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地对警官点了点头,然后就急急去扯同样在这里的简哲经纪团队领头人的袖子:“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能平安回来吗?”
西装革履的男人没有计较对方无礼的举动,只是安抚地拍拍姜夏的手背:“放心, 简先生从来不会无的放矢的,虽然通话有劫机者监控着不能说得太明白,但我有信心没有理解错他的意思——给出资源让他们走是先生自己要求的,他表示已经有了计划,运气好的话……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危险。”
“运气好的话?”姜夏的关注点直接偏移向了最坏的可能,“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么?你们怎么能把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做呢!他只是一个演员!”
经理人无奈道:“姜先生,再这样的情况下谁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次的劫机者太多了——上帝知道他们是怎么成功通过安检混上飞机的——我们成功派遣武装人员的成功性几乎没有,按照简先生给出的信息推断,由他们来做的成功率比我们高出不少。”
“……”姜夏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指甲几乎陷进掌心的肉里。
他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恨只能看着简哲遭遇这种事却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连保护他都做不到……凭什么和他在一起。
“我们只能等待,”经理人叹了口气,“飞机现在在天上,跟踪系统无法使用,也不可能不被察觉地派另一架飞机跟上去……”
姜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所以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儿干等着他们自己飞回来吗?”
“……差不多是这样,”警官满脸羞愧地低下头去,这样的事实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可他们却没有一点理由反驳。
倒是负责人嗫嚅着出声了:“飞机上还有两个持械的安全员……我想简先生应该是和他们联系上了吧。”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在场的其他人——坏的那一方面。
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成功和飞机上除了光头头领之外的任何人沟通过,不管是恐怖分子还是机组成员,都被隐藏在那扇严丝合缝的舱门之后。
可是现在……在知道了航空公司之中一定有内应的情况下,很难不想到那些人之中是不是有机上本来应该用作保护乘客作用的安全员,如果真是那样,情况就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三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爆发的恐惧。
“应该……不会那样的吧?”经理人最先微颤着开口,“如果真是如此四面楚歌的情况下,我实在想不到先生怎么会主动劝我们让他们离开……”
“万一,”警官满脸沉凝,“只是为了暂且先救出那一部分人质呢?”
“……”
“不会的!”姜夏强自镇定,他甚至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不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活下来,一定有办法救出他自己和所有人,他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
经理人感慨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赞同道:“但愿如此。”
气氛一时比刚才还要凝重许多,每个人都不再愿意去看其他人的表情,只能低头装作很忙碌的样子,去处理现在能做的善后事宜。
负责人秘书接了个电话,终于带来些许好消息:“副机长和机械师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子弹并没有伤到他们的要害,只是之前失血过多,现在已经可以清醒地进行正常对话了。”
警官先生眼睛一亮:“他们总该知道点什么,快,让医护人员给我们安排会面!”
秘书点点头,干脆利落地向电话里又说了几句,然后领着他们直奔机场医院。
那两个伤员果然已经醒了过来,靠在床上的样子虽然有些虚弱,却能看出并无什么大碍。
“不要聊太久,”带他们进去的护士叮嘱道,“他们的身体还很虚弱,之前能够提供的信息也已经做过一次记录了,理论上不会有太多漏掉的信息。”
——她说得没错,尽管两人都极力配合了警官的问话,但除了调出档案让他们确定劫匪中并不包括安全员以外,还是没有得到其他有价值的信息。
“这样也算不错了,”经理人安慰他们也安慰自己道,“至少我们这边还是有人在机上的,而不出意外的话,绑匪们可不知道这一点。”
绑匪们确实不知道,这正是沈悠的计划得以成功的最大倚赖。
咳,也不对,他成功的最大原因是是甘松这个作弊器才对——毕竟正常人是绝对不可能在先是被打得半晕之后有快要被掐死的情况下,准确摸到er给他留在座位上的备用枪并完成拉保险扣扳机这两件事儿的。
滚烫的热血忽然喷涌出来,大胡子蓦然僵直的身体轰然而落,死沉死沉地压在他身上,两只被鲜血染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
换做一般人这时候不当场吐出来也得吓得两腿发软,得亏沈仙君不是什么温室中的花朵,除了一点生理性的厌恶之外并没有太多难受的感觉。
这早就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虽然在小世界历练的时候很少干这些凶残的事情,但最开始的时候,他那一身法力武技可有不少是屠戮奸恶邪修磨练出来的。
修真界从来都不是什么其乐融融的象牙塔,就算他出身高贵天赋惊人一帆风顺,可该受的还是实打实的要受。
他冷静地一把掀开身上的尸体,喘了两口气便翻身坐起来。
两个安全员和他们各自的对手激斗正酣——那可不是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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