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哀央只好坐下,不开心的一刀重戳棺材板的正中,奶油们都颤抖了。
莫悱摸摸施哀央的头发表示安慰(施哀央没有躲避),对尤瑞安道:“我去找安先生,怕他走错路了,请尤瑞安先生带着小央玩。”
“好咧,有事情打我的手机哦,小莫子!!”嘴巴一圈都是奶油,尤瑞安乐呵呵的,真像个傻气的圣诞老人装帅哥。
这是安纳斯第一次来夜市,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有意思的,虽然道路两侧都是卖各种东西的小摊位,但那些被卖的东西四处可见,吃的也是,用的也是,玩的也是,百货商店或超市里都有,夜市的存在还真是奇怪。
在街边做出来的食物其实很脏,油烟不经过处理就随意排放到了空中,女孩们蹲着选购杂牌子的口红或香水,很多店铺都在贩卖同样的东西,怎么想都觉得夜市很无聊。
安纳斯很讨厌人多的地方,超级讨厌人挤人时闻到别人的体味或口臭,最最讨厌和别人身体接触、自己的白衣服被弄脏。
可惜大中华联邦的人口世界第一,枫羽市又是超级大都市,几乎没有人少的地方,所以安纳斯怕出门,也是半个家里蹲。为此,他还庆幸过自己住在五星级酒店里,起码住户都比较干净整洁、注重私人空间,人也比闹市少得多。
简单的说,安纳斯宁可蜗居在莲景饭店的象牙塔里,只有搜寻魔女和战斗时才出来一下,也不愿出门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就算他还清了自己和施哀央的欠债,他那与世隔绝的孤僻性格,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如果不是尤瑞安耍着赖要来,安纳斯连有这么个夜市街都不知道。现在他走在人群中,也是阵阵百无聊赖,只等着半个小时之后,去夜市街入口和同伴汇合,就此离开。
问题只有一个身后一直跟着的那头猪,无论怎么无视,还是无视不了啊。
“猪仔,明明是一头猪,就不要学人跟踪了。”
“我只是跟在安先生后面走。”
“那你走我前面去。”
“不行,那样会把安先生弄丢。”
安纳斯停下脚步,莫悱也停下,两人一前一后对望着,身旁是穿梭的人流。安纳斯说:“就这么一条路,我会丢到哪里去?不要找借口了,你要么掉头,要么先走。”
“如果我不动,安先生是不是准备原地站半小时?”
“好想法。”
莫悱扭头看了看四周的店铺,发现绝处还是有生机的。他指指安纳斯身旁的店面:“我不会走在安先生前面,也不想呆站着。我们来玩那个吧,安先生。”
安纳斯一看莫悱的所指之处,简直想笑,莫悱和他玩射击游戏,还太嫩了点。
但是游戏规则是交十块钱打十枪,凭点数得奖品,没有双人对战的选项。
“安先生,你想要什么?”莫悱给钱后,老板给他一支橡皮子弹的气枪,他端起枪,脸色平和的问。
安纳斯环顾一眼摆在玻璃柜台里的奖品,有什么打火机啊,钥匙圈啊,玩偶啊,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最贵重的也只是一小瓶58度烈性高粱酒。
“没兴趣。”
“哦。”
所以莫悱按电视上看到的摆好射击的架势,扣动了扳机。
结果是毁灭性的。最好成绩是脱靶。大概是气枪的后坐力太强,导致菜鸟射手瞄准失误吧。
安纳斯以为莫悱放下枪就得走了,但莫悱钉子般的性格说难听点就是小强性格,他又递给老板一张十元纸钞,再次端起枪。
最好成绩是六环,看来莫悱在射击方面没有太大的天赋。
莫悱又次递给老板十元钱。这次,连老板都对莫悱的韧劲连连称奇了,围观的两人也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安纳斯想起“事不过三”的俗语,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奖品,小猪仔?”
莫悱腾出一只手点点玻璃柜,安纳斯一看莫悱手指下方是一只灰扑扑的玩偶,就迅速对莫悱浓郁的女性气质感到不爽了。
“你就那么想要?!”
“嗯。”
既然你那么想要,那我就让你永远也得不到。
“给我。”夺过了气枪,安纳斯抬手便射。在攸关生死的战斗中锻炼出来的射击技术对付这种小小的比赛靶,绝对是毫无难度。
十发连射,中间不停,老板和观众的嘴都张成了“o”型:十分准确的正中红心,电子感应的屏幕连连显示“10.9”的字样。要知道,在奥运会这种世界顶级比赛中打出10.9环的最高成绩,都是十分难得的。
安纳斯“咚!”的放下枪,对老板颐指气使道:“奖品是随便选吧?”
当然没有不能随便选的道理,老板赶紧点头:“当然当然!客人要哪件?”
其实广告版上是写好了获多少成绩得什么奖品的,要安纳斯自己选择,也是老板耍的一个小手段。
安纳斯的手指划过高粱酒顶部的玻璃时,老板的脸色颤了一下,安纳斯马上就知道酒是这里最值钱的了,但一瓶酒好像打击不了莫悱,安纳斯便饶过耍小聪明的老板,指尖停在莫悱指过的玩偶上方,“就这个了。”
那两位观众纷纷道可惜,老板则是摸了摸胸口。要知道,那瓶高粱酒可是这条街都有名的射击店的镇店之宝,迄今有112年的历史了,卖出去绝对可以买下一一辆p.p牌小轿车。
安纳斯的尝试和那瓶百年老酒吸引力为老板带来了顾客,马上射击店的玻璃柜前就人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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