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攒了一辈子的另一面都给浇在了完全不懂好与坏的实验品身上,楚老头大略觉得这个付出了一辈子的成品,两个人研究出来的实验品,已经像另一种意义了。
楚老头跟着秦守恶毒了一世,最后的下场还是没有逃过秦守那张嘴的恶毒的诅咒,无子无孙,临死守在床头的还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实验品。
秦守中是远远的坐在另一边,看着床上的那个老头宁愿扼着自己的脖子似的,眼睛都翻起了白眼就是也不愿意咽下最后一口气,干枯的手像是个爪子一样抓着干瘦苍白而毫无感觉的手上,“你恨我么?”
不愧是和秦守混了一辈子的狈,临死之前还要问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不是恨你,应该是恨你的,一切都是跟着秦守这个qín_shòu做出来的,但是没有感情又怎么知道什么是恨还是不恨呢?但是并不是想要得到原谅,不过是个狡滑到极点的狈想要让自己死的安心罢了。
挥挥手,屋中只剩下两个人,狼上带着一贯恶毒的笑意,在狈的床前,像是诅咒一样“你还想要什么?赶快去死吧!”
狈在床上死死的咬着最后一口气就是不肯放嘴,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但是眼睛里却透出渴望,从眼睛里伸出一只手,像是要从体内里那个已经渐渐死去枯败的世界里爬到这个鲜活世界里,嘴里喃喃着什么。
狼眯着眼,低下头,附耳在狈的嘴边。
“渴!”
终于听清单个词,一块耳朵被活生生的咬下,温热的鲜血流到干瘪的唇中,狼的腥红而炙热的血液止了狈的渴,得意凝固在浑浊的眼球上,再也闭不上了。
早点去死吧,吸了一辈子我的血肉,被吸食的不成人形,扭曲变态中获得快感,但是渴啊,像是从喉咙里手想要把你抓进来,最后由你的血肉来平息我吧!
血肉泛着的腥甜,带着温热,但是还是。
渴啊!
像是国家能进行一些研究一般,国际上并不只有一个国家能得到这些资料,所有的研究,每一方势力都并不缺少。
但是一切开始的时间都像是一上巧合,同一时间得到的资料,秦守笑的无害,这种事情筹谋了多久,现在没有人知道,也许早早的就死了的楚老头能知道,但是一个死人还能从地狱里蹦出来指出秦守是幕后黑手么?
至于这份资料是哪里来的,其实得到资料的各方追查过,查不到就闭口不谈了,对外各有各的解释。
想到这里秦守笑的一脸斯文,像是当年站在讲台上,用自己的道德败坏的理论忽悠一群又一群纯洁的小白羊时的表情,像是什么考古之类的发掘出来的资料,也只有外界一些人才会相信而已。
同一样份资料,能力强者如国家,便一切从头开始进行的人造人研究,有些便直接用的婴儿改造,各有优劣,会有什么样的成果,最终一定会有判定,当然,像是这种能事情,处于国际上的好事者必然少不了,秦守初其并未透露过消息对于那一方面。
消息,除去啃着沉睡的巨龙血肉还不满足的硕鼠出卖之外,当然还有秦守的一份功劳。
伪装成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表现出几份躁动,自然就会有人找上门来,没有破绽的表演,最后才拿出一份已经稍稍改动过的基因样本,递了出去。
当然还有半推半就、一分不情愿、二分被钱所困、六分利欲熏心、一分的沾沾自得的表演,才让整个戏更加完美的落幕,这才是那些出卖机秘与国家人才有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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