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必果渐渐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和xiu怯变得热情主动起来,他甚至暗暗地有些期待夜晚的来临,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能和梁劲缠|绵不休。
有一次梦里梁劲在解景必果裹月匈的布条的时候笑道:
“你裹着睡不觉得难受么?我每次解这绳结都嫌麻烦。”
景必果索xing第二夜入睡之前没有裹月匈,xiè_yī底下空空荡荡地躺着,景必果有些不习惯,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可告人的兴奋,这还是他月匈部发育以后第一回 这样不裹月匈睡觉。
那晚当梁劲把手探入景必果衣襟里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肤,他吻了下景必果的嘴唇:
“真乖!”
景必果热情地回吻过去,他痴迷地抚摸梁劲身上结实的肌肉,一边说道:
“梁劲,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
梁劲轻笑着说:
“真的么?叫一声相公听听。”
景必果只要在做梦,脑子就会不好使,就算第二日早上想起来觉得再后悔,再丢人,做梦的时候一定对于梁劲言听计从,他想都没想,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相公……”
梁劲猛地吻住景必果的嘴唇,用从所未有的力度狠狠地啃咬shun吸,景必果想推开他都推拒不了,他觉得梁劲的胳膊就和铁箍一样死劲儿地搂着自己,索xing不再抗拒,景必果这些日子已经懂得接吻的时候可以用鼻子呼吸,于是就调匀了呼吸用舌尖勾着梁劲的舌头嬉弄。
过了半晌,梁劲终于吻够了,他松开景必果的时候,景必果虽然看不见已经能感觉到梁劲的恋恋不舍,他说:
“必果,你做我娘子吧,我一定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对你好!”
景必果懵懂道:
“我可是个男人,不能做你娘子的。”
梁劲低低笑起来,他摸摸景必果的花xue,那处兴许是感受到了触摸有些害羞收缩了一下,景必果听见梁劲说:
“你再这么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必果:、、、
作者:咦,拉灯情节去哪儿了?有人想要吗?想要的话就留一条评论。
第26章 如坠冰窟
景必果傻了吧唧地搂着梁劲的脖子,在对方下巴上啃咬着,一点都不知道害怕的样子。
梁劲无奈地捧起景必果的脸吻了一下叹气:
“真是拿你没办法。”
必果,做我娘子吧,我一定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对你好——
景必果第二日醒来以后脑子里一直在回荡这句话,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算不上是梦中梁劲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情话,但是却是景必果听过的让他最羞|耳止|的话。
景必果想起了梁长虎与梁姜氏,那对看似普通实则恩爱的夫妻,他们是景必果这辈子见过的感情最好的夫妻,同时也是景必果的干爹干娘。
而对景必果说出这句话的正是梁氏夫妇的唯一的儿子梁劲,景必果做梦梦到与梁劲做那种狭昵的事情已经很觉得丢人,昨晚居然梦到自己亲口对梁劲叫相公,梁劲可是他的干弟弟啊!
景必果自觉愧对了干爹干娘,梁姜氏生前就一直念叨希望梁劲长大后娶个媳妇抱上大胖小子。景必果想起那日和梁劲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好像给梁劲做过梨花糕,好像对梁劲挺好的,叫什么来着,青莱还是青冉来着。
景必果想到这里脸上方才烧起的热度已经消退下来,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夜夜都梦见那种事情,梁劲分明喜欢女人,而他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想起最近梁劲一直没有在自己面前露过脸,他都不想细究其中的缘由。
景必果没看出梁劲那日在花园和他发脾气明显是在yu擒故纵,景必果想如今梁劲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教之主,这世道亲兄弟还有反目的呢,而景必果不过是他的干哥哥,说不定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寒心”让梁劲厌恶自己了也说不定,要是梁劲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和龌龊的心思说不定恶心还来不及。
景必果两眼放空地想,若是能常梦不醒,一直和梦里那个深情款款的梁劲待在一起说不定也是件妙事。
景必果这样想着,心里难受起来,他恹恹地用了早饭,然后在春来有些担心不安的目光里出了院子,春来本来想要跟随,景必果说自己只是随便走走打发她回去了。
景必果在黑莲教待了大半个月,对于黑莲教各处也算熟悉了,他走的路通向黑莲教教主的书房,景必果早就打听到了,梁劲每日上午都会在此处理教中事物。
景必果之前想着梁劲忙正事不便打搅,可是其他时间又无法撞见他,这次景必果是下定决心要和梁劲辞行离开黑莲教,他知道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因为梦境太真实,再这样下去他会把梦境和现实混淆的。
景必果一边想着该用什么理由和梁劲辞行,一面往前走,然后景必果就听见了女人的哭泣声由远及近,一个年轻的绿裙女子一边掩面痛哭一边从前跑过来,景必果看了看四周就只有自己和这个女子,他觉得她哭得实在伤心,担心那绿裙女子会出事,于是迎上去询问道:
“小姐,你没事吧?”
女子抬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米青致脸孔,虽然妆容有些花了,景必果还是一眼就看出这绿裙女子正是他见过两回的青冉。
景必果脑海中不由自主就回忆起了那日所撞见的活春宫,他耳根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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