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直接离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今天是个好机会,观察对手们的实力,把他们划分三六九等,做好准备。
接下来上场的倒不是值得提防的对手,水平一般,估计免不了被淘汰的命运。后面的几个有些本事,可不足为惧,能进下场已是极限。
看来看去,都是小家伙,大家伙还不曾登场呢!
嘉木旁观台上的人,是他的错觉吗?这次的比赛颇有分档次的意思,路师傅后面的人水平较平均地维持在相同的水平线,这是巧合吗?
很希望自己多想了,然而最后的十几个人的实力与路师傅不相上下,这绝不会是他乱想了,看来是花临风在操纵,那么他的目的就是看沈家出丑,他已经做到了,为什么还要做多余的事呢?
最后一位登场了,嘉木的眼神一变,他怎么会有资格来呢?--王管事。
“嘉木……”西和紧紧拉着嘉木的衣袖,力道太大,以致衣袖变了形。
嘉木回握住西和的手,“没事,他伤害不了我们。”
王管事的狠毒,使他们刻骨铭心。他这次出现在斗茶会上是参赛那么简单吗?
议论声大了起来,王管事成了场上的焦点,原来他泡的茶水得到了五位泡茶师的一致好评,他的风头盖过了所有人,也许这就是他最后出场的原因吧。
身上光芒万丈,既给对手施加了无形压力,且他留下的印象深刻在泡茶师们的心里,无疑加了不少分。
结束后,商户们鱼贯而出,互相皮笑肉不笑搬假笑,说着抬高对方贬低自己的话,肚里却巴不得对方倒霉。
有人拦住了他们的路,“沈少爷,老朋友见面也不打声招呼吗?太伤心了。”王管事啧啧嘴,似在向人强调嘉木的无情。
嘉木冷冷道:“我们之间不必客套了,你这种狐朋狗友我可交不起。”
“呦”,王管事脸上一副真假难辨的伤心面孔,“西和少爷你也是如此认为的?”
西和对他的伪装不屑一顾,“别装模作样了,大家都晓得你是什么货色。”
王管事“哈哈”大笑,“既然这样,我也无须客气了,这次斗茶会的第一名注定是属于天越的。”
“说大话谁不会,有本事下场见真章啊!”西和哼哼。
“咱们走着瞧吧!”王管事笑着走人。
沈老爷面露疑惑,“你们怎么认识天越的管事?”
“他便是沈伯的朋友--王管事。”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的茶釜是唐巩县窑黄釉风炉及茶釜的描写!
ps:最近几章都会写华都斗茶的事情
☆、胜负已分
将王管事的来历说了遍,隐去沈管家私放他的事。大家听得眉头紧跳,沈老爷似有察觉到了什么,却抓不住一闪而逝的感觉。
天越的管事竟然是原沈家茶园的管事,再一联想他的为人,想必这次是来借机报仇了。沈老爷提醒在座的人警醒此人,尤其是西和,能避最好不要跟他见面,说话也不行。
但讨厌的人见了一次后便日日出来讨嫌,就跟夏日的绿头苍蝇整日围着香气转。刚下楼,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越过众人射向嘉木,嘉木转头寻找那道视线,却又消失了。
自己真是草木皆兵了,嘉木笑笑。
他坐下要了一碗粥,搅着热粥,嘉木边等它冷却,边想着昨日的王管事。王管事改了他笑面虎的作风,走起气势嚣张的路线,应该和陈家脱不了关系。
在天枢城时,陈更坐视天越壮大,本身便超出常理,而且王管事的野心,陈更不会没有察觉。而两者之所以互不干扰,便是因为结成了同盟。
强强联手,倒是件棘手的事。还有一个花临风,这三人无论哪位,破坏力都是一流的。麻烦成堆的日子,连笑容里也掺杂着哀愁,这样的日子明日便要结束了吧!
“嘉木少爷,真巧啊!”王管事带上他的招牌假笑站在桌前。
嘉木眼皮子懒抬,对王管事这种人给点眼神也不会向善,还不如省点力气跟他打场嘴仗。“王管事有何贵干呢?”
王管事不请自坐下,“咱们多年未见,聊聊天增进彼此的感情岂不是美事一桩吗?”
“美事?”嘉木哼哼,“遇见你便是最大的祸事。”
说完,他站起身就走,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况是他们两人呢?
“等下,你不想知道我背后的是谁吗?”王管事出声叫住了他。
嘉木轻蔑一笑,“不必你说,我也猜到了,是陈更吧!”
王管事露出懊恼状,“还以为自己藏得够深了,原来你们已经识破了。看来几年没见面,你们倒是学会聪明了。”
嘉木不理他,抬腿上楼。王管事却跟着他上楼,并且拦在他前头。嘉木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咦,嘉木少爷我不过是想回房间,这也碍您眼了?”王管事得了理,斤斤计较起嘉木的态度,愈发不饶人了。
“什么?”他住在升云客栈,为何前几天根本不见他的人影呢?
王管事凭着他站得高人一等,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要嘉木给他赔罪。他们两人站在楼梯上争吵,声音大得吸引楼下的人伸长脖子看两家之争。
舒掌柜也被两人惊动了,他居高竖眉看着两人,额头上青筋爆起,生气喊道:“我这是客栈,不是市井,你们如果想学泼夫骂街,就滚蛋!”
“管事”,一个王管事的手下从舒掌柜身后出来。
王管事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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