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官!都给本王看过来!!」喇摩这麽一叫,果然引起了台下诸多将士的注意,纷纷抬头朝高台上看过来。
见崇瑞双手捧著自己惯用的马鞭站在阶下,苍白著一张忧心的脸不住以眼神替思无益向自己求情,为了己方太子一党的大局,以及思无益性命著想的喇摩只得硬起心肠装做视若无睹,站起身一手拽著思无益的散发就往台前拖,站定後另一手抄过崇瑞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朝松木铺就的高台地板甩了两个响鞭!
「呃嗯嗯......本王认为,呃,能征服这样的大汉,让他......呃......让他顺从,随你插哪里就哪里,就是不敢反抗,这样子玩,呃嗯......才是真的玩男人,才是真本事,够过瘾,弟兄们说说,是不是哪?!」
喇摩那两记响鞭,犹如一个释放兽性的暗号,登时台下赞同的吆喝声此起彼落的,像高可吞天的浪涛,一bō_bō往高台之上疯狂涌来!
「是!郡王爷说的一点点点都,嗝,都没错!」
「对啊大人,打吧打吧,性奴就是要教才会乖!」
「要是大人打累了的话,老子,不,下官可以代劳!」
藉著庆功的名义,得到受邀的荣誉,与宴的这些将士有了酒意壮胆,便也肆无忌惮理所当然地脱去了平日里那张循规蹈矩唯命是从的面具,如今在高台下的这群,只顾著寻欢做乐,兴致勃勃地附和著喇摩的已非军人,仅仅是一群抛却道德与羞耻心,疯狂追求感官刺激,满脑子仅存嗜血爱欲念头的雄兽!
巴耶尔泰是何其聪明的人,自然看出了喇摩这麽做的目的。只见他但笑不语的让身畔的奴儿喂酒吃菜,摆出一脸宽容大度的模样,任喇摩鼓众施为。
哼,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既是庆功宴,今晚本王就让让这些底下人;可是该死的总是会死,该到手的终究逃不过本王的手掌心,伯耀吾贞喇摩,你还嫩得很,决计斗不过,避不开老夫的!
(62鲜币)思家儿郎015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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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都给本王仔细看好了!」为保思无益,只能在下下策孤掷一注的喇摩开始了艰难的表演,只希望思无益能乖乖忍耐让他摆布,别给他出岔子。
就著拽发的力道,喇摩先将因头皮吃痛而清醒不少的思无益拽到嘴边,使劲啃咬著其中一耳的耳骨,直至那耳开始淌血,便把人拽开朝地板用力下掼,辅以抬脚一踹,让思无益五体著地的摔倒趴伏:「这厮虽然是条壮汉,可若是不懂巧劲,就算是你们里头来了个文职的将他往死里打,不出十鞭人肯定也要被打到昏死,那可就玩完了。」
胸腹四肢皆与木板紧贴的思无益头疼欲裂,运转迟缓的脑子都还在犹疑要不要配合喇摩方才给他的耳语,背後的鞭子就往他淤痕较稀的腰臀招呼下来!
「唔!你娘的......欠肏......」思无益痛极出了粗口,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让离高台最近的三两头看好戏的恶狼听见了!
「大人,这贱奴竟敢肖想战功彪炳的齐娅娜公主!」
「亵渎了咱们蒙罕最伟大的女战神,郡王爷别留他了,乾脆打死吧!」
「就是就是,不过一个贱奴而已,打死了,下官送个听话的给您!」
还站在阶旁,什麽都没法替思无益做的崇瑞原本就焦虑不安,听闻身畔同僚喊出这些撩拨的话,更是急得额角手心冷汗直流!
酒素有穿肠毒药之称,但这味毒药服多了不止伤身,也会让人变得冲动,甚至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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