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真不会说话,本来欢欢喜喜的气氛全让她一句话搅合了。
小已经死了,这会当着新人的面提一个死人,由不得元锦西不多想。
不过她本身就不是喜欢计较的性格,特别是对女人的这些小心思她更不敢兴趣,只朝本赛一家微微点了下头,就跟亓放上楼了。
以前亓放的房间在二楼左侧最里,他往那边走的时候老鬼提醒一句,“你们该搬到老邢和小以前住的房间,那里视野好”。
亓放有一丝丝犹豫,不过很快他便点了头。
要搬过去首先就要先把房间收拾好,亓放受伤肯定不能动手,这份艰巨的工作就落到元锦西身上。
房间很大,很久没有收拾落一层灰,被褥甚至长了绿毛,都要换新才行。
她重新铺床的时候不小心碰掉床头柜上的相框,碎裂的玻璃差一点扎伤她的脚,她弯腰去捡相片,却有一双手先她一步把照片捡起来。
“肯定是邢哥弄的,小对这些从来不上心”,他嘴角露出一个怀念的笑,眼神却无比的落寞。
这落寞是对谁的?小还是邢哥,亦或是两个人都有?元锦西不得而知。
“你当初看不上我是不是因为小?”她问的很含蓄。
亓放却会给她一个邪肆的笑容,勾勾手指,元锦西凑过去,以为他要耳语。
谁知他倾身而来,却是叼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咂、吻之后才含笑回道:“你不用嫉妒,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她是我们的嫂子”。
他的话有毛病,她问的是当初他特别坚决的不想她留下是不是跟小有关,根本没问他是不是跟小有情感纠葛,他这回答显然此地无银三百两。
“床铺好了,你先躺好”,元锦西轻轻推开他,继续说道:“你急吼吼的解释只能说明你心虚。强调你没喜欢过她强调她的身份,是不是说明她喜欢你当初更希望跟你睡在这张床上”。
亓放悠哉哉在床上躺好,还指挥元锦西给他盖好被子,“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也自己去想象吧”。
闭眼,一副不想跟元锦西多说一个字的模样。
元锦西也没有着急问,既然他已经愿意开口说,那早晚她都会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
继续收拾房间,把小和邢哥的东西都装进箱子里,等亓放起来再处理。
收拾到衣柜的时候她在角落里发现好几盒安、全、套,都是没开封的,她拿起一盒定定看着发起呆来。
亓放以前暗示过她,必要时候他们可能会像真正的情侣那样。
真正的情侣会哪样?肯定不是盖着大被只接吻啊!
他们这是长期的潜伏任务,可能一两年也可能七八年甚至更久,不管她愿不愿意,有些事情总要去做。他们的任务不容有失,所以她不能当做这一切只是演戏,她要抛下过去的一切,全身心投入进去。
晚上本赛婶和迪雅做了些当地的美食,亓放身体还有些虚元锦西便把食物端上来让他坐在床上吃。
说实话,元锦西吃不惯这里的东西,味道怪怪的。
“其实我也吃不惯这里的东西,先忍两天,等我胳膊能颠起大勺了天天给你做”,亓放一边吃饭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隐藏的很好的小情绪他都感觉到了,元锦西还是挺惊讶的。
亓放笑笑,“咱俩睡一起挺久了吧,你这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
“行,你最聪明,快吃吧你”,元锦西把自己吃不下的都扒拉进他的盘子里,还露出一副你是伤患你该多吃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
吃过饭下楼送餐具的时候看到老鬼拎着个袋子要出门,她好奇也跟上去,“老鬼,你要去干什么?”
老鬼甩了甩袋子,“拉警戒”。
他所谓的拉警戒就是布雷,在他们的小楼四周都布上警戒雷。警戒雷主要有两种,拉拽和压力,前一种布置在地面上,后一种要埋在地下,要在小楼四周全都布上着实需要一些时间。
老鬼事先画了分布图,布置完之后要拿给本赛一家看,让他们出入的时候不要触雷。
其实触雷也没啥大事,因为它们的杀伤力很低,只是声音大一些而已,主要是防外人闯入的。
“以前我们养狗,特烈的狗,还是两条,后来发现不管用,人家还没等狗发现有人靠近就远程一针把它们解决了。那次还挺险的,差点让人一把火把我们小楼烧了,幸亏迪雅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有人,冒着危险大声喊叫才没让来人得逞”,老鬼一边忙活一边与元锦西说道。
“为什么要烧楼?你们的仇家多吗?”元锦西求解道。
老鬼笑着摇摇头,“咱们做的是拿钱卖命的买卖,冤有头债有主,就算真的惹上什么人也多是找雇主算账,不会找上咱们。那次是小在镇上看不过几个男人强迫一个小女孩上前帮忙得罪了人,结果是小女孩暴尸街头咱们小楼差点被烧,这闲事还不如不管”。
原来老鬼说这些是拐弯抹角的提醒她少管闲事呢,她无奈的笑笑,“你们不要老拿我跟她比,我不是说她不好,我只想说我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
老鬼满意的点点头,又指指本赛一家的小房子,“一家人都不错,不过只是不错的外人,懂吗?”
“那你方便跟我说说不错的小姑娘迪雅跟阿修的浪漫小故事吗?”元锦西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老鬼没崩住笑出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只要阿修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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