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部深处好像有股热流,他的四肢不禁轻颤、后阴更发出紧窒怡人的收缩,教朱宸济更加狂乱冲动,加倍在他身上恣意寻欢、忘情索求,一连三天,两人没有出房门一步。
从此之后,朱宸济便将西苑的事务完全交由梅留云管理,朱宸济比之前更清闲逍遥,无论时候多晚,都到梅留云的宅子留宿过夜;只要看到梅留云走出宅院,便知道丰王是否睡醒了。
然而梅留云知道朱宸济其实将自己当成挡箭牌。
「王爷,东缉事厂贴刑太监庞保求见。」翌日,当朱宸济心情极好的拉着梅留云在苑里下棋时,门房进来通报。
「东缉事厂?」朱宸济完全不在意,「东厂就是东厂,名字叫得再文雅还是改不了本性,总而言之是谁来打扰我下棋?」
「贴刑太监庞保。」门房又强调了一次,「曾是郑贵妃宫里的内珰,福王府的人。」
「唉,饶了我吧。」朱宸济连头也没抬,「我连自己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叫什么名字都搞不清楚,何况是三哥府里的?」
门房愣了一下,心想就算丰王不把东厂放在眼里,总不能不给福王面子,「难道要把东厂贴刑赶走?」
「交给梅大人招呼吧。」朱宸济微笑看着梅留云,口中命令门房,「以后任何人上门,见不见都让梅大人决定。」
于是,除了少数朱宸济熟识亲近的官吏之外,所有求见者都得经过梅留云过滤;送礼贿赂的人也都先把孝敬丰王的礼物送到梅留云的宅子。梅留云看起来温和,其实极为固执,遇到志不同道不合的人,无论礼物多贵重,一律挡在门外。如此一来,朱宸济的确得了清静,巴结梅留云的人多了,但也在无意中结怨不少。
「梅留云是什么东西,也敢妄称自己『大人』?」包括庞保在内的福王府内珰纷纷抱怨:「不过是个侍从,连个功名也没有,竟敢阻拦东厂的人!」
「人家是丰王的心腹,只能任凭他一手遮天,都说他不知道给丰王下了什么mí_yào,只要他不喜欢的东西,丰王就一定不喜欢。」
「说穿了不过是个下人。」庞保恨恨的说:「哼,将来有机会我绝对以牙还牙!」
第九章
传言四起,朱宸济一日便叫梅留云参加武试,梅留云不负期待的获得武试第一,朱宸济非常高兴,送袷他一件金丝罩甲和整套貂鼠毛云字披肩和暖耳,到兵部议事时也开始带他同行。
「丰王是玩真的,王爷可不能掉以轻心。」看在福王党人眼中不禁担心,「王爷,丰王让自己的部曲门人得了武状元,显然想培植自己的势力,方便将来执掌兵部和锦衣卫,这根本是想成为拥兵自重的天王!」
福王掌握东厂,以矿税监的名义大发横财,听到丰王想拥兵自重,也不禁忧心,「那该怎么办?」
「挑拨离间。」
不久,西北军情紧张,朱宸济忙于国防事务,各部大臣进出丰王府的次数变得频繁、想要打听消息或钻营机会的闲杂访客相对增多,梅留云对于西苑的门户控制也更加严格。
终于战事告捷,皇上心喜,除了嘉奖有功将士大臣之外,并私下授予朱宸济丹书铁券,正式将兵部以及其下包括锦衣卫等所有卫所军务交给他全权管理,并参与吏部机务。
执掌兵部、插手吏部,朱宸济更为叱咤风云。于是不知从何处开始悄悄传出皇上似是有心易储的风声,朝中大臣因此蠢蠢欲动,自然集结为几个派系,力争确保太子储位的国本派、看好朱宸济的丰王派和依附东厂势力的福王派,彼此内斗不已。
然而,正当三派彼此合纵连横、相互对峙时,朱宸济却事不关己似的在西苑里饮宴作乐,还突然出钱兴造了一座花园送给皇太子的生母贺寿。
此举一出,让国本与福王两派人马疑心又猜测不已,这代表了丰王支持太子?还是丰王对自己太有自信,全然不把两派放在眼里?
「你在干什么?」
梅留云正在书房写字,朱宸济来到门口,双臂抱胸,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梅留云却头也不抬,「写字。」
「写什么字?给谁写字?谁叫你写的?」朱宸济走到书桌前,故意皱眉瞪着梅留云,不断逼问:「你背着我和别人暗通款曲吗?」
梅留云抬起头白了朱宸济一眼,「皇太子生母寿宴在即,『我家王爷』建了一座花园孝敬她老人家。」梅留云故意强调了四个字,乐得朱宸济眉开眼笑,「皇太子想在那天办个曲水流觞宴庆祝,『我家王爷』于是吩咐我写一幅贺联给流觞宴题词。」
朱宸济看似开玩笑,其实并非如此,他相当正经的观察、细问、掌控梅留云的一切行动;甚至让梅留云有种回到年幼时被套上金颈圈的感觉,虽然朱宸济已经没有年幼时那样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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