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室内暗沉沉,一轻一重喘息交织,圆桌上不时发出种种异响。
亲昵拥吻,不知多久后
“唔……殿下!我——不要!”
容佑棠突然拼命挣扎,极力抗拒,却无论如何推不开对方的手!
他的鞋子早已不知踢到何处,脚背脚尖绷得笔直,大口大口喘息,面对庆王侧身蜷缩,整个人躬身弯腰,像个虾子般。
生平第一次,要害部位被他人握住,时轻时重地抚弄。
霎时,容佑棠吓得呼吸心跳都停止了!
“嘘,别怕,你不用怕。”
赵泽雍耳语安抚,嗓音喑哑低沉。他右手揽紧,轻而易举压制惊惶挣扎的人;左手尽可能地小心翼翼,怜惜疼爱,取悦青涩懵懂的少年。
“呃……停啊!”容佑棠心如擂鼓,双目紧闭,唇红润微肿,脸颊眼尾一抹晕红,眉头紧皱,惊惶无措。
“别怕,就只是这样而已。”赵泽雍连连安抚宽慰,目不转睛锁定怀里的人,强忍自身难受,耐心十足引导对方。
“呃啊……殿下!”容佑棠阵阵颤栗,酥麻得意乱神迷。他无法思考,两手抓住对方胳膊,时而推拒、时而拉近,最后稀里糊涂地抱着,意乱情迷。
“怎么了?”
“停!我、我难受……”
容佑棠全程闭着眼睛,张嘴喘息,初次感受如此强烈刺激,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茫茫然,全副身心被庆王带着走。
“待会儿就好了,别害怕。”赵泽雍鼻息粗重,紧盯少年晕红的脸,忍不住俯身,亲吻其颤抖的睫毛和眼皮。
“殿下,我、我……”容佑棠喘得说不出话,他对庆王的信赖深入骨髓,双目紧闭着,仰脸,慌慌张张把头埋进对方颈窝,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这样喜欢吗?”赵泽雍低声问。他缜密观察对方反应,左手忽然又重又快。
“嗯……不,停下!”容佑棠猛一个颤抖,尾音蓦然拔高。
“别喊。”赵泽雍及时以唇封口,严严实实堵住对方的叫声。
分不清难受或是愉悦的异感不断积累,到达一个可怕巅峰,令未曾领略过的人极度恐慌!
容佑棠浑身震颤,发不出声音,失神得脑海一片空白,胡乱蹬腿,桌面一阵晃动,最后戛然而止。
“好了,就只是这样而已,有什么可怕的?”赵泽雍把瘫软仰躺的人抱起,快走进入里间卧榻,想把人放在床上,对方却死不撒手,执意揪紧他的中衣、脑袋埋在他的颈窝。
“呜呜呜……”
容佑棠狼狈抽泣,浑身发抖,异样的感觉难以言喻,哽咽得说不出话。
“不舒服?嗯?”赵泽雍坐在榻沿,抱着人软声哄慰,轻缓抚摸其背脊,满是安抚意味。
“你怎么可以……?我、我很生气!”容佑棠脸红脖子粗地控诉,心有余悸,指尖哆嗦,不肯抬头,眼泪蹭在庆王肩膀,将其白色中衣湿透一小片。
仅仅刚才的程度,你就吓得哭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你为什么生气?”赵泽雍俊脸微红,胸膛大幅度起伏,此刻他只想把人推倒、狠狠压下去。
一口气上不来,容佑棠深呼吸几下,带着哭腔怒道:“我特别生气,你太过分了!”
赵泽雍垂首吻了吻对方额头,与一双通红泪眼对视,登时歉疚非常,指腹抹去其泪水,说:“抱歉,实在忍不住。放心,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动你。”
“还说没有?!”容佑棠双目圆睁,眼睛鼻尖红彤彤,看似张牙舞爪,实则可怜巴巴。
欲速则不达。
今日已经把他吓得厉害了。
赵泽雍无可奈何点点头,复又致歉:“抱歉。”
“哼!”
“其实,你也可以——”
“我不!”容佑棠毅然决然。
“好。”赵泽雍苦笑,深切领悟何谓自作自受——他不可能使用武力强迫到底,只得暂时到此为止。
软声安抚许久
“你歇会儿。”赵泽雍深吸口气,把止住抽泣的人按躺下,艰难松手,疾步出去外间。
“啊?”容佑棠抬头,却只看见对方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
室内静悄悄,他呆坐着,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忿忿然躺下,刚想拉高薄被,可裤子却、却……哼,岂有此理!
容佑棠尴尬窘迫,脸红耳赤地僵硬躺下,闭目养神,思绪混乱不堪。
外间忽然传来奇怪响动,夹杂压抑的呼吸声。
昏昏沉沉的容佑棠却无暇留意,他心乱如麻,加之白天在翰林院劳作半日,中午没地方小憩,困得不知不觉睡着了。
良久
赵泽雍收拾好了自己,拧一块湿帕子,重新走进里间,本以为对方会坐等兴师问罪,却意外看见少年正酣眠,脸颊红润。
赵泽雍哑然失笑,轻轻靠近,落座榻沿,拿帕子给擦脸、擦手。
“嗯?”容佑棠迷迷糊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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