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可笑,郁镇涛爱死了孟柯最后却上了他的女朋友。郁镇涛求而不得,最后在找人qiáng_jiān苏栗的最后关头,把顾来的几个小混混赶走,自己提枪亲自上阵。
乔谦默觉得郁镇涛当时的心理估计就跟间接接吻,间接拥抱差不多,间接xìng_jiāo。
一夜缠绵之后,苏栗最先发生了变化,痛苦之后,主动爬上了郁镇涛的床,沉迷于与郁镇涛之间的性难以自拔。
郁镇涛更是疯狂,找人跟踪孟柯,每次孟柯和苏栗上床之后,都会打电话把人骗到自己的床上,玩命的操,恨不得把孟柯留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都操到自己身上。
苏栗挣扎兄弟俩之间,崩溃了,怀孕了,对着孟柯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场之后,远走他乡,带着郁镇涛的孩子。
显然乔谦默低估了郁镇涛对苏栗的情感,或者说是简化了。
仲符文皱着眉,陷在沙发里一口一口的默默抽烟。他对面,乔谦默同样沉默的靠着沙发。
身上最后一只烟烧到屁股的时候,仲符文才把它摁灭在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谦默,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找你来演我的男主角,包括《戒毒》。”
“说起来当初你进入演艺圈,还是因为我的《郢歌》。我记得当时我和制作组的人在大学城里搭场子为刘芃这个角色选演员,乌泱泱的那么多人里头我一眼就相中了你,当时看着你,我就在想,这个年轻人眼里有戏,是块璞玉。”
“后来你果然不负我所望,《郢歌》一上映,所有人见了你都叫你刘芃,你演活了他。我记得张浜有一天突然跟我说,说乔谦默这辈子毁在刘芃手里了,我当时就不同意,结果后来呢,后来你又应了我的看法,大家开始叫你李思勤,叫你王楚,叫你三子,后来这些人才慢慢明白了,你叫乔谦默。”
“谦默你争气啊,你是真给我长脸。这么多年来我就当你是我儿子,是我一手拉胚出来的艺术品。”
一番推心置腹之后,仲符文又陷入了沉默。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了很久,久到乔谦默都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仲符文才又开口说道,“演戏这种东西你比我在行,我就是说再多的应该这样,应该那样,你怎么体会不透也是白说。这样,我明天给你半天的假,你现在就让刘媛给你订今晚的飞机,去见见秋慈。”
乔谦默抬眼看着仲符文,没有动。
仲符文哼了一声,扯扯嘴角,想笑的云淡风轻,但没成功,“都是业障。”
托殷娟的福,乔谦默的半天假没休成。
《戒毒》不是乔谦默和殷娟一起参演的第一部 戏,两年前殷娟电影出道的时候,就是在仲导的戏里演了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个小配角,女n号,乔谦默进组的时候她的就已经杀青了。之后在娱乐圈里兜兜转转,俩个人虽然认识,却不熟,也没再接过同一部戏。
殷娟守在休息室门口拦住了乔谦默,笑着说白天自己太紧张了,戏没搭好,晚上想和他再对对戏。
乔谦默眯眯眼,床戏有什么可对的?不过他还是同意了,如果说他那个角色演的最深入人心,那一定是“乔谦默”了。
晚上吃过饭,殷娟来了剧组给乔谦默在招待所安排的房间,两人见了面也不多说,上了床直接找感觉。殷娟的手很不老实,刚开始就几次“不小心”摸到他要命的地方,后来表现的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露骨,乔谦默就有点不高兴了。
他对殷娟没什么感觉,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不管他还是有点吃惊,殷娟平时看着就一小姑娘,上了床勾起人来却挺骚,只是再骚再浪也浪不过小仲老师罢了。
乔谦默无意取悦她,百般避让,殷娟却得寸进尺,贴上来各种挑逗,乔谦默正烦着呢,突然被殷娟不知道摸到了身上哪处开关,顿悟了。
他呆了一瞬,直接起身下床,他起来的时候殷娟脸上青一片,白一片的,乔谦默全当没看见,安抚了她两句,甩上门匆匆下楼了。
第二天原场地再拍的时候,仲符文握着剧本一脸狐疑的坐在监视器后,红灯亮起后盯着屏幕里的画面看了半天,最后喊了声“cut”,殷娟不过关。
之后又拍了三条仲符文总算没了意见,这场戏就这么过了。
乔谦默和殷娟的这场重头戏过后,剩下的戏就好拍很多了。片场的拍摄顺风顺水,一路就拍到了齐新回来。
三、做局
9
齐新挑了个好日子回的剧组,乔谦默和殷娟的最后一场重头戏,中午还有一家媒体来独家探班,仲符文不用想都知道赵立华的好安排,只是当齐新真的出现在仓库门口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小看赵立华这个老狐狸了。
齐新是坐着一辆火红色跑车回来的,跑车斜停在仓库大门口时,新来的一批剧务小姑娘呀了一声,纷纷跑到门口去看,果然,跟在齐新身后,仲夏从驾驶位上下了车。
仲夏外形很大程度上遗传了他的超模妈妈jea,特别是一头红色卷发,特别张扬,不过这次为了配合新专辑的风格,他把一头秀发染黑烫直还剪短了不少,没了红发的放荡更添一股英气逼人的犀利与干练,惹得几个小姑娘兴奋的尖叫。
仲夏出现在二楼最里面临时搭建的“郁镇涛办公室”时,乔谦默正靠在黑色的老板椅里,红灯亮着,殷娟衣服松散的跨坐在他胯上,尖叫着上下。
乔谦默双手搭在扶手上,眯着眼轻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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