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秦守烨心里正有些乱,也没顾上古霍说什么,只是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虚无缥缈的地方,“…也不算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自愿帮忙,希望霍烈焰安稳度过,不要波及到古霍,虽然是因为暗夜门的首领东方凌傲的交换条件,却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真心算不上是霍烈焰威胁的!
“丫儿的,我就说,你***就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一到了外面耸得跟个什么什么似的,老头是不是不让你跟我在一起,故意刁难你了!这有什么,你跟爷说啊!大不了老子再跟他断绝一次父子关系,这些别说是抽鞭子,就算是扒一层皮,老子也给他撑到底!”
怔怔的抬头看着古霍,秦守烨一时之间有些懵,沉吟了大半天才回过味来。
昂藏的身子站了起来,晕黄的日光灯下,如同一堵山一样黑压压的照着古霍压了过去。
“哎…你干嘛…呃…你…”整个人被小qín_shòu抱了个满怀,古霍正疑惑呢,抬头,恰恰就被他抵上来的唇压住了,感觉到那薄荷一样清凉的唇瓣磨蹭着自己的,温热熟悉的气息灌入自己的口腔。
“唔——”慢点,这小崽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暴力了,就不能温柔点,往后昂了下头,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腰上一紧,感觉身子又被山峰抵了一下向后倒去。
我靠!
这小qín_shòu难不成还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了!也不至于啊,两个人在一起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床上,浴室里,车上,水里,露天地儿里,他们哪里没有试过,什么样的姿势没有玩过,可是,他的小qín_shòu一直都是抑制的,放肆中总会收敛着心底狂躁的兽,每次都如同呵护一只蔷薇一样,轻嗅着。
“古霍,…老公…”这个男人,就算已经心里已经疑惑了,还是因为自己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选择信自己,哪怕那个被他泼了脏水的人是他的父亲。
“古霍,霍叔也是为了你好,我没事,我可以的!”紧紧搂着古霍,单膝跪着,如同伺候女王殿下一般的,扣着他的腰,唇齿并用,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灵巧的手指掀了下衣襟,探了进去!
“呼——”一阵冰凉触碰在他已经敏感得不像话的肌肤上,古霍猛的吸了一口气,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那舌一样凉浸浸的手指所到之处,惹起的却是一串一串更为火热的地狱之火。
没错,是地狱之火,灭亡之火,那火所到之处,能吞噬一般的,将他越拉越低,越新越深,他却欣然前往,因为,他知道,那下面有个小qín_shòu在等着他,所以,即便是被逼疯一般的温度,他却也甘之如饴。
“爷。是。个。男人!”他是古霍,骄傲的古霍,那个肆意玩弄人生,畅快享受生活的古霍,那不是珍贵的藏在玻璃罩子里的精致娃娃,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甚至,他也可以保护他的小qín_shòu。
这不就是他原本的初衷么,把他领上一条星途,由着自己保驾护航,达到演绎的巅峰,在那条路上他可以,在人生的路上,他也一定可以!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低喃着,扣着他腰际的手微微的用力,有些控制不住力道的,凝视着男人如同太阳神一般明媚灿烂的俊彦时,心抑制不住的被震撼到了。
他有他的骄傲,自己不该把古霍当做一个弱者,一个只能在他们保护下的弱者。
知道!知道你们还***背着老子玩猫腻儿!可整个身子仿佛装了某种零件一样的,只要小qín_shòu一个动作,一句话,浑身上下的细胞就跟突然按了一个按键,随着他动作起来,没有一处是自己的了!
穿着的拖鞋在他情动时踢的掉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吃了一半的面条也被男人一把扫到了桌子的另一头,两只碗里的面条早已经冷了,凉了,两只碗相依为命的靠着,如同桌子上的两个男人一样,依偎着。
“古霍,最近有人设计霍将军,所以,他才让我去帮个忙,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我要让你父亲知道,我有能力帮你,…”‘我有能力保护你’这一句话,秦守烨是对自己说的。
背着光,本来就深邃的五官,轮廓越发的深刻,眉眼锋利,浑然天成的冷漠气质因为男人眼底那一抹猩红冲淡了,已经半裸的上半身,左肩处蝴蝶翩然,展翅欲飞,那火焰燃烧着,散发着岩浆一般的热度,健硕的身子如同一座难以撼动的山,密不透风的把他心心念念的男人压在身下。
急红了的眸子里噙着仅剩的温柔和狂暴的风雨,那狂暴似乎在黑色瞳仁里酝酿着,几乎冲破那一层黑,直接冲下他身下的人。
“你!。”真的是老头,红唇翕合了两下,抿紧了又张了张,一头及肩的碎发铺散着落在椴木白的桌子上,如同动物的皮毛一样乌黑发亮,发根儿出湿漉漉的,咬了下唇,对上那一双已然动情的黑眸,那一向寒冷的冰潭,一股清风吹过,乍然如同三月回暖,春光无限,“那枭兰?”
不放心,还是不放心,一向城府极深的自己这一刻还能保持一阵清明,确实,楚治国跟某些势力联合了对付老头,虽然他对于老头利用小qín_shòu的事耿耿于怀,可那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难不成,自己还真能不管父亲好坏死活,只管自己痛快么?
他们虽然没有时间管自己这个儿子,可是,他们依旧爱他,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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