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迟疑地站在门口,觉得有些古怪。他闹不清若雯的意思,她这么大胆,请男子入房已是逾矩,如今不应门是让他自己进入吗?
事情很诡异,方池觉得像是圈套,但是若雯何必害他,再加上有系统保护他,方池觉得没事。
他大着胆子,推了推门,门开了,果然没锁。
方池走进门内,为了安全起见,没有反扣上门,但是为了避免别人贸然进入而自己无法发觉,在门内堵了一把硬木椅。
他夜视力蛮好,周围漆黑一片,但却能大致看清房内构造,他硬着头皮,掀起珠帘,迈过门槛,由外屋走进了里屋。
这一进,就看到了微弱的烛光,极细的蜡烛,站在桌上,只足以点亮半径十几公分的一个圆球。
借着蜡烛的光,方池能看到桌子后面是一张床,靠直觉他察觉床上有人,在厚厚的纱帘后面……有人。
方池眉皱得死紧,额头上甚至滴了一滴汗。
如果若雯人在床上,这就是直接邀请他做入幕之宾的意思吗?
如此直接……如此了当……有可能?
方池内心犹疑,但是脚还是一步一步走近了桌子,走近了绣床,他轻声问道:“若雯?”
第8章 状元如此多娇8
方池叫了一声若雯的名字,时间缓缓流逝,床帐里并没有传出回音。
方池控制不住自己伸向床帘的手,但当他碰到帘子时,禁不住抖了抖,又收回了手。
他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无耻一些,如果若雯现在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但是他又却退了,比起春意旖旎,脑子里更多的还是困惑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屋里没有下人,为什么灯是黑的?为什么刚才丫头传话时若雯还好好的,但现在却不肯回应他?
也许发生了些意想不到的事……方池想着,再次伸出手。
重重纱帘被掀起,方池的眼睛一下陷入了深沉的黑暗,没想到床帐里更比外面暗上许多,蜡烛的光照不进这里,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一股脂粉幽香穿鼻而入,方池沉迷地吸了吸,眼睛有点动摇了:“若雯?……”
没有回应,但是当方池不小心将手按上锦被时,被底下有个身体惊慌地逃窜起来,向方池表明了确实有人。
“你别怕……”方池看若雯紧张乱动,忙出声安慰,他猛地直起身来,出了帐子,呆呆站在帘外,挠了挠头。
“你别怕,我只是有点搞不清楚情况,既然你请我来见面,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呢?……”
没有回应。
方池在外面傻站着,心想“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不错,合着这一位并不打算说话,就是让他猜她的心呢?
去他大爷的,这怎么猜?!
如果不是她说过一句话,方池都怀疑她是不是个哑巴。
火气有点上来,方池说话有点冲:“为什么不回答我?”
又被无视了。
方池叹了口气,转头往屋外走去,心想这人真是个怪人,要不还是打道回府吧。
走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
一个答案猛然从他脑海中闪过。
假设他误会了若雯的话,究竟是什么使她闷不吭声?
她一定被别人控制了,屋里还有别人!
方池恍然大悟,帐子里一定有另外一个人!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方池再次靠近了床帐,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长柄的器具作为武器。他顾及着若雯的安危,装作并没有发觉什么的样子。
“若雯,生我的气呢?我哪儿惹你不开心了?”
看帐子里一点回应也没有,方池顿了顿说道:“……里面的人是若雯吗?不要藏着捂着,出来见见如何?我冒犯了,接下来我要掀开帘子揪出你的真面目。”
方池大胆掀开帘子,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了锦被,他能感到被子底下的人“蹭”的一下跳起来,方池看他身形和动作敏捷程度,不像是弱质女流。
他心里一沉,立时挥出手中武器,要将那人击倒。
哪料那人十分矫健,似乎料到方池不会徒手进来,手中一接,竟将武器横着拦下,另一手揪着方池的衣领,将他拎进了帐里。
方池大惊,甩开手中武器,要和男子徒手搏斗,男子眼尖手快,两腿一盘,将方池两腿圈到身下,两手撑在他头的两侧,让他动弹不得。
方池惊魂未定,男子将棉被从床脚捡起,盖在他的身上,将他裹得如长虫一般,动弹不得。
方池敏感的察觉到除了男子,身边还有人,转过头去,一缕头发搔到脸上来,发香和帐中香气无比相似,只片刻方池就肯定这是若雯。
黑暗中,若雯莹白的肌肤闪着微光,方池双目一缩,不敢相信,她竟是浑身□□的?……
长长的头发如钓丝一样垂到自己脸上,方池这才发现男子正紧紧地盯着他,周围如此黑暗,他的眼睛却极冷澈明亮,带着探究看着他,他的表情看不清楚,这使他显得更为危险了。
方池的目光下移,打量了许久,才发现男子的上半身也是精赤的。
在黑暗里就这么瞪了一会儿眼睛,他就感觉眼睛酸疼得了不得,忙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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