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世纪的最顶层包厢里,正上演着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一个清秀模样的女孩满脸通红的被身边的两个男子拉扯着,薄薄的衣服已遮不住她身上的部位。
纸醉金迷的房间里各有各的乐趣,压根不理会在正中央争吵的几人。黑暗中的一个角落里,有人静静地坐在那里饮酒,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透明的茶盏里倒出成分掺杂的鸡尾酒,竟似诡异。他一身黑衣,没有时下流行的烫发,干净的板寸头却更加显现出他有型的轮廓,一双眸子即使看不清楚,也生出一种悠悠苍天,此何人哉的感叹。更遑论走近,他身上的气息让人着迷沉沦,想要一探究竟。
“萧少最近几年荡得很呐!”刚刚胜利夺过最新出道的嫩模的沈德安悄声地跟旁边的同伴咬耳朵。
“还不是那谁被弄死了嘛。”那个同伴一脸唏嘘,“才不过风平浪静了一年,何家那个少爷又整出这样的事儿来,现在倒好,一死一关,真真是。”
他们谈论中的人儿突然站了起来,高俊的个子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这帮公子哥儿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抑郁。原本萧少是不屑跟他们玩的,可架不住这日子的操蛋性呀。现在有谁还记得那会子“纯洁”的萧深呢!
歪歪扭扭的身子拿着话筒一脸深情地唱起了哥哥的《当爱已成往事》,那心醉的神情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痒痒的,不愧是萧深,即使荡,也荡得和别人不同。
身边不远的一个小明星走进那人,被正在唱歌的萧深一把搂过,就是一个舌吻下去,顿时满场叫好不迭。怀里的三线歌手一副被吻懵的无辜表情,水光潋滟的眸子让萧深怔了怔,伸出中指夹着食指抬起他的下巴,“叫什么名儿。”
“彭晓景,没什么名气的。”
萧深笑了笑,拉着晓景一块坐了下去,看着身边的小男孩动来动去别扭的模样,又问,“怎么,第一次来?”才带了点疑问的味道。
乱扭的身子安静了下来,只是脸上又红了几分,腰上的大手仿若火炉似的,烤的他全身上下热乎乎的。“恩,刚才是沈哥让我走过去的,我有点害怕。”说完,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萧深看,小心翼翼地问,“沈哥说你喜欢我这一款,对吗?”
萧深的笑意又增添了几分,睨着眼往不远处的沈德安瞟了下,才转过来把怀里的人儿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对啊,你是处吧。”还没有等到回答,萧深的一只手就伸向了彭晓景的后面,往里探了探,满意地听到上头传来的惊呼声。右手固定住他的腰,埋首用嘴咬开他衣上的纽扣。
身上的温度已经高的不行,热浪一阵又一阵,都在叫嚣着释放,紧张的彭晓景被那人撩拨的浑身软了下来,后面的那根手指渐渐越抽越快,让他不断撅起屁股来缓解yù_wàng。“啊,够……了”,彭晓景胸前的茱萸被反复揪弄,又痛又痒,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如何是好。
手指抽了出来,带出长长的银丝,萧深用拇指摩挲了几下,不由分说地伸进晓景的嘴里,去逗弄他的舌唇,用蛊惑的声音,“尝尝看,小sāo_huò。”
第二天的清晨,萧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的起床气可不是一般的大,一把抓起声源就扔到了墙上,啪的一声,手机报废了。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萧深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多出了一个人,顺便踢了他一脚,那个人动了动,露出了一张略显稚嫩的脸,白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萧深的头有点疼,扯了一下嘴角,“成年了吗。”
彭晓景咧了咧嘴,想要笑一下,可是后面传来的疼痛马上让他呲了一声,他只好摇摇头,眼里一下子就有了泪花。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水声,彭晓景有点不知所措,刚才他面无表情离开的时候,让他有点心慌无措,他不由提高了声音对着里面的人喊,“萧先生,我不用你负责的。”
门开了,板寸头上还挂着一粒粒水珠,赤裸着身子的萧深就这样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他走近彭晓景,脸上已经恢复了昨日那般玩世不恭的神情,“郑导的那部片子还缺个男二,演吗。”
呆愣的晓景机械地点了点头,听到那边的男人已经拿着座机打了一个电话。萧深打完后,走到衣柜处拿了一套休闲服给他,“好了,今天就去报道,我送你过去。”
车里的彭晓景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偏头向旁边的人看过去,一丝不苟的着装和昨日的又不一样,他身上的气息到底是什么呢,感觉和别人的完全不同。总觉得有一股想要毁灭一切却还活着的痛苦围绕他的周身。
“研究出什么来了。”萧深笑意浓浓。
被吓到的彭晓景缩了缩头,小声地问,“你是不是很难过?”
“哈”萧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直到笑出了眼泪,才一本正经地看了副驾驶的人一眼,“我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吗。”
目的地到了,是郑导旗下的一个工作室,已经成立十年有余,制作精良是有目共睹,每一部作品都是票房和口碑俱佳。
萧深后来也没有再说什么,放下彭晓景就绝尘而去,就像三年来他做过的许多次一样。
再次回到那套公寓已经是下午两点。不知为什么,萧深觉得有点疲惫,他瘫软在硬质的沙发上,自虐地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一动不动。连钥匙孔插在门里打开的声音也没有让他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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