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就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这点,至于现在,他的心正一点一滴地燃烧干净、也就渐渐无所谓明白与否了。
现在他满脑子里只有对现状与之后将发生的事的惶恐,男人这次并没有将绳索缩得很短,他左脚的前脚掌仍可以贴在地上,但即便如此,随着时间渐渐过去,足尖还是传来了抗议的酸痛。
少年咬着牙忍耐着,他的韧性本就极佳,在数个月的凌辱中又得到了进一步的锤炼,他试图计算自己已经维持这样多长时间,可感官被封闭,没计算多久他自己就陷入了糊涂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终于有声音出现在了他身周。
那是急促的脚步声,从踏着泥地到踏着石板地面快向他靠近着。
少年打了个颤,就感到只手扣上他的腰,紧接着yù_wàng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贯穿了花穴。
“呜、呜呜呜……!”
粗暴的冲撞一下子鼓捣进了最深处。
它到来得太过突然,加上少年因目不能视而更加敏锐,这下撞击几乎一口气将他推上了高潮。
少年被塞住的嘴里爆发出剧烈的呻吟,收缩的内壁紧紧绞着入侵的阳物,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停留,而是飞速开始chōu_chā起来。
这陌生人chōu_chā的幅度并不大,频率却相当高,并且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仿佛要将少年的甬道捣烂一般。
而少年的身体本质上是吊在水管上的,冲击之下,他的身体开始来回摆动,每次撞击,他的身体就向后荡去;而一抽出,身体也就像是要迎向那侵入物一样摆了回来。
“贱货!”侵犯者狠狠拍打着他的胁部。
“……!”眼罩下少年的眼睛随着声音猛地瞪大,因为他认出来了,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树林里和男人一起侵犯他的人。
他竟然尾随他们到了这里,一想到这点,少年莫名一阵心惊,但这心惊很快被快感淹没,陌生人的动作虽然简单粗暴,却也直接勾起了他的情欲,子宫口在先前的情事中已经软化,被一下一下撞击得生疼。
“你被多少人操过,嗯?”男人粗声粗气地叫骂着,“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吧?”
“呜、嗯嗯、呜呜……”被强制张开又塞住的嘴根本编汇不出语言,少年想说“不”,可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在讨欢。
陌生人叫骂得更加难听了,他每次都这样,少年恍惚中想,就像把他替代成了脑海里的什幺人一样。
紧接着这刹那的思绪被扯裂成无数碎片掉进情欲的海洋中,他晦暗地察觉到自己什幺也不想想,无论是自己以怎样放荡的姿态呈现在一个陌生人眼前,还是这之后多少陌生的阳物会入侵身体。
被眼罩盖着的双眼泪眼朦胧,泪水与汗水都被覆盖了半张脸的眼罩覆盖,他喘息着,口腔里充斥着按摩棒的味道。
陌生人的冲撞变慢了,力道却变大了,一下又一下撞击着yīn_dào深处,少年仰头,死死咬住口衔上的钢圈。
身体里的阳物抵在子宫口上射了出来。
j,in,g液灌满了少年畸形的子宫。
陌生人倚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你很爽吧,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缓缓chōu_chā几下才终于退了出来。
少年垂着头喘息,陌生人扯了扯他的rǔ_tóu,而后拿起男人放在一边的马克笔,在少年的大腿上又写下了一排字:
“使用次数”,并在下面写声了“正”字的第一划。
“好好享受。”陌生人嘲笑着拍拍写字的地方,而后把他丢在那里,转身离开。
四周短暂地恢复了平静,少年垂着头,觉得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已经是最大的声响。
但很快,外头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喂?有空吗?”他在和人讲电话,“给你看个好东西。”
少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垂着头,把自己沉入无尽的深渊中,在那里,除了纯粹的感官外什幺也没有剩下。
有那幺一会儿时间他觉得自己甚至像在睡眠中,他看不见,身体虽然酸痛却并没有实质损伤,快感透支了体力,思绪在残留的快感中若有若无。
然后时间就这样继续流淌。
少年不知道具体过了多长时间,他对时间的认知连同视觉一起被封闭。
而后四周再度变得吵闹起来,脚步声逐渐从外侧向里延伸。
靴子的声音。
“这还真是意外啊。”
“……!”
少年马上就认出来了,那声音正是先前他在公车上遇到的男人!
“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男人的声音已经靠得很近,随着声音,少年觉得他的视线一定已经粘了上来。
尽管他现在什幺也无法看到,但长时间被人欺压的经验已足以让他产生这种宛如通感般的联想,光听到声音就足以让他联想情景。
并且,身体也顺应着这想象而开始发热……
少年紧紧地咬住了口衔,等待着预期中的进犯。
然而臆想中的侵入并没有到来。
男人站在他身前,嗤笑一声:“真脏啊。”
“——”少年颤抖了一下。
这句话冰冷冷地、将他从虚无的深渊中挖了出来。
“根本是个使用过度的肉便器啊?”男人再度说道。
“说、说得也是啊。”然后传来的是先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这幺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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