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剩下的菜打包带到酒吧,小苏惊讶的问道:“陆哥你怎么来了?不是放假吗?”
“在家待不住,我做的,吃吧。”
“陆哥这什么啊,这么香。”小苏拿起保温桶,喝了一口汤,大声的称赞陆冠俞,“太好喝了。”
“喜欢你就多喝点。”
“不过陆哥你今天来店里,真是救了我,”小苏急忙从柜台拿出两张票,塞给陆冠俞,“我本来要和女朋友去看这个钢琴比赛,可是她有事,去不了。想想周围的人估计也就你能去了!”
“钢琴比赛?”
“是,据说是国际上的,挺厉害的,陆哥你约个女孩一起去呗!”
“女孩…”
“反正就带个朋友,”小苏像是松了一口气,说:“本来想给她惊喜,结果和她的日程冲突了,要是浪费了就真的要被她臭骂一顿。”
“哪有这么夸张的。”
*
傅远睡得不好,一晚上被窝都没有热,早上起床只会,他的嗓子就有些疼。下意识的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番,没有摸到水杯,傅远皱眉,哑着嗓子喊:“小俞,我嗓子疼。”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显得有些孤独,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音,傅远一下子就醒了。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试图用这耳光让自己清醒点。
疼痛提醒着自己,陆冠俞已经走了。
他猛地坐起来,将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拿在手里,本来他也没在意,想继续穿,可是衣服上确实有股味。想到以前每天早上,衣服都是整齐的放在床头,傅远就止不住的烦躁。
傅远把手里的衣服揉成一团,不管外衣里衣,不分颜色深浅,一股脑的都塞进了洗衣机。他回到卧室打开衣橱,准备找件衣服穿。
拉柜门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仿佛要把柜子给拆了的架势,傅远看到柜子里原本满满的衣服少了一半,心也跟着失落起来,像是丢了一块。
占了一整面墙的衣橱显得是空荡荡的,傅远的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套上,将衣架扔在一边,却被衣架上的贴纸吸引了目光。
陆冠俞隽秀挺拔的字写在上面,只写了“运动”两个字。傅远翻看了所有的衣架,发现衣架上面都按照衣服该出现的场合做了标记。
傅远有些颓废,觉得离开陆冠俞的自己,像个废物。
他回到厕所,把洗衣机插上电,准备清洗衣物。可谁知洗衣机都跟他作对,一点反应都没有。傅远都要把控制面板摁碎了,洗衣机也没有启动。
一生气,傅远索性不洗衣服了,他从二楼下来,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
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傅远强打起精神,暗自想着,他就不信没有陆冠俞,他傅远就不能活了吗?
打开冰箱,一阵恶臭从冰箱里传出,傅远皱着眉头,将烂掉的蔬菜,臭掉的鸡蛋,长毛的剩菜统统扔到了垃圾桶。手上油腻腻的,打开水龙头竟然没有水。
傅远彻底毛了,整个家都跟他作对是吗?
“喂,物业,我是6栋的,我们家怎么没有水啊!”傅远口气很恶劣,朝着电话那头撒火。
物业的工作人员一开始还很惶恐,说:“先生,您先别着急,我帮您查看一下。”
“快点,家里等着用水呢!”
“是是是。”
工作人员一查,他们的线路是好的,没有任何问题,再一看,6栋欠费了。工作人员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冷冰冰的说:“先生,您家这个月的水电费都没有交,已经逾期一个星期了,所以水电都停了。”
“电也停了?”傅远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不是洗衣机欺负自己,而是家里没电,怪不得昨天一宿一直那么冷。
傅远立马缴费,水电也很快就恢复了。
忙活了一上午,傅远总算是把家里收拾出点干净模样,洗衣机也正常运转起来。傅远对自己还算是满意,提着几包垃圾去外面丢。
垃圾站的大姨把他拦下了,厉声道:“小伙子,你怎么回事啊?你的垃圾怎么不分类?”
“啊?”傅远又傻了,它这小区什么时候开始垃圾分类了?
“我看你面生,你刚搬来的?我们小区垃圾都是分类的,可回收放这边,不可回收放那边,我看你是新来的,这次大姨就不计较了,下次注意啊。”
傅远无语,他和陆冠俞在这个小区住了也得有几年了,他怎么就不知道这些事?
“大姨你是新来的吧。”傅远不死心,想着跟大妈比资历。
“嘿,你这小伙,我自从这个小区建好,就在这里了。”
傅远又被大姨拉着教训了一阵,早知道就不多这句嘴了,他真不知道这大姨怎么有那么多话。回到家里,傅远感觉这一上午可真累,比他在外面跑几个活都累。
一静下来,傅远肚子就有点饿,他也懒得再出去买菜,就在厨房的橱柜里翻找起来。
“哈哈,果然有。”傅远在上面的橱里找到一盒泡面,他在电水壶里倒上水,坐在一边等水开。
厨房里的东西,陆冠俞倒是一样都没带,他经常给自己煲汤用的砂锅,几乎每天都会用的豆浆机,因为自己想喝咖啡而买的咖啡机。
傅远在泡面里倒上水,随手打开抽屉,想找双筷子。抽屉里除了筷子,还有一本棕色的笔记本,傅远好奇,便拿了出来。
这本笔记本看起来有些年岁了,而且不像是常用的本子,第一页还是08年的日期,第二页就转到09年了。记得无非是陆冠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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