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做什么?
妄尘看那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层层的解开,露出了他结实的胸口和紧实的小腹。再往下妄尘已经看不清了,但他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腿上。
妄尘虽在寺中清修十余年,可他到底还是个男子。他也经历过一段尴尬的少年期,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抵在他腿上的物件是什么?
这个认知让妄尘感到害怕,可他还是无法躲开。
妄尘胸口忽的一热,便觉得胸前一处敏感被人纳入一个火热的地方。从未特意去触摸过的突起被人用舌头抵弄吮玩起来,这种感觉既是诡异又是刺激。
梦中这人并没有虽然专注的亲吻着一侧,一手逗弄般的揉捏起另一侧浅褐色小豆,直到将两处都揉捻吮吸到一片浅红时才放过妄尘。
妄尘此刻无比的庆幸自己无法发出声来,因为他自己清楚,若不是不能出声他可能早就忍不住求饶了。然而当他的腰带被拉开时,妄尘才意识到刚才那些亲吻和抚摸不过是为接下来发生一切所做的铺垫。
妄尘感觉到对方的双手伸入衣服揽住了他的腰背,稍一用力自己就被从地上抱起,顺势倒进了他的怀中。
妄尘软软的靠在他的臂弯之中,不知何时岔开的双腿分在精瘦的腰侧,那被对方玩弄到红肿的胸口紧贴上对方赤裸的胸前。
呼吸相互交融,心跳渐渐重叠。妄尘昏昏沉沉的感觉着身下传来的那份几乎将自己烫伤的温度,然后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起了反应。
可妄尘还没来得急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就发觉对方不知什么时候褪下了衣物,将他与自己那处握在一起动了起来。
直窜脑海的快感让妄尘眼中一热,他的身体虽然无法做出反应,可一双眼却不知怎的红了起来。看上去一副将哭未哭的模样,着实惹人心疼。
而那梦中那人似乎也这么觉着,他一手握住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火热,一手揽着正坐在怀中的妄尘,抬起头用舌尖扫过妄尘的发红的眼角,所到之处留下一串暧昧的水痕。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妄尘的脸颊,嗅着与自己身上既然不同的气息,妄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味所笼罩。
“妄尘、妄尘……”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妄尘耳边轻声呢喃,那一声声喃语缠绵而深情,宛若呼唤着霸占着他所有相思情谊的恋人。
妄尘还是被这深情的呼唤扰了神智,任由这声音将他懵懵懂懂的心丝丝绵绵的缠绕起来,连带着身体中被勾起的情欲一起,被眼前这拥抱着自己的男人拽入未知之境。
明明应该抗拒这份令人难以自持的堕落感,可在那人的掌心中他却偏偏渴求着更多的满足。妄尘不知,自己略带青涩的眉眼间早已抹上一层暧昧的薄红,清澈的双眸也被爱欲浸染出几分暗色。妄尘起初的畏惧不知不觉中退却,心中转而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拨着妄尘愈发脆弱的感官,火热的温度在两人愈发亲密的拥抱中蔓延入骨。妄尘从来不知道,仅是与人紧紧依偎心中都会涌出这般又甜又酸的滋味。
那先是一握一捏,后来又一揉一捻,不见这人做过些什么,却分分寸寸都挠在了他的痒处。妄尘想叫叫不得,想哭哭不出,骨头都被抽没了似的软在梦中人怀里任他作弄。直到他半露半遮的身子禁不住似的一颤,一阵白光乍现眼前,妄尘这才体会出一种畅快到手脚虚软的滋味。
妄尘浑身虚软的合上眼,恍惚中觉着梦中之人又在他面色落下一串亲吻,可他却实再没有力气睁眼去看了。
梦外,夏夜正好,铜铃清鸣。
一抹艳红轻覆残瓦之上,那红衣之人守着入梦的小和尚静坐于庙外月光之下。
庙中,一场春梦了无痕。
只是不知今夜,那一粒情种入了谁心中。
悄悄生了根,又发了芽。
作者有话说:
☆、师傅,我有犯戒了!
背后是天还没亮时就洗过晾起被褥衣裤,身前是冒了尖的嫩绿小芽。妄尘蹲在老庙的小院中,红着脸埋着头在这片小小的药田里除草。
只是今儿的妄尘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这明明是在除杂草,却有几次甚至将刚生出来的小药苗给揪了。
妄尘呆呆的看着手中被自己残害的小苗,脑海里却全是昨夜那个朦胧的梦和今早起来时被子里的那片冰冷的湿濡。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身为男子的尴尬,可这却是他第一次在梦中与旁人做出那种乱戒之事,甚至还为此……梦泄。
而那梦中之人居然还是个男子!虽说在梦中看不清那男子面容,可妄尘多少能感觉出那人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觉。
思及至此,妄尘只觉得愧对于师傅十数年的教诲。不过是昨日被江余清倾以恋慕,自己竟然晚上就因情思色,相火妄动。莫说守心了,自己居然连身都守不住,谈何六根清净?
更重要的是,这叫他往后如何面对江余清?
妄尘越想越烦,最后一狠心丢开手中和杂草混在一起的药苗,准备收拾一下独自去寻城中剩下那三家。
这城中之事人命关天,妄尘不能因为自己一点私情就这么继续耽搁下去。至于江余清,妄尘觉得自己还是与他划清界限的好。
“毕竟,我是要出家的……”妄尘自言自语的看着昨日江余清送给他的那枚铜铃,心里闷闷的像是有什么堵在那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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