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骤然听到关于凌河的这种**,想刨根问底都不知问什么好、从哪个角度问……他内心五味杂陈,盯住后视镜里毛姑娘的眼。
毛致秀轻吐出一串带有忧郁灰白文艺色调的烟圈:“你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
“什么?”严小刀脱口而出。这些日子他表面绷得全无所谓,过去的一段感情已不会回头,然而事实上他在意关于凌河的一切事情!
“我认识凌先生很多年了,他所有的变故遭遇我都一清二楚,所以我乐意帮他做事。”毛致秀口吻平静,“严先生您自己去问他吧。假若哪一天他对您坦白说实话了,那就是他‘愿意’了。”
毛致秀点到为止,随即闭口再不说出一个有用的字,就不停抽她的烟。
这一招确实成功戳到严小刀的软肋,简直就是抓心挠肝钓他的魂。
在之后许多天里,毛致秀的话都让他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恰恰因为曾听说一些让凌河这个名字沾染尘垢的江湖艳闻和蛛丝马迹,面对正主他问不出口,说到底还是心疼在乎这个人。
凌河也只拍了一分多钟,用来敲诈勒索足够了。
一幕激情戏恰逢演绎到高/潮,两位甘于奉献的色/情片场演员激战正酣,骤然听到轻敲车窗的指音,芦清扬眼睑带汗,正待大展雄风,一回头瞥见面带讥讽嘲弄意味的凌先生……
芦清扬被这一惊吓,这一趟真的早/泄了,立时就绵软下去,从未在情人面前如此丢脸,颜面扫地。
凌河嫌恶地往窗内一瞥,姓芦的那位情妇也不年轻,半老徐娘神色慌张地用衣服遮挡胸脯,一身白花花的肉混乱颤抖,指不定又是哪家出来偷腥解馋的如狼似虎的妇人。
“拍什么拍?!”芦清扬的衬衫西裤仍然凌乱,扣子都上下系错位了,发型被发胶和汗水混合着黏成一坨,愤怒地喘息道,“你到底要怎样?你不就是想打听‘慈恩堂’吗!”
凌河直截了当:“雷征你认识,她什么人?”
芦清扬瞪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答话,他情妇全替他招了:“不就是你们家那只雷老虎么?哼,还说要拿菜刀砍死我的!”
芦清扬蓦地泄了气,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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