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纵使脾气再好,被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理取闹,也不由得心头火起。他一下掀开刚刚给张翎盖的薄被,冷笑:“你非要,便成全你好了。”
张翎听了,生怕他後悔似的,连忙支起上身去解他的腰带,不料被他一手狠狠拍开,张翎愕然,看著赵王的脸色,咬咬牙,便改成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张翎的身体还不到十七岁,有著少年的纤细和柔软。他的外貌和赵王比起来,平常许多,赵王生的仪容俊美,清雅绰约,他除了一双明亮的眼镜,从外貌上看,顶多是个清秀的少年。当真正全身赤裸呈现在赵王面前时,双腿间的阴影有些羞涩地耷拉著,他却直直地看著赵王,目光清澈。
赵王也不脱衣,上了榻,压著他,两人鼻尖相对,他甚至看得到赵王那扇羽般的睫毛,“闭上眼睛。”赵王说话的时候,呼吸拂过他的脸庞,不由得脸也红起来。却依言,闭上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呜……嗯……哈……哈……”他眼睛猛地一睁,看到赵王衣冠整齐,表情柔和,他脸上通红,赵王的手……手……此刻正忽轻忽重地摩挲著他微微抬头的分身,两颗小丸亦被缓缓给予刺激,他喘著气,“赵王……呜……”他浑身发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觉得身体一寸一寸酥软。
“嘘──”赵王轻轻吻著他的耳尖,感受著他身体的颤抖,“闭上眼睛,听话……”
“赵王……嗯……”他闭上眼睛,眼角泪跌,“嗯……啊……”
赵王动作加快,那灵巧修长的手指,来回挑弄著他,他身体绷直,眼前一片模糊,最後他啊了一声,只觉得从身体深处窜出一到电流一样的快感,迅速渗透进是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软下来。
赵王从身边拿了锦帕,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他表情冷淡,仿佛刚才做这种事情的人不是自己。张翎在恢复神智以後,看著他的表情,内心空虚无比:“赵王……”
“刚刚你说的那些话,以後不要再提。”赵王擦完手,将薄被重新给他盖上,再不发一言,就离开了。
张翎听到关门的声音,将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他爱赵王,他这才意识到,那份依恋实际上是因为他爱上赵王了。作家的话:这是清水文吗……这不是的,h会有的……
24
藩王纳税的圣旨在张翎进言後的第十一天,发往各藩王府邸,赵王在京中拜授。
藩王纳税。李慕所写的要则有七,细则一百二十二,其中针对赵王封地的要则便独占两条。赵王接到圣旨,粗略读了一遍之後,就让人好生收起。
他的亲信看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问:“王爷,朝廷要派人进入隐州,栗州也就算了,恒州是我们的军事要塞,恒州大军还在日夜坚守,这如果被朝廷接手──”
赵王踱步沈思,皇帝这是要一步一步扼死藩王们。眼下他被留在京中,郑王投鼠忌器,剩下几个藩王更没什麽势力,只能生生为皇帝鱼肉。
“恒州是我们的恒州,也是朝廷的恒州,眼下和百濮关系越发紧张,西伏叛乱只怕不可避免,朝廷不会因为我而随便撤走恒州大军。”赵王叹了一口气,“但朝廷防我至此,我担心的是恒州的几位将军,可千万不要出什麽乱子才好。”
亲信一惊,随即安慰道:“几位大将军都是陛下委派的,也算朝廷的人。想来朝廷不会拿他们怎样的。”
赵王却不说话。他担心的正是亲信说的,当初皇帝派了几个清忠耿直的将军给他,这几年他们同甘共苦,苦练军队,抵御外敌,都相互生出几份惺惺相惜。那些将军们在战场上骁勇善战,在政治上却弱智的一塌糊涂,就怕那几个将军,在御使和监军面前说了什麽不该说的,反倒惹得皇帝疑心。
想到这里,他微哂:“陛下光把眼光放在我们身上,想来也是因为朝廷上没什麽需要他大操心的事。”
“王爷,我们是不是干脆让人,把朝廷乱上一乱……”
“不成。”赵王断然道,“陛下现在已经大了,圣心独断,这事真要有个万一,牵连太大。而且现在边患未除,真乱了,谁来抵御外敌。那我岂不成了毁祖宗家业的千古罪人?”
亲信听了,不甘道:“王爷忧国奉公,朝廷却一味地提防,陷害,现在还强留王爷在京。属下实在替王爷抱屈,王爷还要忍到什麽时候?”
赵王闻言,倒笑得十分灿烂:“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别让李慕太好过。”
张翎自看到控藩策略的圣旨,後悔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虽然他也知道,皇帝问话,不过是要他一个态度,他也给了皇帝一个皇帝愿意接受的态度。那天,赵王骄傲地拒绝了他,他第二天恍惚地回到侯府,吓了茉莉一跳,以为他又遇到什麽事。
“茉莉……”他失魂落魄地问,“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赵王……我……我对赵王……”
“……”茉莉看他脸色,自以为把握了内情,安慰道,“赵王把您当亲儿子看,就算一时惹怒他了,也很快没事的。”
闻言,张翎脸色惨白,颤巍巍地爬到床上,亲儿子三个字让他备受打击。他被雷惨了。
茉莉见怪不怪,这小侯爷在家里神神怪怪的,一天不发点疯不正常。反正他今天不当值,就下去为他准备早点了。
之後,张翎一个月没见到赵王,主要是赵王最近进宫都是晚上,他不敢想象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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