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 3.2
“大哥,下午你也没事干啊!”lio──樊夜昂大喇喇的躺倒在沙发上,从茶几的果盘中扯过一个梨开啃,偷瞄著齐洲。
“有事,怎麽没事?下午有片子剪。”
樊夜昂不满的切了声,看来下午与大哥共渡的时光又没有了:“那咱晚上去楼下酒吧h一下吧,剪片子一下午就够了!”他殷勤的走到齐洲身边,满面讨好,像条壮实的大狗。
“今晚不行。”齐洲在冰箱里翻登著东西,“今天拍的这片子不错,我要仔细看看。”
樊夜昂的脸立刻阴沈了下来,不期然想到了今天被齐洲亲昵的拐著的小子。
“今天和你一块走的,就是这次的新人?”他撇嘴,“长的可不咋样……”
“你能指望这种片子找多漂亮的人拍?”齐洲推推挨得他很近的樊夜昂,“走走走,不会做饭就别在这里碍事。”
“嘿嘿……我给您洗菜去。”樊夜昂讨好一笑,接过齐洲手上的盆,“大哥今天做什麽?”
“浓汤不是?”围上围裙的齐洲连头都没回,“饭就吃剩菜好了。”
昨天樊夜昂去酒吧疯了一晚上,饭食自然剩下很多。
“只要是大哥做的,吃剩菜有什麽问题?”樊夜昂贪婪的看著那围著围裙的背影,直看到不干活不行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去接水洗菜。
水声掩盖了齐洲轻轻的一声叹息。
通了一整晚的宵再加上上午的拍摄,樊夜昂只是简单地吃了一点,便叫嚷著困,三步两步的奔到卧室里补觉去了。
“这孩子……”齐洲把饭收拾了,转身看见沙发上散乱著樊夜昂的外套、袜子什麽的,不由叹气,管教了这麽多年,还是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子,日後……该怎麽办呢?
齐洲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想远了,进到与樊夜昂的卧室一墙之隔的房间,拿过笔记本,将拍摄的影片慢慢导入,参考著剧本浏览片子。
视频中的青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除了剧情要求,从来没有什麽反抗拒绝的行为,被竟鞭打的一脸迷醉,不知为何,却让齐洲心底一酸。
自从遇见这个青年,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对了,齐洲清楚的认识到。
他轻叹一声,摸出根烟点上,烟雾缭绕,让他淡漠的表情显得有些迷惘。
他想起了临走时青年未说完的话。
青年想说什麽,他其实是知道的,其实像青年这样的素质,不管去哪家公司,都能够拿到很高的薪酬,但是对於机会主义的他,这次不知为何,并不想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
他很容易便让脑海中充斥著青年虽不情愿却柔顺的服从的景象,那张被媚意所掩盖真实心情的脸在齐洲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
若不是因为樊夜昂在,他本应该对青年说,就算为了还债,做什麽不好,非要干这行。
须知道一入这行的门,想要抽身,却是很难的了。
齐洲清楚的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对周亦乔如此在意。
当年,只要事情有那麽一点点可以转圜的可能,他和樊夜昂都不会走上这条道路,尽管他们现在双双成为t公司的一线红人,一月净挣数万,也无法弥补心中的空虚。
他和樊夜昂从小一块儿长大,在一个小县城的孤儿院里,孤儿院资金缺乏,饭经常吃不饱,很多孩子年少时便成了街头混混,跟著不知哪一级的“大哥”混口饭吃,他和樊夜昂也这麽做过,只是几年後,因为孤儿院的正式关闭,他和樊夜昂失去了可以居住的地方,因为不想再过这种混乱的生活,还是少年的兄弟俩搭车来到大城市打工。
工地、服务员、洗碗工、环卫工……最辛苦的工作两人都一一做遍,因为文凭太低,无法找到更高的工作,只得苦苦挨著,两人共睡一张很窄的床,还要防著同住的陌生人不轨的举动。
齐洲比樊夜昂大了整四岁,从小便带著樊夜昂闯东闯西,把樊夜昂当做亲弟来护著,樊夜昂也同样,尽管做事毛躁易闯祸,却是最听齐洲的话,两个人齐心协力,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熬了两年。
齐洲以为再过几年,日子会慢慢变好,他在心里有著一套小算盘,想著再在手里存上个把钱,便报个技能培训班,他学个烹饪,樊夜昂学个汽修,仗著他们还年轻,怎麽样都能熬出头来。
只是这种想法还是终成空,那时他的活计太多,无法寸步不离的看著樊夜昂,当事发时,一切都晚,樊夜昂不知何时沾染了赌博的毛病,输了一大笔钱,按照齐洲和樊夜昂那时的工资来算,他俩不吃不喝10年也还不上,於是赌场方面打算把樊夜昂卖给gv公司。
那时qíng_sè影片尚未列入合法范畴,qíng_sè行业更是处於黑暗之中,所有的qíng_sè公司都被黑社会把持著,里面的男优除了被拐卖、被绑架来的,更多的是卖身还债的,待遇也极度的差,动辄打骂,反抗著被杀也说不定。
齐洲很清楚的明白,樊夜昂卖身进去,以他的性子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两兄弟患难共当,没理由他要抛下这个弟弟,在没有一点缓和余地的情况下,齐洲也签了卖身协定,只求为樊夜昂换取更好点的待遇。
那时的t公司只是一家没什麽名气的小公司,和其他公司一样,被黑帮势力罩著,男优除了日常的拍摄之外,还负责解决帮内成员的生理问题,等於白做的男妓,好点的能被温柔点的对待,不好的便是lj、殴打、折磨,不能反抗,也不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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