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能像孙悟空一样炼出火眼金睛,妈蛋,他宁可不要那么牛逼的技能也不想被这么烧啊!何况人家孙悟空毕竟是石猴,他连个人都不是,他只有被炼得死透的份儿啊!
“啊!”他大叫了一声,回音嗡嗡地把他自己耳朵震得难受。回音过后是短暂的平静,他听见呜呜地声音,哪儿漏风了?
他再仔细一听,像是人的哭声,从脚底下传来的,他低头看,刚才没注意,他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漂浮在半空,而他下面还飘着数块大小不一的石头样的东西。
他身体一翻转,大头朝下盯着其中一块儿,这一看吃了一惊,他从那东西里依稀能看出裴关的样子:“裴关?”
那哭声停了,也发出人声:“谁在叫我?”
郭三丰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还问小爷我是谁,我可是被你抓来的!”
“三丰道长?”裴关突然又痛哭起来,“难道我也被那个人害了,呜呜呜……”
他记得裴关挺是个大老爷们样儿的,哪知道是个哭包啊。郭三丰在他抽噎声中问道:“那个人是谁?”虽然他就要再死透一次,也得知道是谁害了他。
“我不知道,我没看到过他相貌,那个人说只要我按他的话做,他就能让我再见盈雪一面,那个天杀的不守信!”
郭三丰觉得这个裴关到也是个可怜人,还挺重情,那也不能为了他自己的相好就害本爷啊,看在他现在是个石头的份儿上没法再责怪他,不然非要揍他一顿:“你有脑子没有啊?你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就听他的话来害我,见盈雪有什么难的?执心道长也可以——”
“咱两个如今都困在这里,你装什么高人?盈雪不就是被你们两个道士害死的吗?”裴关突然厉声问道。
郭三丰总算是明白了,他就说呢,他怎么惹了裴关来害他,原来裴关以为盈雪是被他们害死的,顿觉得十分无语:“这也是那个人告诉你的?至少咱们还算认识,你怎么就相信了他的话?我们害盈雪干什么——”
“你们没害盈雪?盈雪不小心拿了你的伞,你就怀恨在心用妖法杀了她,不然,盈雪本来要跟我成亲的,怎会无缘无故的自杀?那根本不是自杀,仵作都说了她一点儿伤都没有,也没中毒,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做到?”
“盈雪告诉你她拿了我的伞?”郭三丰好像抓住了一点儿头绪。
“不,盈雪自然是怕连累我,她什么都没跟我说,但你丢伞的事儿府里人都知道,难道还有假吗?”
“是,我是丢过伞,师爷还给我了呀,我为何要害盈雪,这也是那个人告诉你的?”
裴关好像是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你害了盈雪,裴大人为什么不查案,直接当盈雪自杀了事?还有谁能让我家大人如此包庇,施小公子!”
郭三丰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被气得要噎死了,他狠狠揉了揉脑袋,这里面绝壁有问题,裴关说的虽然表面上证据确凿,但就是有地方不对,有人在中间搬弄是非……
郭三丰冥思苦想还是想不通,他突然发觉裴关没出声了,叫了两声:“裴关,裴关”
他浮到下面,下面漂浮很多好几块,他竟然找不到裴关了,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已经被炼成了真石头……
“啊,救命啊!执心道友!”郭三丰张开嗓子使劲叫道,可怜他未来的一代宗师就要交代在这锅炉里了。
执心回到秋棠县先找到了玉暖,玉暖立刻哭着扑了上来:“哥哥丢了……”他的眼泪把执心的道袍打湿了一片。
执心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莫要哭,把事件来龙去脉讲与我听。”
玉暖讲了事发当时的整个经过,柳澜汐也把他打听到的补充了进来。
“裴关?”听玉暖讲完,执心诧道,“事不宜迟,我去找裴关。”
“道长,我也去。”玉暖一听说要去找哥哥,眼泪也不流了。
执心犹豫了一下,只怕他不在时府衙的人又找这小龙的麻烦,便同意了。
“我……”旁边的柳澜汐刚要张口,执心转脸对他说道,“此事你莫再管了。”
柳澜汐轻轻拂了佛袖,好似一声叹息:“我能做的已经做了,确实再管不了了,兰亭他……”
执心侧过身,眼望着窗外:“我是为助他而来,自当负责到底。”
执心跟玉暖来到知县府外墙,玉暖看着执心:“道长,咱们冲进去吗?”
执心摇摇头,冲玉暖招招手,玉暖附耳过来就听执心交代了几句,他瞪大眼睛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跃入墙内。
执心贴在墙边静静听着,不消一刻,里面一阵呼喊喧闹,他突然想起自己刚找到施兰亭魂魄的时候,那时他也是站在墙外等着,施兰亭则是装神弄鬼地进去偷吃的结果也弄得里面鸡飞狗跳,短短几月,物是人非……
听着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执心也飞身跃进墙内,趁着人们都被空中忽隐忽现的龙身吸引了注意的时候,他摸进了裴关的房里。
里面有两张床,一张床上面有被褥另一张床只有空荡荡的床板,这必定是裴关的床。
执心一甩拂尘,裴关床板上飘起几根毛发,他展开一张箔纸那毛发就落入其中,他把箔纸折了将那几根毛发包好收起来,又打开裴关的柜子,里面只有两件破衣裳,他也收了起来。此外,再没发现其他东西,这裴关走得倒不匆忙,东西都收走了。
执心从原路跳出墙外,右手小指勾了勾,那里栓了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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