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有必要么……
我真正愣住的时间大概有三秒,然后我就开始打哈哈:“期大将军何必那么矫情,老实和你说吧,即便我是女人,我也不会喜欢男人,真不好意思令你失望了,所以有什么军法要处置我的还是尽快吧,免得以后后悔恨我恨得牙痒痒。”
我话还没完,他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就截了下来:“你撒谎。”
我翻了翻白眼,比他更干脆的回嘴:“我没有。”
他竟然像个小孩儿似地又甩给我坚决二字:“骗人。”
我一阵无语,怒瞪着他,顺便把那搅成一团乱的思路给整理了一番,老半天终于想出该怎么说:“好,我是骗人,不喜欢男人是假的,我真是喜欢,喜欢得紧啊,可我喜欢的人不是你,而是他,弄影公子。”
他的身体好像一震,眼眸虽不动,却是一沉。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道:“将军,如果你方才命我喝沸水是为了我私会敌军之人,那我无话可说,如果说你只是吃醋我私会情郎,才逼我喝沸水,那我倒是要好好思考一下是不是对将军人格分析有误,我,最讨厌就是别人这样幼稚的行为了。”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才敢偷瞄他一眼,只觉得他面色有些苍白,我想我说的差不多,应该够了。
可又见他气息极弱地说出三个字来:“我不信。”轻飘飘的三个字,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可既然我听出来了,我便又要费口舌去解释了:“将军,我该说的都说了,、反正我以后都是要同那聂上薰在一起双宿双栖的,你不怕我谋反的话,就留着我好了,不过正所谓养虎为患,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如果现在就一刀解决了我,我也不会吭一声的,毕竟,那是你当将军的责任嘛。”
“哐!”他竟抄起旁边的一个茶杯就砸在地上,从未见过他有过这样激烈的情绪,我倒是有点慌了,耳边随即又充斥着陌生吼声:“闭嘴!”
声音陌生是因为我从未听过期殊羽大叫,就连他操兵时也只是极有涵养的稍稍扩大自己的声音,而现在却……他真的很奇怪。
我撞着胆子再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额头有虚汗,面目森冷,呼吸很不平稳,好像虚弱到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我想伸手去扶他,他却冷冷道:“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蜡烛,不点不亮,今明日更。
21、靠,口中水 ...
声音陌生是因为我从未听过期殊羽大叫,就连他操兵时也只是极有涵养的稍稍扩大自己的声音,而现在却……他真的很奇怪。
我撞着胆子再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额头有虚汗,面目森冷,呼吸很不平稳,好像虚弱到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我想伸手去扶他,他却冷冷道:“别过来。”
百般无奈,停下了要过去的动作,一鼓作气:“好,我不过来,可你说,究竟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真是喜欢聂上薰?我还未入营时就与他往来甚密,热乎的很,也被你撞见过两次,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现在又开始赖账。”
“哗啦啦!”
他突地伸出手横扫桌上的的杯子,一堆飞玉碎片落了一地,大概是碰到哪块碎片了,他手心下方被戳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窟窿,看着殷红的血,我的心莫名一惊。
今天真是见了太多血了。
他今天实在是反常的厉害,如果他真是喜欢婴珂蓉,而婴珂蓉喜欢另一个人,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气,闹这么大阵仗吧,又灌热水又见血的,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
以前即便是他稍有些情绪,我给他的定位也是那种飘飘然,万事皆空,红尘俗世与我无关,我心自静的状态,今天他怎么就?
行了,不能再这么和他纠缠下去,是男人就该果断点。
我一拍桌子,雄纠纠气昂昂地高声道:“行了行了,大老爷们儿干脆点行不行,这又摔杯子又叫唤的,吓唬谁呢,你是将军,我是士兵,你要取我小命,随时随地,如果你真是喜欢我,我只能和你说,这不可能,我喜欢的是别人,如果你要我以死证明,也行。”
其实我觉得我说这话非常厚颜无耻,他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凭什么喜欢我?表面上是个粗暴的女人,实际上却是个男人?
用脚趾头想我都觉得不合逻辑,怎么看我都应该是倒贴别人的那个,现在他到反而丢下面子地追求我?
一边这么想,一边看着他,他眉头微微皱着,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却让我觉得他好像是身受重伤。
就这么僵持着,我看着他,他不知道看着哪儿,总之没有看我。
实在不是个办法,就算我现在的身体是个娘儿们,可到底是两个男人,有没有必要这么纠葛不清的?
我看着桌上那一大壶茶,杯盖掩得密实,里面滚烫的热气一丁点也逃不出来,这一口灌下去,估计嘴巴得起七□□个泡,一个月说不上话也是有可能的。
死不了人,但是够刺激,这么一招够唬人的,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我心里打着算盘,又偷瞥了他一眼,见他那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阖动了一下,像是要说话,我是不想听了,无非是要再纠缠下去。
凭借我眼明手快的本事,抓起桌上茶壶的手柄一拎而起,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巴就往里灌,那一刹那看到期殊羽满脸的惊恐,我才咽了一口,他就已经站在我面前,打碎了茶壶。
可惜啊,这套茶具一看就是不是军营里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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