城堡里做点什么游戏,不行吗?”
“他不需要。”斯内普认为是这样的,至少……他就不曾需要过。
“可是他需要。”哈利坚持,“即使弗农姨夫跟佩妮姨妈让我修剪草坪否则就不给饭吃,可我还是在修剪草坪的时候找到了乐趣——比如把草坪先修建成一个‘v’再在上面打个叉,这也是一种乐趣!”
修剪草坪?!
“或者煎蛋……当然不能煎糊了,我可以把鸡蛋当成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呼啦一下就变成了能吃的熟透了的简单,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哈利继续说。
煎蛋?!
“当然……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跟达利一起玩,他总是把我当成骑士的坐骑……哦,他胖的像是一头鲸鱼!”
坐骑跟鲸鱼?!
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到斯内普都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以至于他用一种不赞同的目光来看待这些东西——修剪草坪、煎蛋、坐骑……这些东西,如果说得简单一点的话,他是否可以认为……救世主是在受到各种各样的虐待?
然而哈利一点儿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觉得自己说得实在是很有道理,甚至富有一种神奇的哲理性——对,就是这个词,哲理!在痛苦中寻找快乐,这是一种非常高尚的举动,至少赫敏说,有的人就能理解这里面产生的哲理。
然而显然,斯内普不属于这个“有的人”,他随手打了几个魔咒到哈利身上——很好,那些反射出来的甚至可以说是不详的光芒都让他觉得浑身发冷。
实际上,他并不在乎一个波特……无论这个波特是过着什么样的痛苦的的生活。但是……如果没有他的话,这个波特可以在莉莉的照顾下过得很快乐,可以跟莉莉撒娇,可以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孩子甚至是更加幸福的孩子一样,获得母爱……斯内普觉得自己很不舒服,他的心脏似乎被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塞满了。
哈利仍旧在那里跟他僵持着——他说出那些东西来只是给斯内普举例子而已,却没想到斯内普居然没有讽刺他的异想天开,这有点儿……不科学。
【他……很难过。】萨拉查指了指斯内普,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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