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我就眼见叶闻改用一种看精神病似的目光看我,立刻把手一抬,扯得输液管子直晃荡,摇摇手说:“行了不用回答了,是我脑子犯晕,我烧糊涂了。”
叶闻回说:“你知道就好。”
我忙着低头抹抹嘴和下巴,很好,没发现口水。这真他妈的丢人,都多少年没做过春梦了,怎么好容易做一回还偏偏是跟叶闻,梦得超真实不说,梦里那个让我爽到爆表的家伙现在居然还神清气爽地站我面前。
不过一想也是,叶闻能在办公室里主动找我还乖乖被我干?这种情节也就梦里意淫一下儿靠谱,等梦醒了全他妈是浮云,他还是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就比平时还苦逼地头晕眼花浑身酸软躺床上挨针扎打掉水。
现实啊,真他奶奶的蛋疼。
“你说什么?”
“啊?”
我抬头,叶闻走近两步,接着床身一晃,他就在我身边儿坐下了。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他看着我,眼神既不冰冷也不嘲讽也不轻蔑,嘿,怪了。
我抬手往自己脸上使劲儿一掐,心里嘀咕着,难不成不止做梦,还烧出幻觉来了?
“什么幻觉?”叶闻看着我,我发愣,然后他就伸出左手,中指上的素圈戒指一晃,就把手背贴到了我脑门儿上。
“我刚刚说话了?”我明明只是想着没开口啊,没开口吧?
他贴在我脑门儿上的手背有点儿凉,凉得我很舒服,不过与之相比,他现在跟我讲话的这种不冷不硬的语调更让我舒服。
“看来真是烧坏脑子了。”叶闻收手起身,“我去叫护士。”
“哎别走啊。”我一把拉住他手腕,结果动作太猛把手背上扎的针给扯掉了。
叶闻停下来,视线扫过他自己手腕,又扫过我手背,最后还是停在他手腕上。我突然记起梦里头也有类似的情节,就自觉松开了手,“那什么,我挺清醒的没事儿,我现在就想知道我怎么跑医院来了。”
叶闻指着我的手背说:“你先自己按住伤口止血,我去叫护士来重新给你扎一针。”他说完摸了摸被我抓过的手腕,就转身出门了。
等叶闻一关上门我就掀开被子,伸手往自己内裤里面一摸,果然又凉又黏的一片,长叹一口气,我侧个身扯了好几张放在床边儿小桌上的纸巾,一边擦一边回想着自己上一回做春梦做到射一床是什么时候,没有五年也有三年了吧?
我正琢磨着呢,叶闻就毫无预兆地开门进来了,操,我这会儿左手拿着一把纸巾右手塞在裤裆里身边儿还散落着几个皱巴巴的纸团儿,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形象有多猥琐。
不出所料,叶闻刚看见我就停了步子,弄得紧跟在他身后的小护士愣是撞在了他背上,跟那儿连声道歉。
叶闻回头和声和气地跟那小护士说:“没关系,是我不好,不过能不能麻烦你先在门外等一会儿,我再叫你。”
长得挺好看的小护士使劲儿点头,转身就走,叶闻随后关了门走过来。
我瞟他一眼,吹着口哨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小兄弟擦干净了,紧接着用飞一般地速度把手里没用过的纸和身边儿皱巴巴的纸团儿一起窝巴窝巴直接扔到了床底下。
毁灭完证据,我拉好裤门儿,把被子盖回身上就冲叶闻露出一口牙笑,“看我干嘛?突然觉得我英俊不凡仪表堂堂被迷住了?”
叶闻嗤笑一声,还是食指一指,我还是顺着他的指向看,就看到了搁在床边儿地上的垃圾桶。
“我只是想说,记得找时间把你那些子子孙孙扔到该扔的地方去。”
我清清嗓子,扯过一张纸擦眼镜儿,叶闻走到门边,开门冲外面说:“再帮他扎一针,麻烦你了。”
往枕头上一靠,我用擦完眼镜儿的纸顺便擦了擦手,就觉得刚刚那一出怎么想怎么可乐,忍不住就笑了。
挺好看的那个小护士走过来,拉过我的手检查,见我笑她也笑,“亏你还笑得出来。”
“啊?”我看着她呼扇呼扇的长睫毛,心里直感慨北京的医院就是不一样,他妈的随便哪个小护士拉出去都是能当校花的料。
她边拆开一套新的注射器边说:“你知道你来的时候烧到多少了么?”
“呃……不知道。”我歪头,绕过小护士的好身材去找叶闻,却发现刚刚还站门边儿的他不见了。
“哎你别乱动,”小护士按着我肩膀,“刚刚就掉了一次针了,这会儿还想再掉一次啊你?”
“成,我不动。”我老实待着,视线也收了回来。
小护士给我扎针,扎完了嘱咐说:“别再乱动了哈,还有,你这人真是太没谱了,居然能把自己烧到40度快41度,来的时候直说胡话呢,高烧可是很危险的,没直接把脑子烧坏了都算你运气。”
我一听就来兴趣了,跟人家小护士嬉皮笑脸地卖乖,“哎护士姐姐,我刚才都说什么胡话了呀?”
小护士没答话,只给我调整了手的位置接着替我把被子盖好,临走前才白了我一眼说:“别一天胡思乱想的,好好歇着养病吧。”
我嘿嘿一笑,挠挠头,“那什么,刚刚还站门口儿的那人怎么不见了?”
小护士都转身打算走了,听到我的话又把头转回来看我,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叶闻啊?他好像是去洗手了,你该知道的,洁癖。”她说完摇了摇头,走了。
我想着叶闻刚刚摸手腕儿的动作,才反应过来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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