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平居然比他想象的紧得多——他本来以为可以不用怎么扩张直接操呢。胡八一暗爽了下,食指探进更深的地方犁庭扫穴,舌尖舔了舔流到唇边的汗,问他:“多久没做了?”
“你管呢……唔再往上一点儿……啊……”赵启平闭着眼睛,腰软得不像话,主动起伏着配合胡八一的手指动作,同时拿自己的yīn_jīng去蹭他直竖竖的那根东西。套子尺码好像不太合适,绷在上头把浑圆膨大的guī_tóu都勒得嘴歪眼斜,可还是能隔着橡胶觉出温度和质感,又热又硬,让赵启平喉头因为渴望而发紧。
“这儿?”胡八一试探性地按下去,赵启平的呻吟立刻更勾人了些,肠壁急促收缩着箍住单人独骑深入敌后的手指,像是要把它永远留在里面。
“就……嗯……就那儿……”赵启平一把细腰在床上扭个不住,穴口一松一紧的缩着,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送到胡八一的指尖上。胡八一摁住他胯骨,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把穴口撑成一层薄薄的皮儿,手指拢成鹤嘴形重重往前列腺上啄,啄完了又用指腹在那点地方翻来覆去地揉搓,几下就弄得赵启平直哆嗦,咬着嘴唇叫他轻点。等胡八一真收了力赵启平又不乐意,脚踝蹭着他的耳朵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要他再使点劲儿。
“浪疯了你……”胡八一把两个枕头都薅过来垫在赵启平身下,手指从穴口刚退出来,guī_tóu就迫不及待地抵上去。赵启平屏住呼吸感觉着下身传来的摩擦和酸胀,不用看他也知道钝圆的顶端正在一点点楔进后穴,穴口的皮肤被牵扯得凹陷下去,然后是茎身——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但这时候也什么头绪都抓不到。他像气泡翻涌的香槟酒瓶,胡八一的性器就是把他填满的瓶塞,严丝合缝,半点空隙都没有,穴口敏感的嫩肉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血管,粗硬的耻毛刺在穴口的时候又在酸胀之外格外添上了痒,那是除了好好操一顿之外无法可解的痒,折磨得赵启平啊啊啊地叫出声来。
终于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长长出了口气。胡八一被紧窒火热的肠肉裹得欲罢不能,两手捧着赵启平的臀瓣往两侧掰,让穴口更彻底地打开,阳物chōu_chā得更自如些。赵启平呻吟着去撸自己饱胀的性器,骨节匀称的手指白生生的圈住深红的yīn_jīng,没轻没重地上下飞快滑动。胡八一倾身下去几乎要把他压成对折,还带着润滑的指腹在胸口凌乱地划过去,路线全无规律,偶尔经过乳粒的时候略一捻,赵启平就打抖得厉害,呻吟变得软而绵长,低沉性感的声带起了沙浸了蜜,勾着胡八一更深更狠地干他,干到他腿都擎不住,从胡八一肩膀上滑下来,脚尖绷紧了又松开,每次顶到前列腺上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弹动一下。
“你……你慢点……”赵启平几乎连自己的阳物都握不住,浑身使不上力气,终于服了句软,胡八一嘿嘿——也可能是哼哼了两声,越发势大力沉,腾出手捏他铃口,指甲往开口里的粘膜上揿下去:“你撩我那劲儿忘了?”
赵启平腰杆在床单上拧得快断成两截,嗓子里挣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射了自己一身,后穴紧吸着胡八一的物事往里吞绞,爽得胡八一骨头都要酥了,腰眼一阵阵的酸上来。他记着赵启平说十五分钟就是看得起自己的话,硬是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生生把shè_jīng的冲动打断,退出来钳着赵启平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半跪半趴着,顺手把套扯下来丢到地上,直接插了进去。
更爽了。隔靴搔痒果然就是不行,胡八一骂了个操,拍打了下赵启平的翘臀长驱直入,在里头翻搅出咕湫咕湫的水声。这人浑身都瘦,就屁股上长了点肉,撅起来挨操的时候迷人至死,再往上是一把细腰,腰窝深得能盛二两酒,两边蝴蝶骨刚才在床单上磨蹭得红了,现在支棱着,像随时要从皮下生出对儿翅膀飞走似的。胡八一搂着赵启平的腰,拿脸去贴他瘦仃仃的后背,用牙轻轻啃那对儿蝴蝶骨,下身动得停不下来,也并不想停下来。
赵启平终于缓过一口气,脸埋在床单里损他:“你他妈……不怕铁杵……磨成针……啊……!”
胡八一抵着他前列腺给了几下狠的,一句话被操得七零八落,倒是前边那根才射没多久的东西渐渐又抬了头。胡八一伸手去摸,得意地去嘬他后背的皮肉:“这是操硬了?”
“有完没完……唔……你属驴的?”赵启平还要嘴硬,被胡八一上手攥着命根子,顿时就哑巴下来,塌下腰往后扭着迎合胡八一,穴肉密密层层吮着guī_tóu,没了那层阻隔,胡八一清清楚楚感觉到赵启平肠壁粘膜像是某种颤巍巍的半固体,湿滑软烫,于是好不容易坚持到他射了第二次,就yīn_jīng突突跳着射在赵启平里头。结果没等他射完赵启平就变了脸,大叫一声:“胡八一你王八蛋——”
那个王八蛋还恬不知耻地凑过来摸他的脸:“怎么样,不止十五分钟吧?”
小赵医生简直想暴起杀人,勉强抬抬嘴角:“你刚才弄里面了?”
胡八一态度亲昵去亲他的耳朵:“我去献血了,没问题,一切正常,所以我想着吧,不带套也没什么,你没病,我也没病哎呦呦呦疼疼疼疼嗲赵你干嘛——”
赵启平哼了一声,把手里软丢当的胳膊放下,下床指着胡八一的鼻子发飙:“我让你中出了吗!”
胡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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