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还打不打算放了我啊?”
“你确定你没事了?”
“不确定,不过我保证不碰你总成了吧?你放开爷,让爷出去找个鸡好好爽一晚上行不行?”
“不成。”叶闻说着把一口袋矿泉水放地上,又把之前那个装冰水的塑料桶拎了过来放我脚边儿。
“你这是干嘛?”
“帮你,”叶闻回答,“我查了,多喝水多出汗会让药效早些过去。”
“我操,是个人都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炮儿好不好,你要想帮我就放了我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啊。”
“不可能。”叶闻说着抬手给我解绑住左手的绳子。
“不可能你还解?”
绳子绑得紧,叶闻解得挺费力,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说:“关关,我绝对不可能成为你的泄欲工具。”他垂下眼睛看我,要多严肃有多严肃,“还有,以后别再冲动惹事了,你这样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就以为我会因此而感激你么?”
51、人生充满变数8 ...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茬,气氛僵了片刻,我才跟他嘿嘿一笑,“喂,难得逞回英雄,我可还等着你以身相许呢。”
叶闻笑了笑,把解下来的绳子扔到地上“这里有水有绷带有药,还有……”他看了看地上的水桶,“要自己解决或者跑步喝水都随你,我先走了,明天见。”
他说完就走,我甩甩被勒出好几道红印儿酸疼无比的手腕,稍微缓了缓就开始解另一只手上绑着的绳子。
绑得真他妈结实啊,操!老子刚解开一个结叶闻就已经走到门口儿了,等到手脚绳子都解开了,我穿上裤子追到门边儿的时候,就发现死活都打不开门儿,该是从外面上了锁了。
我狠狠给了铁门一脚!操!他妈的别人英雄救美都能抱得美人归,别人被他妈的下了春药也总有人主动献身帮着解药,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自己解决加关禁闭了?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点儿背呢?
抓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半瓶儿浇自己身上半瓶儿之后,我就躺在什么都没铺就放了一块儿木板儿的床上开始diy。
冷静下来分析分析,其实虽然叶闻把我一个人关小黑屋里有点儿无情,但他这小子总算也还不错,至少没把我给办了报复。再冷静下来想想,其实他走了挺好,不然吧,虽然我不觉得自己真能再干出强上他的事儿来,但这小子连被亲一下儿都会黑脸,万一再跟他闹起来不是这辈子都和解无望了?
还是慢慢儿来,等着他有一天能自愿了才好。人嘛,总是要有点儿理想和追求不是?
就这么喝水撒尿满屋子跑配合着diy,我度过了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觉得最苦逼的一个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终于觉得药效过去了人也冷静了,浑身无力地躺床上就睡,中间迷迷糊糊醒过,再完全清醒的时候眼前已经不是那间吊着个小灯泡儿的屋子了。
揉揉眼,就看见窗户玻璃上的雨刷左右地摆,刚刷干净的位置马上就又落满了雨点子。
“醒了?”
我动动身子左转头,就看见了驾驶座儿上的叶闻,再低头看,自己身上还盖了条毯子。
动一动就浑身疼,嗓子也不舒服,我问:“哦,这是要去哪儿?”
“你觉得呢?”
“开房去?”
“去医院。”
“哦,”我看了一眼胳膊上裹的纱布,想起昨儿晚上,就自动忽略了尴尬的部分,改问:“对了,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跟这儿的黑道儿也有来往。”
“只是用了我爸的人脉关系罢了。”
“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换了衣服啊?”我看着他身上干干净净的黑衬衫,想到了昨晚那件被我弄脏了的白衬衫。
“昨晚回酒店换的,”他说着指了指后座,“也给你带了几件干净衣服,换上吧。”
“哦。”
下雨天街上人不多,路口儿的信号灯跳到红色,叶闻停下来看着我,然后伸手过来把手背贴我脑门儿上,“你没事吧?”
他把手收回去之后我也摸了摸自己脑门儿,“没事儿啊,也不发烧。”就是总有点儿心慌,大概是那cuī_qíng_yào还留着后劲儿呢。
红灯变绿灯,叶闻边继续开车边说:“你总哦哦哦的,我还以为你又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我把身上的毯子拽过肩,看着叶闻笑,“哦,那你就当我发烧得了,我发现你这人挺有同情心,上回我发烧你对我的态度就明显好了很多。”
“有么?”叶闻认真开车不看我,脸上也没啥表情。
“切,又不承认,那不说上回,就说刚刚,你不是洁癖么,干嘛还摸我头?还有昨天晚上。”
“我这不算洁癖。”
“没洁癖还带着床单被罩满世界跑,你当你自己是蜗牛啊?”
叶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我一眼,“你这是把自己的皮肤比作酒店的床单么?”
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叶闻这是变着法儿骂我呢,不过我不生气,把头凑过去冲他贱笑,“可不么,我大概还不如那床单干净呢,怎么样,那你还摸?要不要现在停下来找个地方洗手去?”
“如果你身上的皮肤也跟脸皮一样厚,也许就不会受伤了。”他说完开了音响,是又不想跟我说话了。
叶闻这人似乎很喜欢迂回表达想法,放音乐堵我嘴这事儿他干了不止一回两回了,他这样的人我认识挺多,比如你问他们天儿热不热,他们不会直接回答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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