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还想知道呢。
我翻个白眼,他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扭头就跟司机说:“甩了后面那车!你熟悉路况,给我立刻甩了它!”
车子一晃,那司机果然加了速,但牧马人的速度不是吹的,在后面紧跟不舍,追了能有三五分钟的功夫,司机突然转了个弯儿。
随着外面一黑,我再看,就发现他居然钻进了一个花园子,在窄窄的小路上左转右转地开。
回头看,牧马人不见了。
徐辉拍着大腿,“干得好!”
司机刚哈哈笑了两声儿,就卡在那没音儿了,我跟徐辉齐刷刷地看向他看的方向,就看到那辆牧马人直接翻过矮花坛走直线追了过来。
我去,太他妈帅了!
徐辉嚷嚷,“甩了他,那是辆越野!找小路走,找他走不了的路走!”
司机继续加速,我看看徐辉没了笑容的脸,又看看后面那辆紧追不舍的牧马人,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因为不小心被徐辉摆了一道觉得自己很傻逼,一方面亲身经历这种追车场景又觉得刺激,还有一方面,虽然不知道叶闻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他突然出现还玩儿命地追过来,我打心眼儿里觉得他这人真的很够意思。
这边儿小轿绕过花坛出了园子,那边儿越野直接从花坛上压过追了出来,如果不是落地缓了那么一下儿,牧马人可能就直接堵在这小轿前头了。
可惜晚了一步。司机一个掉头,就扎进了一条小路,转过几个弯儿之后又进了一条勉强能通过小车的暗巷子。
牧马人停在巷子外,徐辉冲着后面哈哈大笑,“跟我抢人?你还早呢。”他说着翻身压到我身上,一边儿继续解扣子一边儿说,“你刚刚是不是以为他能救你?现在感觉如何,很失望?”
虽然嘴里堵着破领带,不过我还是还了徐辉一个满不在乎的笑。
扣子解到还剩一两颗,徐辉的手摸上我,从胸口到小腹上下揉捏,一边儿摸着一边儿趴在我耳边说:“咱们先来开胃菜,老师我可是温柔得很,等一会儿到了地方咱们再上大餐。”
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嘴在我脖子上啃来啃去,我只当是被只恶犬袭击了,脑子里东一搭西一搭想了好些事儿,但没一样儿跟身上这条老狗有关。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下车后徐辉和司机一起把我弄进了一家看着就不正经的小旅馆。
房间里是一张双人大床,金属支架的床头上拴着两只手铐,墙上挂着皮鞭,灯光是桃红色,卫生间从墙到门是一水儿的透明玻璃。
徐辉把我放到床上,摆摆手让司机走了,关上门之后脱了外套,“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也想带你住高级酒店的,但谁叫你不识时务。”
他拿下挂在床头金属架上的豹纹手铐,在手心儿里玩得哗啦哗啦响,然后抓过我的左手套进手铐里,铿铿几声锁上之后把另一只手铐绕过金属架再拿出来,铐上了我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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