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轩这两天正忙着接手沈坤与旗下的势力,原本这些简单的事,让手下去做就行了,可他却偏偏要自己来。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忙着工作,让自己没时间考虑凝墓。可偏偏他忘了,这是沈坤与的势力,沈坤与是凝墓的父亲,每当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都会考虑到这一点,间接想到凝墓……
真不知道他这两天怎么样了,派出去打探的人都说他并没有回沈家住宅,也没回之前租的地方,那他到底去哪了呢,难道出去找男人了?想到这,皱了皱眉,他又情不自禁想起那个人了。。
烦躁的丢掉手中的合同,既然还会想去那个人,那他就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想清楚好了。最开始的时候,他对沈凝墓真的产生了一点想法。当时是想,如果是国王与奴隶的关系,他可以尝试看看,之前也并没接触过这种类型嘛。可发生之后那件事,却让他不能这样想了。当时的他,自认并没那种重口味,要鞭策、奴役一个人。可看到凝墓对沈坤与所做的,看到那样的凝墓,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自己的反应。难道真的因为区区沈凝墓,就彻底将自己的感官改变了?想到这里,翻出手机,随意找了个人拨通他的电话。
……
“哦,亲爱的轩,你终于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人家想死你了。。”进来的一名男子娇声嗲气的说道。不过对阎轩来说,可能除了沈凝墓以外,谁都一样吧。
“终于来了,今天要不要试试新花样?”阎轩坏笑着看着自主坐到他怀里的男子。
“讨厌,来吧。”说完,主动上前,递上他的香唇。灵巧的小手向下隔着裤子抚摸着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巨物。
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皱眉,抱起怀中的男子,向楼上的房间走去。真该庆幸,他今天在家办公,不然怎么能做这实验?
将怀中的男子平放在床上,男子便火急火燎的脱掉了他自己的衣服,正要伸手帮阎轩的时候,阎轩制止了他,“我说了,今天要来新花样。放心,我不会少给你钱,只要你半路不跑就好。”
男子听到这,竟有几分害羞,“讨厌,你哪次没把人家弄的一点力气不剩,可哪次人家跑了。”开玩笑,阎轩这么大的主,哪次给的少,技术还到位,他可舍不得跑。
听到他的回答,阎轩便开始动作,并不是去碰那个男子,而是走到床边,打开那个今天刚好送到的箱子。看到里面全都是调教类的道具,让床上的男子花容失色。这种事他干的并不多,虽然不怎么讨厌,但也并不喜欢,不知道阎轩到哪种程度……
阎轩先拿出了一副手铐,将男子的手从背后铐住。而这并不是为了情趣,只是怕他等下会跑罢了。
随后,拿出了皮鞭,大力的抽向躺在床上的男子,可这种调教用的皮鞭,连让人见血都做不到,没几下就丧失了兴致。既然他对不见血的东西没兴趣,那就试试看见血好了。这可要对不起床上的可人儿了。
将男子转过身,背对着他,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贴近男子的后背,按住他被锁住的双手。一刀狠狠的刺入……
“啊……”男子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他没想到阎轩会用刀,他到现在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那种疼实在让他受不了。
阎轩听到男子的叫喊,并没停下,慢慢将刀往下,划出一道深且长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随之而出,沿着男子纤细的腰身掉落在床上。这人已经满头大汗,他实在受不了了。
可阎轩丝毫不在意,只是在观看着,现在这种场面,和对凝墓产生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凝墓如果被这样对待的话,只会像常人欢爱似得娇声叫喊,像要说明自己沉醉其中似得。而这个人的叫喊却像杀猪似得,和凝墓仿若的声音怎可比拟。可好像,并不是这点……
就这么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很久后,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最大的错误。甚至可能在他考虑这个问题开始,就已经错了。
他在乎的,在意的,能让他有感觉的,根本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凝墓啊!只有凝墓,才能挑拨起他的性趣。只是凝墓,因为凝墓喜欢,所以他才会另眼看待这些东西。为什么他这么白痴,到现在才注意到啊!
“等下我叫人过来,要多少随你。”说完便走了出去。走向旁边,凝墓曾经住过的房间。
自从凝墓走了以后,他再也没进来过。房间内和走廊里一样,都拉着窗帘,没有透漏一丝光线。借着门口处的微弱灯光注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发现和凝墓住进来前,没有一丝一毫改变,整洁的就仿佛这间房间从来没有人来过。小心的走到卧室,注意到就连之前他和凝墓在床上那翻折腾,虽然微小,但总会留下的痕迹,也被人抚平。可能现在,也就只有这微小的差别提醒着他,凝墓曾经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房间,这才注意到,房间内落满一层很薄、肉眼很难发觉的灰尘。这也应该是凝墓走了以后才有的。因为自从他让凝墓住进来后,他就没让任何佣人进来收拾过。看来凝墓每天都有很用心的收拾房间。
慢慢走出去,这间房间连让他怀念凝墓的价值都没有,不需要再呆下去了。
可就在接近门的地方,他看到了一地血迹,这应该是那天凝墓回来换衣服的时候身上带的血。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对凝墓那非人的虐待,凝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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