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啊?”崇白结结巴巴的说道,“吃吃饭了没有?”
柳亦谦摇摇头,轻轻一笑,“吃了,你跟前的这个花是什么花?看起来很精神。”
“没啥,就一朵野花。”崇白一听对方说道自己的宝贝花草立刻就着急了,嘴上说的不重要,眼神里高度紧张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喔?”柳亦谦挑眉,“那我就把这个花摘了,野花开的这么精神的还真是少见呢!”说完就要去摘花。
“哎,你别摘啊!”崇白急了,一把抓住天敌的手,护花心切的他暂时忘记了对方的恐怖,“这花开的多不容呀,你好意思摘嘛?”
柳亦谦闻言,摇摇头,只是逗逗他而已,至于这么炸毛嘛?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再说估计这个未婚妻就要失去理智了。
“好了,只是逗逗你,”柳亦谦拉着他的手,进房间,“赶紧去换衣服,得领结婚证呢!”
“嗯嗯,我这就去换!”再对着柳亦谦厉声喝止后,崇白的心十分忐忑不安,对自己的胆量点个赞,心里却在哀嚎,只盼望着对方能忘记自己的冒失举动,甚至打好主意,将炼制好的药丸给柳亦谦分一粒作为赔罪。
飞快的换好母亲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笨手笨脚的打好歪歪斜斜的领带,就这么局促的再次出现在了柳亦谦面前。
面前的青年已经有二十来岁了,可白嫩嫩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无一不彰显着这个男人更像是个孩子,以前的暴利掩饰了他的美好,失忆后的他却像是被人撩起了面纱,单纯、懵懂,现在的他只是一张白纸。
原本是该讨厌对方的,或者说是漠视。现在的他突然对面前的孩子起了一丝怜悯,他失忆了。人的记忆是一生之中最宝贵的守护套,而如今这个孩子失去了这个保护套,他该是多么的不安。
没有了记忆,他不知道谁是该信任的,谁是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柳亦谦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情,面上却不显,只是上前轻轻的帮崇白将皱巴巴的、系的乱七八糟的领带重新系了一遍。
他们的距离很近,崇白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睫毛很长,似乎被自己吓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张的大大的,甚至能看得到粉嫩嫩的舌头。
柳亦谦对崇白不感兴趣,所以,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此时此刻十分可爱。
崇白更不会被柳亦谦的美色所迷,距离柳亦谦越近,作为天敌之间的感应就越发强烈,要是他有毛的话,绝对是竖着的!
太恐惧了!
崇白泪流满面,这绝对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在蟠桃园看见仙鹤们路过他都会有点发怵,面前的可不是仙鹤,那是鸟的王,即使是下了凡,那骨子里的气势又是一般虫子能够受得了的?!
崇白有种小崩溃的感觉!
幸好系领带的时间不是很长,崇白背对着柳亦谦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放松一下心情。柳亦谦瞬间无语,这崇白怎么就这么怕自己呢?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自觉的摸摸脸,早上还照的镜子,没有什么不同啊!
今天是崇白的大日子,崇家人反而都没有出现,他们想让崇白与柳亦谦两人自己完成领证任务,对于老一辈的世家人,他们更看重的是形式婚姻,举行个大大的婚礼,邀请所有的亲朋,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
崇白同手同脚的被柳亦谦拉着到了婚姻登记机关去做登记,路上的车马水龙让从未出门的崇白目不暇接,看的津津有味。
开着音乐的卖场,卖的老人,耳朵上插着耳机的年轻人染着花红柳绿的发色,在繁华的大街上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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