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果然不敢越雷池一步,双方对峙着,直到校园护卫队的成员赶到才结束。
米契尔带着战戈回到寝室。一路上,行人被他的煞气震慑,纷纷退避。
寝室里的三人看着米契尔狼狈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米契尔带着冷若冰霜的脸走进浴室。
青潭指着米契尔用眼神询问战戈。
战戈大致讲述了一下刚才被汤尼的粉丝围攻的情形。
“你们到底发生过什么?”青潭用探寻的目光把战戈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战戈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有啊!”
另外三个人狐疑地互相看了看。
“小战战你们有没有......”杰凑过来欲言又止,两只食指对啊对,“有没有那个.....”
战戈等着他说下文,杰红着脸,迟迟说不出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维克看不下去,替杰问个明白。“他想问你,你跟那个汤尼有没有去‘打野战’!”
“哦!”战戈明了地点点头,“那个吗?”并不完全明白“野战”真正意思的战戈思考了一下,那天出去确实打架了,“算是吧!”
寝室里一下安静了,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杰瞬间感到五雷轰顶!!汤尼帕内尔,我要亲手宰了你!
米契尔从浴室里出来,估计是忘了拿换洗的衣物,只在胯间围了一条浴巾。米契尔的身材属于那种脱了衣服后比穿着时看起来更加宽阔厚实。稍长的银发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发丝滴线条流畅的肌肉上。战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比了一下米契尔的腹肌,摇摇头。米契尔走过战戈眼前,沐浴露的花香扑面而来,战戈觉得神智一滞,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他鬼使神差地靠近了一步。战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只当是下意识的跟随行为,回神后就去找三条来“虐待”。
特兰奇尔家族的府邸。
长桌上,蓝伯特和艾维斯安静地用着晚餐,黑衣的执事一丝不苟地静候在旁边,餐厅内只有刀叉碰撞的轻微响声。
蓝伯特用完餐后就起身离开。
“父亲大人。”艾维斯喊住了蓝伯特,两人一站一坐背对着,“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
“最近都不用去了,你在担心什么,那个新生?不是有个好朋友在学校里帮你看着么?泰勒家的儿子!”蓝伯特说完就离开了,黑衣的执事尾随而出。
艾维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窗,播放起音乐,又进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任水流哗哗地流着。艾维斯解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又转身出去。
“维克,战戈怎么样?”艾维斯拿着电话对着维克说。
“暂时出来了,现在在寝室。”
“维克,我父亲可能已经知道我们做的事情,最近我们都谨慎一点。”艾维斯皱眉回想蓝伯特晚饭后说的那句话。
“我可不会有问题,你自己注意。”
“之前说的战戈的背景你查到些什么吗?”
“战戈的没有,有趣的东西倒是查出不少,见面说吧!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没办法!这次花了不少钱,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家伙,所以笼中鸟计划暂停。”
“你这么做值吗?”维克站在阳台上看着寝室里的战戈逗弄三条,“对了,他说那天他跟那个汤尼帕内尔去打野战了。”
艾维斯僵了一□形,迟迟没有接下去。过了一会,艾维斯淡淡回应了一个字:“值!”
哪怕不是我,不管他选择谁,我都选择默默守护!
维克挂了电话叹气,爱情是盲目的,这句话果然没错。战戈这个家伙就是麻烦制造者,自己还是尽量远离一些比较好,我只要每天赚点钱,数数票子过日子就行了。
可事实上总是事与愿违的!
帕内尔家族的官邸。
书房里传来一阵嘈杂声。书房内,中年男人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
汤尼坐在沙发里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对于这种程度的暴风雨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艾勒恭谨地站在一边。静静等待暴风雨过去。
中年男人气得不轻,双手拄着桌子上喘气。
汤尼见时机差不多了,晃了晃腿,站起来。
“老爸!考虑的怎么样?”汤尼走到案桌前,跟中年男人面对面。
“不行,娶个带把的,我怎么抱孙子!”男人涨红着脸对着汤尼吼。
“这还不简单?领养一个,或者我撸一发拿去培养就好了,一样是亲生的。”
“不一样!不一样!我会被人笑话死的,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男人激动地用手敲桌子,以示愤怒。
“老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同性恋结婚到处都合法!你自己选吧,反正我要定他了。”汤尼潇洒地甩甩手,转身靠在桌边。
“你你......”男人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老爸,叔叔呢?我有一次经过书房看见你们......”
“停,停,停!都依你,都依你!”男人无力地垮下肩膀。
“那就这么决定喽!”汤尼拍了拍自己老爹的肩膀,潇洒地出门。
汤尼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回想起今天把战戈拥在怀里时那种奇妙的感受,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从怀里摸出一只没有链子的吊坠,长棱柱的水滴形状,半透明。乍看之下以为是黑色的,其实是墨绿,在灯光的照射下,颜色深浅不一,泛着幽幽的荧光。
这个坠子在哪里见过!汤尼搔搔头,冥思苦想。旋转的坠子折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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