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去,舔干净。”
殷承煜抿起喷在外面的j,in,g液,喂到林之卿嘴里。
他猝不及防之下,又吃进去许多,咳得涕泪四流,那股子腥膻味儿熏得他腹中翻江倒海。挣扎着撇开头,却被殷承煜察觉了意图,捂住他的嘴威胁道:“敢吐,就让你怎么吐出来,再怎么吃进去。”
林之卿自然害怕,梗着脖子把那口黏液咽下去,脸色已是惨白。
殷承煜还是不满,拨弄下自己的性器:“嗯?”
林之卿强忍羞耻,红着眼角,伸着舌头把那东西上沾着的j,in,g液都舔舐干净,连guī_tóu细缝里也仔细清理了。殷承煜把林之卿脸上的j,in,g液细细抹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白浊涂满,当真淫靡至极。
他小腹又窜起一股邪火,把林之卿拽到床上,翻过身去,两指在挺翘的臀瓣中滑下直到穴口,轻而易举地刺破紧闭的菊门,方往里进了一个指节,里面填塞的玉球已经摸得到。
殷承煜玩耍一般顶着玉球,那东西便一下一下往最要命的地方挤。林之卿最怕趴着的姿势,如女人一样,一切都掌控在别人手中,偏偏殷承煜最喜欢这样,身下人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自己眼前,此时他纤腰圆臀,颇有几分窈窕之态,殷承煜骑跨在他身上,掏出后穴里的一枚玉球,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一进入,林之卿就软了腰,只剩下屁股还撅着,长久以来对后穴的教导,让他不由自主地裹住入侵之物,层层叠叠,肉壁柔韧炽热,多情地亲吻这性器,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已然是一代名器。
殷承煜对这只为自己开的后庭花也十分得意,他一面挺动,一面半俯下身,把刚取出的玉球递到林之卿眼前,拍拍他的脸颊。
“阿卿,你看,好多水,都流下来了。”
不必看,林之卿也知道那玉球是如何模样,上面必定是挂满了晶亮滑腻的肠液!
玉质本就滑腻,上面还镌刻了许多花纹,细看可发觉上面竟是一整套春宫小画,显然也是这人的手笔,上面的人连环成趣,栩栩如生。三个小球虽然是中空,可分量却不轻,填入后穴必须用力提肛缩穴,才不让他们掉出来。
小球理应另有机关,温热时还好似活物,三个来回撞击,虽然是在身体内部也叮当有声,甚是有趣。但若是稍有松懈,他们就会溜出身体,顺带着肠子里的粘液,把裤子都弄得粘湿一片,让林之卿大为光火。
夹了这么久,林之卿也捉摸出一套应对的窍门,只是这窍门的得益者最终还是殷承煜,只听得殷承煜连连称赞他生了一朵好花,狠狠干他。
林之卿觉得自己后穴口都被磨出火来,yáng_jù与里面的小球争先恐后地往自己内壁上厮磨,自己里面又痛又痒,说不出的滋味。
殷承煜吻着他的背,嘴里不荤不素地说些淫话戏他,林之卿到底面皮薄,不比他见识多,听了一会儿,心底也冒出火,燥热地呻吟出声。
殷承煜听了心里更开心,抱住他在胸口腰侧不住挑逗,在敏感的地方又拧又捏,林之卿痛痒交加,正巧被他捅得极深,竟是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殷承煜见状,自然而然地去摸他下体时,触手只有绵软的一团和一根管子,才想起这个人已经被废了,也不好多摸,转而继续顶他,只是带了几分安慰之意,举止温柔许多。
林之卿紧紧抓着被褥,身下快感连绵不绝地冲上脑海,一旦兴起就极难停止,一波叠加一波,指让他神智昏沉,不知所以。
殷承煜心念一动,抱起他一用力,两人均是跪坐在一起。
他们交颈缠绵,也不顾脸上嘴上沾着脏物就亲到一起,殷承煜趁他神智不清,提起他的男根,把管子一下子抽出,同时狠狠地往最深处一进,林之卿浑身一震,腰直直地挺起,软垂的性器竟是淅淅沥沥射出许多东西。
那东西清澈如水,并不是j,in,g液,竟是他的尿液!
殷承煜也被他逼到了极点,死命撑着chōu_chā几下,也在里面射了,才停下来搂着他喘息。
林之卿好半天缓不过来,最后两眼一翻,原来是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殷承煜一惊,连忙放开他又是捏人中又是运气,才稍稍好一些。
虽是昏过去,他的下体还在往外射尿,那东西软如婴孩,shī_jìn一样地尿着,让殷承煜心里又犯痒。
殷承煜一面温言细语地哄他,一面重新拿了一根细管,把他的guī_tóu捏起来,慢慢地插了进去。
林之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殷承煜一个不稳就废了自己,可是他屁股后面硬邦邦地顶着一根东西,叫林之卿怎样也坐不住,随时都要跳起来。
殷承煜心中暗笑,插好了管子倒是没再动他,反而自己半躺着,伸手握住了下面昂扬的性器。
林之卿眼睁睁看着男人握住硕大的阳根,从guī_tóu的细缝缓慢揉捏,捋下头上一点薄皮,让粉红的系带全然展露,小手指的指甲在那里轻轻滑动,每滑一下,暴起的巨物就要危险地抖一下,上头的小孔里渗出些许透明的粘液,被他粘在手上,带起几根银丝。
林之卿从未扛过男人自渎,实际上,除了被他强迫的那回,他连自己摸的时候都没有过。男人本就长得偏柔美,这样长发半遮面,两腿大大咧咧地长在他面前,修长骨干的手指在大腿之间起伏,浓黑的yīn_máo中色泽偏红的性器挺立起来,被他无所不至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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