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赫连玉上前拉住唐暖暖的手,带她在桌边坐下来,递了一杯清茶给她。“唐暖暖!他不会这么快就好起来的,更不会这么快就能找到你,所以,你能老实会儿么……”
唐暖暖呆愣愣地看了赫连玉半晌,突然就回过神来,抬手一拍桌子,“对啊!我这次药量下的挺重的!所以他这段时间没可能会好起来啊!怎么给忘了这点了,真是……”
“呵呵……换做是我的话,我也好不起来。”赫连玉无奈地笑了笑,“谁受得了你每次一走了之的时候,就把人折腾的半死啊。他能坚持三年,始终如一,还真是难能可贵。”
唐暖暖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茶,颇为无辜地摊开手。“我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不把他整个半死,我就跑不出来啊!我又不是猴子,干吗每天跟那群母猴子演那劳什子猴戏给他看嘛!何况,我又不傻,才不会呆在火坑里不出来呢!”
“那你当初,干吗要自己往那火坑里跳啊?”赫连玉端起茶壶给唐暖暖添了杯茶,等她继续说。
“是他来招惹我的好不好!”唐暖暖也不跟他客气,端过茶杯又是一口喝干。“再说了,我和他之间也不过是豪赌一场,规矩是他定的,输赢却在天。只要他杀不了我,我又毒不死他,赌局就得一直持续下去。”
赫连玉摇头叹气。“你们这是何必呢!还非得拉上我做仲裁,顺带给你们垫背。”
唐暖暖豪气地拍了拍赫连玉的肩膀,“人多了,赌局才更有意思啊!放心吧,他跟你关系那么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可是我要娶了你,这就得两说了啊!”赫连玉很难想象,要是自己真的娶了这个毒姑娘,那往后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而且,赌局中的另外一个人,一定会追杀自己到死的吧……
“那你是娶,还是不娶?”唐暖暖凑到赫连玉面前,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毫不客气地毒死你哦!
赫连玉推开唐暖暖,讪讪地笑着。“姑奶奶,您是我亲姑奶奶!您都发话了,我敢不娶吗?”
“这还差不多!”唐暖暖伸手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着,一边看向赫连玉。“对了,我今天看到的那个管你叫小叔的孩子,就是你跟我说过的那孩子吧?叫什么来着?”
赫连玉怔了一下,喝茶的动作也停下来。然后很快又回过神来,慢慢把茶杯放下来,淡淡地笑开来。“你说奉礼泉啊。是他没错。不过……”
唐暖暖偏着头,好奇地看着赫连玉笑道,“不过什么啊?”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赫连玉瞥了一眼唐暖暖好奇的模样,顺势站起身来。“今天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到外面走走。”
“嘁……”唐暖暖朝赫连玉做了个鬼脸,然后背着手凑到了已经走到房门口的赫连玉面前,拦住了赫连玉,笑嘻嘻道,“难不成……你喜欢那孩子?”
“你胡说什么呢!”合理阿奴伸出食指点住唐暖暖的额头,轻轻把她推开来。“好好休息吧!”
“哼哼!看你这个反应,我就知道,我一定是猜对了!”唐暖暖直起身来,笑得一副小人得逞的模样,又是豪气干云地拍了拍赫连玉的肩膀,“不过你放心!都是好兄弟,既然你不想他知道你的心思,兄弟我自然也不会去出卖你!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够义气?”
“哈哈……是啊……”赫连玉假模假样地笑了笑,然后反手拍了拍唐暖暖的肩膀,很认真地看着她道,“只要姑奶奶您不给我闯祸,我就已经对你感恩戴德了我!”
……
第二天一早,赫连玉亲自到贵宾阁来敲门。可开了门的人,却不是奉礼泉。
“长孙殿下,昨儿休息得可好?”既是见了最不想见之人,这人又在自己的地界儿上险些出了事,这该问的,赫连玉还是要问问的。“让您受惊了,在下实在是深感愧疚。”
“还好。”耶律白点点头,没有让赫连玉进来的打算。“愧疚的话,就麻烦赫连门主离本王的人远一点!这样的话,本王也可大度些,不追究门主的失责。”
耶律白这厢话音刚落,一枚银质飞刀擦着耶律白的颈间就飞了出来,直钉入他手撑着的门框上。而后,奉礼泉清冷的声音便从耶律白身旁的偏厅里传出来。“耶律白。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小心措辞。不然这下一次,我的飞刀,可就不是仅仅擦边而过了。”
少顷,奉礼泉披散着长发从偏厅里走出来,淡淡地看向赫连玉。“玉美人贵为南海国的玉亲王,没必要对耶律白礼让三分吧?况且,论辈分来说,他耶律白还要敬你三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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